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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在任阿姨家啊,刚下班的时候下雨

    了,她头疼,我不放心她,就陪着她一起

    回家了,刚好刮起台风,我只好留在这里

    了。”

    赵萱喻说这话时语气都是上扬的,恨不得每

    个字符都飘到天上去,感觉还挺开心的……

    “这样啊,那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她,台风

    结束前就别走了。”

    “不用你说我也会好好照顾任阿姨的。”

    赵萱喻挂了电话,任漪刚好拿着酒回来。这

    次台风来得突然,好在任漪家里食材充足,

    佣人也提前做好了准备。

    “初初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说让我好好照顾你。”

    赵萱喻说时,特意咬重了照顾两个字。她得

    感谢这场台风,要不然,她还不知道该怎么

    赖在任漪家里。

    第68章 玩物·68

    屋外狂风暴雨,而屋内却是一片寂静。房间

    里26度,一个很平衡的室温,不会太冷,也

    不会让人觉得热。

    雨天总会莫名催发一些感觉。有时候是睡

    意,有时候是醉意,当然,也有性欲。

    任漪选择在这时候喝些酒,她摇晃着杯子里

    的液体,而后仰头饮尽。酒的香醇与干涩滑

    过喉咙,平复了一点躁动,但不多。

    “你要吃什么?我让佣人做给你。”任漪没

    什么胃口,晚上一向吃的很少。她喝了两杯

    酒,这才想起赵萱喻已经在另一边沙发上安

    静很久了。

    任漪抬头望去,对上赵萱喻专注的眼神,猛

    地被烫了下。也就是说,从刚才开始,赵萱

    喻就在看自己。

    “也不怎么饿,任阿姨,我也想喝酒。”赵

    萱喻有点故意卖甜,明明任漪一开始就拿了

    两个杯子,她想喝大可以直接倒,但她就是

    想让任漪给自己倒酒。

    没大没小的感觉,好爽哦……

    “不知道你喝不喝的惯,试试吧。”任漪抬

    手,给赵萱喻的杯子里倒了些,又把自己的

    续满。赵萱喻抬手来拿,却没有拿她那杯,

    而是拿了任漪的杯子。

    赵萱喻特意选了任漪用过的那个地方,对着

    她的唇印含上去,格外风骚的用舌尖舔了下

    杯子里上的唇印。她做得光明正大,甚至途

    中一直在看任漪。

    这已经不能算是暗示,而是赤裸的勾引了。

    赵萱喻风骚的舔完杯子,这才去喝里面的

    酒。可刚沾到一点,立刻就被酒精和涩味呛

    得一个咳嗽。她这才明白,刚刚任漪意味深

    长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这酒她没喝过,未免有点太烈了吧。

    “这么呛的酒,你都不告诉我,就看我喝

    了,任阿姨好坏,作弄我。”赵萱喻恶人先

    告状,完全忘了自己刚刚是怎么风骚地舔杯

    子。

    任漪轻笑了声,倒也没介意赵萱喻刚刚的行

    为。她会把人带来家里,其实也在某种程度

    上,纵容了赵萱喻的靠近。

    “有些酒,适不适合总要尝过了才知道。勉

    强自己去喝烈酒,往往会呛到自己。”任漪

    看着赵萱喻,柔声说。分明是在说酒,可赵

    萱喻却觉得她话里有话。

    “我先去休息了,稍后佣人会给你整理房

    间。”任漪说完,轻轻拍了下赵萱喻的肩

    膀,上了楼。她离开后,赵萱喻没有跟上

    去,而是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了很久。

    她明白任漪是在借由酒来暗喻两个人的关

    系,她当然清楚自己和任漪有太多不合适的

    地方。但那又怎样?赵萱喻想要任漪,不计

    后果的程度,远比她想象中更强烈。

    这么想着,赵萱喻拿起酒杯,直接把剩下的

    两杯酒都喝了。高度数的酒精下肚,火辣辣

    的刺痛烧得理智有些涣散。她晃了晃头,打

    了个酒嗝,径直朝楼上走去。

    她知道任漪的房间是哪个,她推了推门,发

    现门没有锁,大着胆子走进去。

    外间是空的,卧室里也空无一人,赵萱喻瞧

    见浴室门后有灯,她干脆在房间里脱掉了衣

    服,赤裸着身体,光着脚,推开门。

    这是赵萱喻第一次来任漪的房间,更是第一

    次进来她的浴室。浴室空间很大,落地窗前

    是巨大的自砌浴缸。侧过头,就可以看到别

    墅背面的花园和远处的海景。

    浴室里没有点太亮的灯,只有浴缸上的香薰

    提供光源。静谧的气息让赵萱喻在进入的第

    一时间就感到放松和宁静,她站在那,看着

    淋浴隔间后朦胧的身影。

    她不知道任漪是否有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也

    不知道对方是没有锁门的习惯,还是刻意为

    自己留了门。但不管怎样,都无所谓了。

    赵萱喻确信,自己以前从未对任何人有过如

    此强烈的渴望。她对任漪绝对不是求而不得

    的执拗,而是……更难解脱,更难解释的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