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与杀人犯(1v1)》 01:潜入男人家里被肏 杨薰喜欢上了一个人。 那个人和她的前男友十分相似—— 温柔的眉眼,琥珀色的瞳孔,高挺的鼻,时常挂着浅浅笑意的唇,以及耳后根的小痣,全都一模一样。 她忍不住去关注那个男人,试图在他身上找到他是另一个沉疏野的证据。 在阶梯教室里,她故意坐在他身后。 在图书馆,她不看书,只盯着他的背影。 在食堂里,她刻意在他身后排队,买和他一样的饭。 甚至在假期,她也跟着男人去男人家所在的C市,在男人家附近租了房子住下。 每天早晨七点,她用望远镜能看见男人在阳台做俯卧撑的样子。 男人似乎是独居,因为阳台只晾有他一个人的湿衣服。 他喜欢穿灰白色的内裤。 九点,男人会在窗后的书桌上学习,当遇到困难的问题时,他会微蹙眉头,轻咬笔盖。中午十二点整,男人会准时出门买午饭,有时是点外卖。晚九点,他会拉上窗帘,熄灯睡觉。 他偶尔会与男女朋友出去逛街,去商场、网吧、海边,又或是骑着山地自行车漫游城市。 他会和女性朋友相互打闹——这一点不太像沉疏野。 寒假已过一半,杨薰的三个相机里存满了偷拍男人的照片。 她翻看照片时,常动手自慰。 对沉疏野的思念令她几近疯狂,可她再也找不到沉疏野了……郑闻朔这个替代品对她来说,仿佛是救命的毒品,让她在自慰时轻易飘然欲仙。 她想要更深入地了解郑闻朔。 一天傍晚,在郑闻朔出门后,她踩着楼下的防盗窗,艰难地爬进了他的家里。 “真是没有安全意识,防盗窗都不装一个。” 没有安全意识,这点倒是和沉疏野很像。 杨薰暗笑一声,心头暖意涌流。 不论什么时候想起沉疏野,都能令她产生满满的幸福感,就像被沉疏野肏穴时那样幸福。 随后,她开始在郑闻朔的家里观察、翻找、偷看他的电脑、嗅闻他内裤上的肥皂香味、扑倒在他的床上想象他在床上自慰时的模样。 这个家整洁干净,到处弥漫着青春气息。 她在黑暗中闭上眼,手探摸进自己的白色蕾丝内裤,把裆部的布料勒成一条绳,拉到一旁。 手指就着黏腻的淫水,慢慢搓揉阴蒂。 “哈……”娇喘声轻飘在床上,逐渐高昂起来。 就在快要高潮时,脖颈突然传来一丝凉意。 她猛然睁开眼,郑闻朔的脸庞顿时闯入眼底。 郑闻朔倾身悬在她身上,双瞳闪烁着可怕的银光。 他的手里紧握一把剔骨刀,刀尖抵在杨薰的脖颈上。只消一捅,就能瞬间刺穿杨薰的喉咙。 “你是谁?”郑闻朔的声音冰冷而沙哑。 杨薰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说:“我喜欢你。” “呵……”郑闻朔咧起嘴,嗤笑了声,阴冷的嗓音悠悠飘进杨薰的耳朵里,“喜欢我……可是要被我肏烂骚逼的。” 杨薰瞳孔一震。 这个人……完全不像沉疏野! 哪怕她跪着求沉疏野上她,沉疏野的鸡巴也毫无反应,只有给沉疏野下药才能让她如愿。 看清此人的真面目后,杨薰一阵反胃,恶狠狠道:“原来你是这种恶心的人,我要是早知道,绝对不会喜欢上你。” “恶心?”郑闻朔抬手,用冰凉的刀背轻拍她的脸,嘴角挂着玩味的笑,“跟踪狂潜入别人的家里在别人的床上自慰,和我肏一个追求者的骚逼,这两个哪个更恶心一点?” 杨薰憋得脸颊通红:“我不是跟踪狂!” 下一秒,剔骨刀被郑闻朔猛然刺入杨薰耳边的床垫,寒光瞬间闪痛杨薰的眼睛。 只见郑闻朔龇牙咧嘴地狞笑起来—— “你他妈装什么清高呢?逼里的水熏得老子满床骚味,还他妈在这里扮演纯情的求爱者?” 杨薰怒上心头,“啪”的给了郑闻朔一耳光。 “我现在不喜欢你了!这恶臭的房子我连一分钟也待不下去!现在,给我让开!” 她伸手去推郑闻朔的胸膛,却被郑闻朔一手抓住两腕,猛然按到头顶。 男人的右脸烙着一个血红的掌印,他用舌尖碾了碾口腔壁,鼻腔里泄出一声冰渣似的冷笑。 “老子还没同意你走呢……” 他另一只手强行插进杨薰的腿间,摁摸上她软糯的阴阜。 “只要骚逼没被老子肏成烂肉,就别想离开。” 杨薰气得瞪眼:“你——” 忽然,郑闻朔的中指隔着一层牛仔裤,狠戳进杨薰的穴口。 “啊……!” 粗糙的牛仔布料被深深摁进穴里,男人死咬着自己的下唇,变态般咧嘴笑着,手指不断旋转按压,狠狠碾磨着娇嫩的软肉。 “不要…呃啊…啊…呜…你这疯子……!” 杨薰不受控制地哭了起来,胴体抖得像筛糠。 郑闻朔调谑地笑:“骚逼这么紧,需不需要老子用鸡巴帮你操开,好让你早日开张啊?” 杨薰哭得更凶:“呜呜…你这杂种…混蛋……” “又是种又是蛋的,看来你很想要我的精液和我的‘蛋’啊……”郑闻朔舔唇轻笑,“放心,老子一会儿就把‘种’都灌进你子宫里,一滴不留。” 他的手刚一松懈,杨薰起身就跑。 她发了疯似的狂奔到玄关,却发现门是锁住的,并且没有旋钮,只能用钥匙打开。 在她慌乱之际,一只布满暴起的青筋的大手,突然越过她的头顶,砰然摁住了门。 带着森然笑意的嗓音从头顶传来:“跑这么快,是想去死吗?还是想去找男人舔净你的逼水?” 杨薰身体一僵。 郑闻朔突然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死命扯去,不顾她的声声惨叫,将她生拉硬拽到客厅,甩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 杨薰捂住疼痛的头皮,怒吼:“你这个疯子!我会报警抓你!” “噗…哈哈……” 郑闻朔捂住脸,不惧反笑,他笑得胸膛轻颤,笑声如同被切成肉段的声带一样。 “你还真是傻逼啊?” 杨薰被他的话彻底激怒,心下一狠,起身抓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朝他脑袋狠狠砸去。 “砰——”的一闷声。 鲜血从郑闻朔的黑发间缓缓流下,红得刺眼。 他依然站定如松,眼神却在瞬息之内冷下。 杨薰咽了咽口水,烟灰缸在松手后落地,发出一声催命似的闷响。 郑闻朔一把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按倒在地。 他淌着鲜血的脸上,展露出一个狞恶至极的诡笑,“砸人脑袋可不好玩…原本打算干你一回就放过你的,可现在……老子打算把你的破子宫捅穿,再把你锁在阳台…当一条母狗圈养,让邻居日日都能看见我的鸡巴是怎么肏你的狗逼。” “不…不要……”杨薰害怕得浑身颤抖。 “你他妈斗地主呢?再说不要……就把你舌头剜下来。” 郑闻朔动手扯下她的裤子和内裤,露出一双肤白胜雪的长腿。 他的指尖每滑过一寸地方,杨薰紧抿住的樱唇就触电似的颤动一下。 “这么敏感啊……”郑闻朔一笑,“看来是天生注定挨肏的婊子命。” 杨薰一咬牙,不服输地回嘴:“恶心的贱狗。” “是啊…贱狗现在发情了呢……” 郑闻朔笑着,将她的双腿搭上自己的双肩,又侧头,张嘴在她柔软的小腿肚上狠厉地咬下。 “啊!” 他像只恶犬一样,凶猛地啃咬她的小腿,同时攥住她的两只脚踝,制止她双腿乱蹬。 松开牙齿后,杨薰的小腿肚上留下一个鲜血淋漓又整齐的牙印。 郑闻朔色气地伸出舌,舔去唇上的鲜血。 “可惜你这双漂亮的腿上没有缝,不然的话…老子早插进去了。” 杨薰哭着哭着一愣。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变态! 昏暗的客厅里,银色月光洒落满地。 男人硕长粗壮的性器,在地板上投下一道可怕的阴影。他垂着眸,看自己圆润的龟头抵住她饱满的阴阜,呼吸声明显变得粗重起来。 “啊……!” 刚一插入,杨薰就痛苦地淫叫起来。 狭窄的穴道被巨物强行撑开,胀感与痛感瞬间席卷她的大脑。 她捂住眼睛,疼出的珠泪顺指缝滑落而下。 郑闻朔咬紧牙关,额上青筋暴起,宛如坚韧的藤蔓。他暗骂了声“操”,继续挺胯操进湿穴。 “啊!不要…不要不要!” 杨薰娇弱的反抗声回荡在客厅,郑闻朔轻轻“啧”了一声,动手扯开她的白色衬衫和内衣,两只丰腴的白乳颤动着弹了出来。 她的乳房白皙圆润,大到一手包不住。乳晕粉嫩嫩的,像朵初绽的樱花,看得人鸡巴硬透。 郑闻朔掐住她的两颊,扬唇冷笑,“不要你妈呢不要,嘴上说不要,骚逼倒是夹得紧呢?你瞧……”他捏住杨薰的粉色乳头,夹在指腹间用力揉搓,“乳头也硬得和你的嘴一样……再他妈叽歪,就把你这贱乳头咬下来塞进逼里。” “呜……”杨薰瘪住嘴,像是真的不敢出声了。 充血胀硬的阴茎在嫩穴里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重重地碾压过杨薰湿热的阴道壁。 她的腿心湿漉一片,性器交合的缝隙间不停地汩汩流水,浸湿身下的羊毛地毯。 男人为了方便,动手脱去自己的衣物。 他齿间咬住仅剩的一件黑T的下摆,垂落着双眸,沉醉又迷离的眼神紧盯她泛着水光的穴肉。 在“滋滋”的捣水声中,他腰腹两侧的人鱼线似不平稳的呼吸一般,反复紧绷又松懈又紧绷。 他的胸腹薄肌棱线分明,精实饱满。胸口泛着细密的汗液,凝结而成的汗珠缓慢流下,滑过凹凸不平的块状腹肌,落入深陷的腹股沟里。 杨薰第一眼便看迷了,伸手摸上他的腹肌。 真漂亮…… 她的手触碰到身体时,郑闻朔显然一愣。 随后,他得意又轻佻地笑起,抓住杨薰的手,深深摁进自己的肌肉里,“喜欢啊?那就留在我家,每天让你摸着挨肏,好不好?” 他的肌肉手感柔韧,像紧实的橡胶,杨薰喉头滚动,指尖微微泛红,脸颊火烧般烫了起来。 杨薰逼迫自己冷静,狠狠拍开郑闻朔的手。 “谁要摸你的一身烂肉,切下来扔给狗,狗都不啃!” “噗……”郑闻朔伏下头,额前的碎发遮挡住表情,喉间溢出闷闷的低笑声。他诡笑时,死死咬住自己颤抖的下唇,甚至咬得渗出血丝来。 他明显在暗爽什么。 杨薰嘴角抽搐,“啪”的又给了郑闻朔一耳光。 “别…别他妈这么变态!恶心得人想吐!” 郑闻朔阴沉地静默两秒,突然伸手,掐紧了杨薰的脖颈,虎口死死地按压住她的气管。 “咳…呃…放…手……” 杨薰憋得双目猩红,几近窒息。 “哇……”郑闻朔忽然咧嘴疯笑,“一掐上去,你的骚逼就抱紧了我的鸡巴耶?好像在说…爱死了…爱死了爱死了爱死了……” 杨薰一脸震惊与嫌恶。 “你…一点…也不像他…” 她后悔死了。 这个野蛮的疯子和沉疏野之间有着天壤之别,她不该把他当作沉疏野的替代品——他不配。 郑闻朔听清她的话后,松开她的脖颈,却猛然揪住她的头发,狠狠一扯。 “呃啊!” 他胀硬的性器冲破束缚,强硬地怼进阴道最深处,触击上她的子宫颈,对着脆弱的子宫颈一阵狂劲地撞击,仿佛真的要操开子宫一样。 “啊啊啊…不…啊啊……” 杨薰穴肉痉挛,双腿颤抖得不成样子,爽得直翻白眼,唇角流下淫荡的丝丝涎水。 郑闻朔猛然拽起她的手臂,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一手掐腰,抬高她的白臀,让她趴跪在地毯上——就像一条母狗做出的邀玩姿势。 她一头顺滑的长发散乱地覆在背上,背部线条柔美流畅,犹如两道优雅的月牙弯弧,从肩头顺滑而下,在腰肢处微微内收。 “操……”郑闻朔的鸡巴又硬几分。 他掰开她的两瓣臀,铁柱般的性器穿越丰软的臀肉,深深顶进她早已湿糜不堪的小穴。 他俯身压住她,胸膛贴上杨薰的脊背,像公狗似的飞速挺动着腰肢,又埋下头,在她耳畔呼出滚烫的气息,沉声低骂:“操烂你个不要脸的骚货……原来把老子当某个男人的替代品?呵…那个男人也把你肏得这么爽吗?你在他身下也是这副骚样吗?你的第一次是你上赶着送给他的吧?啧,淫贱的倒贴母狗……” 他喷洒出来的热气,熏得杨薰耳尖绯红。 “哈啊…闭…啊啊…闭嘴……!” 男人汗湿的腰胯狠狠夯进臀肉里,肉体相撞的闷响间,混着粗重的喘息与杨薰的浪叫,空气中弥漫着色情的潮热。 杨薰脸颊潮红,仰头面向窗外的月亮,不停发出尖细的呻吟声。 郑闻朔壮实的双臂从她的腋下穿过,环抱住她绵软的奶子,勒得紧紧的,像儿童抱着娃娃睡觉一样在索取安全感。 “你逼里…让人爽得要命……” 男人在杨薰的耳畔,乐此不疲地说着骚话。他每说一句,杨薰的小穴就赫然收缩,夹得他溢出一声暗骂,骂声中又隐约藏着暗爽。 “唔…啊啊……不行了…啊啊啊……” 杨薰的四肢愈发酥软,小穴再次突发痉挛,猛地收缩,又不受控地喷出淫液来,飞溅四处。 轻颤着的身体就像一只娇弱的鸟儿。 “这可不行啊…老子还没肏够呢……”郑闻朔在她耳边轻喃,又张嘴,轻咬住她的耳根,细细磨咬。 “啊……” 充满雄劲的茎物不断撞进杨薰的小穴深处,伴随着她愈发高昂的淫叫声,几十下抽插过后,一股温热的精液尽数泻进了她的体内。 粘稠的胶状液体多到溢出小穴,濡湿地毯。 郑闻朔拔出鸡巴,抽离时带出黏连的银丝,杨薰被撑开的穴口未能合拢,穴口像失禁般泄出浊液。 男人调情似的,“啪”的给了她的肥臀一掌,扇得臀肉颤动不止。 随后,他淡淡抛下一句,“行了,我去洗澡,乖乖待着,别他妈动。” 男人起身走去浴室,杨薰四肢疲软,却依然强撑着站起,她快速穿好衣服,又拿起男人的衣物,在口袋里翻找,急求找到男人的家门钥匙。 幸好,钥匙就在男人外套的里层口袋里。 她拖着步子去往玄关,插钥匙,扭动—— “咔嗒”一声,锁开了。 杨薰激动地笑起,她握住门把手,正要按下去的那一刻,颈侧突然缠绕上冰凉的金属触感。 她一愣,低头看去——一条训犬专用的银色P链圈住了她的脖颈。 男人拽着P链末端的银环,轻轻向后一拉,链条骤然收紧,死死勒住杨薰的呼吸。 “呃啊……” 她的双手无力地攥拉着链条,眼里溢满泪水,哭得楚楚可怜。 就差一步…… 她颤抖着,微起仰头。 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他发湿未干,发丝滴下水珠,落在她的脸上,一双索命鬼般的琥珀瞳仁死盯着她。 跑?他沙哑的嗓音里暗藏一丝愠怒,锁链随着低笑而轻颤,“想要裸体暴尸街头的话……就他妈试试。” 杨薰怔住。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问:“你……杀过人吗?” 为什么会问这个—— 因为,她杀过。 1.5:那个女同学(男主视角) 郑闻朔很早就发现了她—— 那个跟踪自己、偷窥自己的漂亮的女同学。 在咖啡馆里,室友告诉他:“闻朔,你发现了吗?有个同校的女同学好像总是在偷看你。” 他双眸略一上瞟,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是吗?没察觉。可能是因为喜欢我的人太多了吧。” “啧,那个女同学不太一样。你没发现?我们去哪好像都能看到她。” “……那又怎样?不过是一个痴迷的追求者而已。” 后来,他发现,那个女同学的确不太一样。 她有着前凸后翘的身材,常穿一件紧身粉色毛衣,双乳被裹得圆润饱满,肉感撩人。 他当时想的是:骚货,抖给谁看…… 偶尔与她擦肩而过时,她飘起的发丝,散发出一种樱桃酒般的醉人香气。 他只心想:真是个会勾引人的婊子。 有一次在走廊拐角处,撞见一个男生向她当面送花告白。她收下花,笑着用“被你喜欢,我很幸福”这种温柔的话,委婉拒绝了男生。 他那时想:妈的,拒绝别人还笑得那么可爱,傻逼。……操,我他妈在想什么?可爱?可爱?!郑闻朔,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这个女同学对他的执着,是他不曾料到的。 她的老家明明在N市,却在寒假跟着他来到了C市。 她住下在他家附近,依然不知疲倦地跟踪他、偷窥他,却从未主动和他搭过一句话。 深夜,拉上窗帘后,他会坐在床上自慰。 他总莫名感觉,有一道视线正透过窗帘,死死盯视着自己。这种荒唐的感觉,竟使得他只要一看向窗帘,就会立马高潮射精。 妈的。 他莫名对那个女同学心生恨意,一种想毁了对方的恨意。 星期天,他如往常一样出门去和朋友聚会。 在酒馆里,他敏锐地发现,今天那个女同学没有跟着他。 酒过半巡,挨着他坐的女性朋友突然问:“闻朔,你今天怎么了?看着心情很差的样子。” 一个男性朋友敲了敲桌子,“就是啊郑闻朔,你丫怎么心不在焉的?喝酒啊!” 他对男性朋友笑了笑,心里暗骂“傻逼喝你妈”。 开口却保持体面,“我家里的水龙头好像没关,先回家了,下次再约。” 告别朋友们后,他回到家,冷着脸走进客厅,却忽然听见从卧室的方向传来的呻吟声。 他愣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 那娇嫩的声音,像一个处女鬼般游荡在房子里,一会儿钻进他的脑海,一会儿钻进他的心口,一会儿钻进他的裆里。 喉结滚出粗重的“咯吱”声,他的呼吸节奏越发紊乱,满鬓热汗。 他一手撑住身边的落地柜,一手紧捂住嘴,嘴角失控地咧向耳根,狞笑声从指缝间流溢出来。 “操…她在啊……” 02:不该负责吗 被囚禁的第一天早晨,杨薰从床上睁眼醒来。 日光透过窗帘刺痛她的眼睛,她本想抬手去遮,却蓦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和手臂都被禁锢在男人的怀抱里。 郑闻朔躺在她身后,健实的手臂紧箍她的腰肢,像是生怕她会逃跑一样。 “喂……松手!” 她努力去扳开郑闻朔的手臂,却只是徒劳。男人搂抱的力道不仅未松,反而突然一紧。 慵懒湿意的嗓音在她耳后根悠然响起:“早安,亲爱的。” 他湿热的气息让杨薰耳尖泛红,她破口便骂:“说什么呢!谁是你亲爱的,恶心死了!” “哎?”郑闻朔从她颈旁探出头,侧脸看她,纯真烂漫的表情与昨晚的疯子截然不同,“我们都睡了,难道还不是在一起了吗?” 杨薰心想,这厮有这么纯情吗?居然认为睡了就要在一起? “昨晚是你强迫我的。” “啊……那确实。可是你很喜欢啊?” “谁喜欢了!” 杨薰奋力挣脱开他的怀抱,成功后立即从床上跳起来,逃到落地窗前,与他保持两米距离。 床上的郑闻朔懒洋洋地撑着脑袋,眸底漾笑,“但你得对我负责啊…我昨晚可是第一次呢……” 杨薰讥笑一声:“谁信?那破东西早用成烂黄瓜了吧?” 郑闻朔浅笑了声,装出一副受伤的表情,“哇……你居然这么说?我有些冤枉呢。” 空气里的香薰味与郑闻朔的表情,都让杨薰感到一阵恶寒。她懒得再理会郑闻朔,走出卧室,去卫生间洗漱,毫不拘谨的样子就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在洗手间里,她接到了哥哥打来的电话。 “你这臭丫头,寒假也不回家,你知道妈想你想得天天抹眼泪吗?” 杨薰家是重组家庭,她如今的母亲不是她的亲生母亲,而是李时修的亲母。虽然并非亲生关系,但多年的相处让他们一家胜似亲生。 她坐在马桶盖上,回复李时修:“哥哥,我还有点事,现在暂时回不去。” 李时修的语气顿时严厉了几分,“每次打电话你都说有事,可我问过你辅导员了,他说你早就离校了,既然不是学习上的事,那是什么事?你不会又谈恋爱了吧?” 杨薰讨厌被一直追问,干脆扯了个谎:“是。” 电话那头静默一阵,随即传出李时修怒不可遏的声音。 “你是不是疯了!当初和姓沉的在一起时,受的那些还不够让你清醒?现在,立马给我分手!” “……我不。” 说完,不等李时修回答,杨薰就挂断了电话。 她垂头丧气地走到洗手台前。 墙壁柜上,摆放着几瓶清洁护肤用品。 杨薰从中拿起一瓶剃须泡沫,不禁呆住。这个牌子的薄荷香型剃须泡沫,是沉疏野常用的。 她挤出泡沫到手上,埋脸进掌心,闭上眼,拼命嗅闻,仿佛要将这熟悉的味道刻进鼻腔里。 “好想你……” 突然,洗手间的门被人从外打开。 杨薰一转头,就与郑闻朔四目相对。 “……” “……” 十秒的死寂过后,郑闻朔像是明白了她在做什么,他垂落下头,单手捂脸,憋笑憋得胸膛颤抖,脖颈涨红。 “你居然…这么迷恋我啊……” “哈?谁迷恋你了!” 杨薰只恨自己忘记锁门,她羞耻地咬着牙,迅速洗净手,推开挡在门口的郑闻朔,走去客厅沙发上坐下。 “我要吃饭。” 郑闻朔双手插裤兜走来,倚靠着她坐下,下巴搁放在她的左肩上。他弯起眉眼,笑得灿烂。 “没有饭,吃我吧?” 杨薰难以置信地侧脸看他,“你有病吧?” 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裆部摸去。 那玩意儿的硬度,让杨薰顿时臊红了脸。 郑闻朔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唇间发出低沉而隐忍的喘息声,“如果勃起也算病的话……那我可病得不轻。” “神经病,走开!” 她推开郑闻朔,起身想要远离,郑闻朔却一把拽住她的手臂,猛然拉回,让她重重跌坐在自己腿上。 腰肢再次被有力的手臂紧箍住,欲逃不能。 “你大早上发什么情!还不放开我?” 杨薰挣扎时,猛然意识到身下交迭的部位,她身体一僵,脸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 那根粗硬的东西顶着她的臀缝,她每动弹一下身体,郑闻朔的喉间就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你勾起的……不该负责吗?”男人的语气间竟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委屈。 杨薰胃里直犯恶心,但她突然想到,自己或许可以以此交换离开的机会。 “好,我负责,但完事之后,你得让我离开。” 屋内一阵沉寂,杨薰好奇地回头,不料郑闻朔突然发狠,宽掌猛推她后背,令她猝不及防地扑倒在地毯上,下巴磕出一声闷响。 “好痛……” 她捂着磕红的下巴,气恼地甩头,看向沙发上的男人。 男人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下巴,咧嘴笑起时,仿佛有一阵腐锈味的阴风向她扑面而来。 “看来还是要栓上狗链……你才能老实啊?”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你不可能关我一辈子吧?” 郑闻朔身体后靠,伸展手臂,悠闲地搭在沙发背上,从容一笑,“不是还有一个月开学吗?到那时候,我想不放你走也不行啊……所以,你他妈急什么?” 杨薰咬紧后槽牙,“谁想和你在一起待一个月?那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郑闻朔眼眸眯起,嘴角露出一个甜意满满的微笑,“有区别,我家的饭菜没监狱好。” “……” 是了,他家还不如监狱呢。 03:想去勾引谁? 在郑闻朔家住了四天后,杨薰到了生无可恋的地步。 每天早晨七点,她准时被郑闻朔晨勃的鸡巴硌醒。 郑闻朔紧抱住她,不肯松手,鸡巴在她的臀缝间不安分地来回蹭动,直到精液射了满裤裆才肯罢休。 离谱的是……郑闻朔竟然命令她给自己洗内裤! 她拒绝得十分果断,“我不是你的保姆!” 郑闻朔却走来,嘴角含笑,温柔地抚摸上她的后脑,“可你是我的母狗啊……小狗就得乖乖听话嘛,否则被链子栓起来…失去自由的滋味很不好受呢。”转瞬间,他又狠厉地扯起她的头发,逼迫她抬头仰视自己,阴阴笑道,“内裤里的精液,洗不干净就他妈给我舔干净,乖,去吧。” 疯狗…… 杨薰只能咽下这口气,冷脸去洗内裤。 一拉开内裤,就漏得她满手灰白色的精液,黏腻得拉出几缕细丝来。 她憋住呼吸,恨恨地用手就着肥皂泡开始搓洗内裤,洗完后,还故意在内裤上啐了一口。 早八点,郑闻朔给她准备的早餐是泡面。 午十二点,午餐是外卖。 晚七点,晚餐还是泡面。 郑闻朔懒得下厨,而她也绝不会给郑闻朔做免费厨师。 一想到还要吃一个月的泡面,杨薰连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第五天清晨,从床上朦胧醒来时,郑闻朔忽然在她耳边说:“今晚带你出去吃饭。” 她问为什么,郑闻朔只说晚上有他的高中同学聚会,地点定在一家高档酒店,组织人和买单人是班里的一个富二代。总之,有饭不蹭是傻瓜。 杨薰满口答应,却顿时心生一计。 自己或许可以利用这个出门的机会,想办法逃离郑闻朔。毕竟在人多的公共场合,郑闻朔应该不敢拿她怎么样。 她准备在聚会中途借机逃跑,然后去往高铁站,乘坐最近一班高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C市。 下午临近出门时,杨薰从次卧里走出来。 次卧是郑闻朔母亲的房间,但他母亲长居国外,很少回国。郑闻朔之前告诉她,他母亲的化妆品和衣服,她都可以借用。 一走出次卧,沙发上的郑闻朔转头看她,眼神凝滞了一瞬,又阴冷地沉下去。 她身穿一条银白色V领开叉长裙,外搭曜石黑修身翻领风衣,明艳又大气。 走动时,风衣衣摆微微飘起,一双白嫩的美腿在裙子开叉处若隐若现。 “走吧?” 郑闻朔盯着她沉吟一会儿,起身,“走。” 二人走到玄关,杨薰低头换鞋。 郑闻朔看着她的背影,眸光一暗,伸手揽过她的腰,下巴抵上她的后脑,鼻下发出浅浅的吸气声,像是在嗅闻她发丝的香气。 杨薰不由得一愣。 “你干嘛?” 郑闻朔的手在她的腰间恣意妄为,揉捏一通。他轻舔下唇,邪笑了声。 “老子还想问你要干嘛。穿得这么骚,想他妈出去勾引谁?” 杨薰突然心生坏意,仰起头,故意挑逗似的问:“哦?这么说,我是勾引到你了?” 她一双水漉漉的亮眸,把郑闻朔盯得喉结滚动,后槽牙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 他突然很想,把这双眼睛剜出来,放进冰箱的冷冻层里。 他掐住杨薰的后颈,阴声发笑。 “勾引主人可以。要是敢在外边勾引别的男人,就把你摁在电线杆子上,肏得流一屁股水。” 杨薰顿时脸颊一红。 “有病。” 出门后,郑闻朔忽然命令她把手机给自己。 杨薰瞳孔微震,心道不妙。 要是把手机给他,那她就没办法打车或买高铁票了,而她身上又没有现金,要怎么逃离C市? 报警是不可能报警的。 她这辈子……最害怕警察的盘问。 尽管不情愿,但她还是面不改色地把手机给了郑闻朔。郑闻朔将手机放进自己的西服里袋。 郑闻朔驾驶他母亲留在地下停车场的一辆轿车,带杨薰来到一家高档酒店,进入宴会厅。 会厅装潢雅致,四周的餐台上,摆放着各色酒水和琳琅满目的甜点,任人拿取。中间是七张宽大的圆桌,铺有洁白的桌布,配有欧式皮质餐椅。 一见到郑闻朔,周围的同学们便围了上来。 “郑闻朔,好久不见啊!” “闻朔,你小子可以啊,居然长这么帅了?” “身边这位是女朋友吗?真漂亮啊。” 郑闻朔保持着淡淡的微笑,看不出情绪。 “是女朋友。” 同学们开始七嘴八舌地八卦起来,问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又问他们在一起多久了,还问他们目前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郑闻朔不说话,杨薰只好一一敷衍回应。 终于搞定同学们后,她气恼地看向郑闻朔,怪他把难题都丢给自己。 不过,她一看才发现,郑闻朔虽嘴角挂笑,眼底却满是审视蝼蚁般的不屑,好像在说……“一群傻逼”。 她不明白,既然讨厌,那为什么要来? 落座后不久,服务生开始上菜。 吃了几天的泡面后,面对满桌的新鲜菜,杨薰馋得直咽口水,可在陌生人面前又必须保持端庄风度,所以她每次只夹一小筷子菜。 郑闻朔端起高脚杯,微抿一口红酒,又淡淡斜睨她一眼,说:“不用客气,多吃点,没人笑你。” 这时,坐在他们对面的一个男人忽然开口。 “郑闻朔,你女朋友看着很拘谨的样子嘛,跟你完全相反啊。她是怎么喜欢上你的?” 杨薰循声望去。 对面的卷毛男人打扮潮流,穿戴着黑皮夹克与银项链,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高傲的散漫。 郑闻朔浅笑,回说:“她喜欢我长得帅。” 卷毛男人颤声发笑,“也是,林瑶不就是看你长得帅才追了你那么多年吗?是吧,林瑶?” 说着,卷毛男人看向同桌的一个短发女人。 女人眉眼一沉,明显心情不佳。 “路星宇,别以为这顿饭是你请的就可以管天管地,我的事情,关你屁事。” “哈哈哈……”路星宇的癫笑声荡漾在酒桌上。 杨薰发现,此人的疯简直和郑闻朔势均力敌。 路星宇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忽然问:“对了,郑闻朔,你还记不记得那件事?” “……什么?” 郑闻朔声音平静,下颚却骤然紧绷。 杨薰感觉有点奇怪。 路星宇微眯起眼,笑说:“当年你爸做包工头时,卷了工人的工资跑了,那些工人里,有一个工人的儿子是我们隔壁班的,这你也知道。后来,那个男同学因为你爸卷款逃跑,没钱治病,毕业后一个月就死了,这事儿……你还不知道吧?” 酒桌上突然陷入死一般的静。 杨薰不免吃了一惊,转头看向郑闻朔。 只见他的脸色灰白如鬼,颈项皮肉紧绷,放在大腿上的手指在轻微颤抖,显然濒临情绪失控的边缘。 不知怎么,杨薰心里有一丝暗爽。 有幸看到了郑闻朔吃瘪的一面,就算今天离开C市,也了无遗憾了。 这个不愉快的话题,最终被其他同学打哈哈揭过,酒桌上的气氛又恢复原状。 郑闻朔这时突然起身,杨薰转头问:“去哪?” 他冷冷撇下一句:“洗手间。” 莫不是要躲进厕所里偷偷哭? 杨薰忍不住偷笑,又突然想到,借着郑闻朔离开的这个机会,她大可以趁现在逃跑。 不过,手机还在郑闻朔那里,得先拿回来。 十五分钟后,郑闻朔还没回来。 那个名叫林瑶的女人突然端起酒杯,走到杨薰身边,与她打了个招呼,又和她碰杯喝酒。 杨薰正奇怪林瑶为什么要接近她时,林瑶忽然弯下身,在她耳畔悄声低语。 “你去看看郑闻朔吧,我很担心他,怕他……” 林瑶欲言又止。 杨薰问:“你为什么自己不去?” 林瑶苦笑了声,“因为你才是他女朋友啊。” 04:疯狗 听了林瑶的话后,杨薰来到洗手间门口。 她来找郑闻朔不是为了关心他,而是为了拿回自己的手机。 至于郑闻朔怎么样,与她无关。 杨薰扒着门,朝男厕所里张望,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个隔间的门是关闭状态。 “郑闻朔,你在吗?” 无人回应她的话。 杨薰干脆溜进男厕所,敲了敲隔间的门。 “郑闻朔,开门,我……我很担心你呀。” 说完这句话后,杨薰被自己恶心到了。 门里的人依然毫无动静。 正在这时,她敏锐地发现,厕所里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她嗅闻一番后确定,那股血腥味就是从眼前的隔间里飘出来的。 她对血腥味十分敏感,曾经因闻到血腥味而呕吐不止,所以才能发现。 一时间,她有些慌了神,狂拍隔间的门。 “郑闻朔,你别吓我!死在厕所里可不好看!你快点出来,别让我担心!林瑶也很担心你……” 下一秒,门被骤然打开。 杨薰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景象,就被猛然拽进了隔间,陷入男人滚烫又紧实的怀抱里。 “呃…抱太紧了……” 郑闻朔死死地搂抱住她,不知为何,他的身体颤栗不止,仿佛踏足地狱边缘一般惶惶不安。 杨薰被勒得喘不过气,她猛一用力,狠狠推开郑闻朔。 “你发什么疯!” “砰——”的一声,郑闻朔向后跌倒在地。 他瘫坐在地上,低垂着头,发丝凌乱地散落在眼前,整个人像一具被抽干了阳气的死东西。 杨薰这时才发现,他的左手血肉模糊。 “你的手怎么了?” 她蹲下在郑闻朔腿间,抓起郑闻朔的手,发现上面有明显的深重的咬痕。 “……为什么伤害自己?” 郑闻朔突然反手攥住她的手腕,抬起头。 只见他双眸猩红,里面布满血丝,唇边沾着拖痕一般的鲜血。他猝然逼近杨薰的脸庞,癫狂地露齿疯笑,喉间发出颤抖着的暴戾嗓音。 “你也和他们一样吧?觉得我是个狗操的烂种?觉得老子该下地狱去赔罪?是啊…你和他们完全一样…那就快他妈捅死我啊!杀老子啊!反正老子每条血管里都爬满了蛆…恶心得不该活着…哈哈…” 杨薰满脸惊恐,嘴唇张着,却说不出话。 郑闻朔死攥她的手腕,力度大到勒出青痕。 她不明白郑闻朔为什么突然发疯。 是因为在酒桌上被路星宇当众羞辱,刺激到他某根敏感的神经了吗? 即便如此,也与她无关。 她扬起另一只手,狠扇了郑闻朔一耳光,响声清脆,打得郑闻朔脑袋侧过,呼吸溘然僵住。 “你这疯狗,别在这里发癫!快点把手机还我!” 郑闻朔扯起嘴角,嘶笑了声。 心想,她骂人的声音……真他妈好听啊。 见郑闻朔没反应,杨薰从他手里抽出手,又拉开他的西服,摸索,从里袋掏出自己的手机。 手机到手后,郑闻朔仍然无动于衷,没有反应。 杨薰不禁松了一口气,转身就走。 一道幽灵般的冰冷嗓音却在身后突然响起。 “去他妈哪儿啊?” 郑闻朔的五指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厉地扯回隔间,又重重一甩手,砰然关上隔间的门。 “啊!好痛!” 郑闻朔狠掐住她的脸颊,可怖地癫笑起来,“臭婊子,想跑?他妈活腻歪了?是老子这两天对你太好,让你忘了你的母狗身份是吧?” 杨薰恨恨地瞪着他,“你也配做我的主人?” “老子不配?路星宇配不配?那杂种之前盯着你的腿,可是望眼欲穿呐……你这双贱腿能勾引到他的鸡巴,很得意吧?要不要把那杂种的眼珠子剜下来,塞你逼里做跳蛋啊?” “你……!”杨薰一阵反胃,作呕想吐。 郑闻朔突然将膝盖挤进她的腿间,膝头惩罚似的狠顶她的小穴。 “呃啊……!” 她的身体娇颤起来,郑闻朔的嘴里却发出丧心病狂的低笑声。 “哈哈……怎么,小逼想挨肏了是吧?现在把你拖去宴会厅,按在酒桌上肏怎么样?要不要让那些男的都来插插你的骚穴?把你的逼肉捅成一滩烂泥才好呢…是吧?” 杨薰颤声说:“郑闻朔,我求你…冷静一点。” “冷静?操进你逼里才能让我冷静啊……” 杨薰一咬牙,樱唇间挤出一声:“好”。 郑闻朔赫然怔住。 而后,杨薰真的动手脱去风衣,拉下长裙的两根吊带。长裙坠落在地,绽露出白嫩的胴体。 “你想怎么……” 话音未落,她顿时瞳孔一缩。 郑闻朔捧住她的两颊,交颈吻住她的唇瓣。 “唔……” 吻中掺杂着浓浓血腥味,令人头脑眩晕。 郑闻朔的舌尖强硬地顶开她的牙关,探入她温润的嘴洞里,缠住她的红舌,深吮推滑,辗转厮磨…… 热吻间,津液拉出细长的银丝,若隐若现。 杨薰被吻得面红耳赤,双腿发软。郑闻朔脸上的血腥味与薄荷香混杂在一起,直冲她头脑。 好喜欢…… 4.5:关于她(男主视角) 高中时,郑闻朔一直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他身材高挑,长相俊朗,成绩优良,待人礼貌,受人欢迎,几乎每天都有情书被送到他的手里或他的抽屉里。 直到—— 他父亲携款跑路的社会新闻登上报纸。 “郑成业是你爸吧?” “你爸为什么不带你一起跑?” “你爸真无耻,贪走农民工的工资。” “你身上穿的那些名牌沾着别人的血汗呢!” “怪不得你妈和你爸离婚,哪个女人都不想要一个烂种和一个小烂种吧。” 唾骂声如洪水般袭来,将他彻底淹没。 在学校旁边的窄巷里,讨要工资的工人们将他围住,试图从他嘴里逼问出他父亲的下落。 他死沉沉地低着脑袋,弱声说:“我不知道……” 一个肤黑的中年工人愤怒地揪住他的衣领,本欲挥拳打他,却被另一个老工人拦住。 “小朋友,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你爸爸跑了,法院也找不到他,可我们得要钱生活啊……我们有个工友的孩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等钱治病呢……” 他不是不想帮他们,而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父亲的下落。 最后,他蓦地屈膝,跪下在工人们面前。 他卑微的脑袋深深埋下,弓起的脊背因抽泣而震颤不止,哽咽的赔罪声回荡在窄巷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回家的路上,他鬼使神差地走进一栋楼。 站在天台边缘,垂眸往下看去,百米高度令人望而生畏,地面的人影如同蚂蚁一样渺小。 劲风划过他的脸颊,吹荡起他的黑发,他闭上眼,平静地感受着生命的最后一刻。 一道尖细的嗓音却突然在身后响起。 “喂!那位同学,你后面有鬼啊!” 郑闻朔睁开一条眼缝,不耐地回头看去。 少女忽然跳起来,抓住他的手臂,猛然往后一拉。 他重重地跌下高台,压在少女的身上。 “哎哟,你好重啊!走开!” 少女气鼓鼓地把他推到一边,站起身,拍了拍裙边,紧接着,她不仅不安慰,反而开始指责起了郑闻朔。 “你是不是有病呀?要跳楼就去别的地方跳,别在这里跳!这个天台是我的地盘,以后你不许上来,听到没有!” ……真够霸道的。 郑闻朔懒得理她,看都不看她一眼,起身,打算离开。 临下楼时,他不禁回过头,看向趴在天台边的少女。 只见少女手拿一副微型望远镜,放在眼前,正眺望着远处的一栋居民楼。她的表情十分沉醉,笑容甜美得浸出蜜来,就像是……在偷窥某个喜欢的人。 郑闻朔心底一阵嫌恶,转身离开。 在路上,他忽然想:对那个女孩来说,看一眼喜欢的人就开心,幸福……居然如此简单? 可笑的是,就连这种简单的幸福,他也从未感受过。 他讨厌世上的所有人。 后来,母亲得知消息,连夜回国。 母亲一见到他,就抱住他,哭得梨花带雨。 “闻朔…对不起…是妈妈来晚了……以后跟妈妈住吧…妈妈再也不会扔下你了……” 他只是讽笑,心想——骗子……明明在国外有了自己的新家庭,还许下这种办不到的承诺。 世人都虚伪,恶心。 母亲痛哭之际,他忽然想起天台上的女孩。 一个……世人中的傻逼。 后来,母亲给他办理了休学,让他在距离高考仅剩的三月里在家学习,并给他请来家庭教师辅导。 他顺利考上第一志愿的大学,在大学里,他依然受到别人的欢迎,就像那些事情从未发生过。 自从杨薰住进他家后,他的心莫名产生一种难以言说的安全感,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是为什么。 早晨醒来,他盯着女孩的后颈出神。 心想:嫩得像能一把掐死。 女孩给他洗内裤时,他站在拐角后偷看。见女孩朝他的内裤上吐口水,他扑哧笑出声。 妈的,怎么能这么…… 她的穴很紧,腰很软,脸捏起来像棉花。睡觉时很乖,嗦泡面时很傻,就连生气骂人时也他妈可爱。 他明明恨这个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放她走。 想和她时刻身体紧贴……想把自己的鸡巴嵌进她的逼里……想和她一起烂在这间房子里……想把自己和她都烧成灰,混着胶水搅拌在一起…… 想到……快他妈疯了。 05:开车时被舔穴 走出酒店时,夜风微凉。 因为郑闻朔喝了酒,所以回去由杨薰开车。 杨薰去年刚拿驾照,车技不很熟练,幸而郑闻朔的家坐落在远离市区的地方,回程的路上车辆寥寥,空旷而宽阔的柏油路上任她行驶。 郑闻朔坐在副驾驶位上,两指捏着山根,一脸疲惫。 “头好疼……” 杨薰冷笑:“谁让你喝酒又发疯?活该。” “嗯?”郑闻朔转过身子,倾身逼近杨薰的侧脸,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垂,“刚才是谁求我冷静的?还脱下裙子,一脸求肏的表情呢……” 杨薰耳根红热,她摁下按键,打开车窗。 冷风呼啸着吹进车内,让她平静了不少。 “不想死的话,就别妨碍我开车。” 郑闻朔眯眼浅笑,眼底暗藏坏意。 他突然伸手,从杨薰的长裙开叉处探摸进去,抚上她光滑的大腿,对腿肉又捏又掐。 “嘶……”杨薰瞪他一眼,“你真的想死吗?” “能和你一起死的话,也不错啊……” 杨薰淡淡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他的疯话。 郑闻朔玩味一笑,忽然俯下身,掀开她的裙子,两指勾住她的紫粉内裤边沿,轻轻拉下,又将脸深埋进她的腿心,舌尖挤进缝里,然后,伸舌舔上了她的小蒂。 “呃啊……” 阴蒂掀起一阵强烈的酥爽感,激得杨薰胴体微颤。 她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身下的男人,“你…你是不是疯了……!” 男人庞大的身躯俯卧在狭窄的空间里,舌尖忘我地游走在杨薰的腿间。 灼热的红舌滑过蒂头,留下湿润的津液。 他的舌尖抵住小蒂,弹舌挑逗,灵活的舌尖像电动跳蛋似的飞速震颤,令杨薰的红唇间不住地发出稀碎呻吟,踩着油门的脚趾头紧紧蜷缩。 “啊…不要…哈啊…你…你这疯子……” 杨薰咬住下唇,脸颊红润似油桃。 啧啧水声混着风声作响,郑闻朔嘬奶茶珍珠似的叼住小肉豆,用牙关轻轻刮蹭,又用力吸吮,嘬得小蒂充血发红。 原本粉嫩的小豆豆,肿得像熟透的莓果,被郑闻朔的津液浸得油光水滑,又随着他的每一次吮吸、舔舐,可怜兮兮地抖颤不止。 杨薰死攥方向盘,身体爽得发麻,仿佛躺在柔软的棉花上,就连踩油门的脚都有些使不上劲。 这疯狗……还真会舔。 正在她享受刺激时,窗外突然出现一辆白色轿车,故意减慢速度,与他们的车并排行驶。 “哈喽,美女!” 白车里,一个红发男人趴在车窗上,朝杨薰晃了晃手机,笑得酒窝深陷。 “能不能加个微信啊?” 红发男人没有看见俯卧在杨薰腿间的郑闻朔,还以为她是独自一人。 杨薰不禁松了口气,她礼貌拒绝男人,加快车速,想要摆脱骚扰,不料男人和他的同伴不肯放弃,同样加快车速,追了上来。 “美女姐姐,我挺喜欢你的,就加一个嘛?” 以往杨薰对付这种骚扰,总是能逃则逃,但现在,她突然产生了不一样的想法。 她歪头,明媚一笑。 “好啊,但你得先问问我身边的人,他同意了,我才能加。” 红发男人疑惑地瘪了瘪嘴,问:“什么啊?你身边哪有人?” 杨薰浅笑,一手紧把住方向盘,另只手插入郑闻朔细软的黑发间,一把揪住,猛然扯起。 “呃……”郑闻朔被迫扬起头颅,他眯着一条眼缝,头皮疼得扯了扯嘴角。 红发男人一看见郑闻朔,结合他嘴边的津液和杨薰红润的脸色,立马就明白了郑闻朔刚才在做什么。 但他并不因此退缩,反而色气地舔唇笑。 “姐姐,加我微信,我比他会舔哦~” “噢,是吗?” 杨薰憋着坏意,看向郑闻朔,笑道:“郑闻朔,看来…你被更年轻的弟弟比下去了啊……” 话音刚落,郑闻朔的脸色瞬间沉下。 他森森地瞪了杨薰一眼,又看向车窗外的红发男人,眼神射出刀尖一般的银色冷光。 他抬起手,朝红发男人竖起一个鄙夷的中指,“去你妈的,滚蛋。”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红发男人不屑地撇了撇嘴,坐回车里,和同伴加快车速,离开了。 昏黄寂寥的马路上仅剩下一辆正行驶的车。 骚扰者走后,郑闻朔依然面色难看,阴沉着眼,耷拉着嘴角,脸上仿佛写满了脏话。 杨薰憋笑,憋得嘴角抽搐。 郑闻朔问她:“很好笑?” 她拼命压下笑意,摇头,“一点都不好笑。” “我有说过吧?” “……说过什么?” 郑闻朔猛地掐住她的后颈,语气尖冷,又带有一丝酸涩地说:“我有说过,敢在外面勾引别的男人…就把你摁在电线杆子上肏吧?刚才对那个红毛笑得那么甜,怎么,是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了?” 杨薰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又有一丝疑惑。 “郑闻朔,你这是……吃醋了?” “是啊……”郑闻朔弯眼冷笑,咬牙切齿道,“老子现在,很、他、妈、生、气。” 难道,他喜欢自己? 杨薰立即抛开脑海中这个疯狂的想法,心想,郑闻朔生气,只是因为他对她,有着主人对狗一般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压根不是男女之间那种正常的、健康的喜欢。 所以,她只要像狗一样讨好他就行了。 杨薰倾斜脑袋,用头顶去蹭了蹭郑闻朔的下巴。柔滑芳香的发丝,轻轻摩擦着男人的肌肤。 她娇声娇气道:“我错了,闻朔哥哥,求求你啦,原谅我吧?” 郑闻朔一时愣住。 随后,他伸腿进驾驶位,挤开杨薰的腿,猛然踩下刹车。 后坐力将杨薰猛地撞向椅背,郑闻朔又迅速拉下座椅调节杆。 椅背轰然放倒,杨薰平躺下来的瞬间,郑闻朔已跨过座椅,单膝抵住她大腿,强势逼近。 “你干嘛?!” 男人褪下烦人的西装,吐出二个字:“上你。” “在车里?” “不行?”郑闻朔解开自己衬衫领口的三粒扣子,袒露出清晰的锁骨,胸肌纹理若隐若现。 杨薰喉头滚动,问:“万一有人看见怎么办?” 郑闻朔带有压迫感的身躯猝然覆下来,贴近她的脸庞,下身的硬物实实地抵住她的小腹,蠢蠢思动。 他垂头落在她耳边,嗓音竟带了一丝撒娇般的作态,“可是……我等不及回家了。” 06:在马路边车震 凉爽的晚风灌进车内,相依偎的两副肉体却越发炙热。 杨薰的裙子和内裤被郑闻朔脱下,两腿屈起张开,露出莹润带水的嫩穴,郑闻朔的两指抚滑而过,新鲜的淫水濡湿整个指节,岔开两指时,拉出甜腻的细丝来。 郑闻朔掐住她的脸颊,将沾有淫液的手指插进她嘴里,笑问:“什么时候开始流水的?小逼都快湿成水库泄洪了……早该求我操你啊。” “唔…唔…” 他修长的手指在杨薰的嘴里疯狂搅动,一会儿夹住她的舌尖搓弄,一会儿又狠压舌根,深捅喉管。杨薰分泌出的津液多到漫流出口,顺着唇角滑落,脸上一副沉醉迷离又色情的表情,让郑闻朔看得鸡巴硬挺到仿佛要撑破裤裆。 “哈…妈的……你这副表情给多少男的看过?” “嗯?”杨薰笑得眉眼弯成月牙,她握住郑闻朔的手,主动舔上他的手指,舌尖滑过郑闻朔自己深咬出的伤口,激得郑闻朔胸膛一颤。 她说:“只有…沉疏野……” 闻言,郑闻朔狠一咬牙。 妈的,又是这个名字。她在睡梦中呓语时,嘴里曾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 他掐住杨薰的下巴,轻笑道:“鸡巴操进去的时候,要喊我的名字。” 杨薰面露疑惑,不太懂这是什么癖好,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郑闻朔像是奖励似的摸了摸她的头,动作温柔得简直不像他。 随后,他解开皮带金属扣,释放出早已硬挺的性器。 茎物如同一根昂首挺胸的天鹅颈项,不同的是,他的茎物是肉红色,更加粗壮,上面青筋鼓胀,充满雄性力量感,顶部的圆润龟头泛着暗红色的脉络,马眼处渗有些许黏液。 他的鸡巴挤入杨薰的腿心,龟头对准狭缝,“噗呲”挺进。 “啊……!” 紧狭的甬道瞬间死抱住入侵物不松,郑闻朔被夹得呼吸急促,胸膛震颤不止,死死他咬住后槽牙,鸡巴继续强压深入。 “妈的……夹这么紧是想给谁守贞?” 他说完不禁心想,那个沉疏野吗? 一插进来,杨薰就疼得眼角涌出泪花,粉唇轻颤。窄洞被男人的韧肉撑开填进,销魂的性快感压倒性地盖过痛感,瞬间传遍她的大脑神经。 下一秒,她颤声说了一句:“郑闻朔……” 闻言,郑闻朔的喉结猛地发紧,双眸凝滞住,难以置信道:“你他妈……说什么呢?” “嗯?”杨薰嘟瘪双唇,娇嗔似的说,“你不是说…让我喊你的名字嘛?” 郑闻朔反应过来,低头暗骂了声“操”。 吓他一跳。 在稍微适应了之后,郑闻朔狠狠挺进,茎物全根贯入湿穴,填得满满当当,不漏一丝缝隙。肉体彻底结合的感觉极为奇妙,是一种任何其他物质都无法带来的满足感。 郑闻朔摆动着腰肢,鸡巴在甬道里深入浅出,茎肉碾压过每一寸壁道褶皱,一深插就顶到宫颈,激起杨薰尖嫩的呻吟声。一抽回,带出淫水和精液漏液的结合物,黏液多到溢出穴缝,浸湿座椅。 车窗一直未关,“噗呲噗呲”的插穴声、精囊拍打后穴的“啪啪”声,以及呻吟声和喘息声混杂在一起,不停地飘荡出窗外。 他们的车停在路边,偶尔有车辆从旁边行驶而过,每每听到汽车行驶声,杨薰的小穴便会骤缩狠夹,令郑闻朔倒吸一口凉气,又气得发笑。 郑闻朔一掌捏住杨薰的酥乳,力道大到手背青筋暴起,肥软的胸肉溢出指缝,他一边揉捏,一边猛干她湿热的紧穴。 偶尔眼神交汇,郑闻朔都猛然垂下眸,盯住性器交合处粗重地喘息。杨薰发现,今天郑闻朔在性事上像个正常的男人,不像第一次时那个发情的疯狗了。 郑闻朔忽然勾唇笑问:“操得你爽不爽?” 说着,他的鸡巴猛顶,重碾过娇肉。 “啊……!爽…哈啊……爽死了…” 杨薰分明没喝酒,却眼雾弥漫,眼底满是妩媚的醉意,诱得人心颤。郑闻朔左臂从她膝下穿过,抬高她的腿,又掐住她塌陷的腰窝,性器发狠驱入,深到龟头险些卡进宫颈。 她小腹上鼓出的柱状轮廓起起伏伏,双乳随郑闻朔的抽插而乱摇飞晃,乳豆充血硬凸。 郑闻朔气喘汗流,额前的几根碎发湿哒哒地黏在额头上。他抬手随性一捋,露出漂亮饱满的额头。 杨薰突然发现郑闻朔帅在哪里。如果说她最喜欢沉疏野的地方在瞳孔,那她最喜欢郑闻朔的地方就在额头。光洁秀气,还泛着淡粉红晕。 好想嘬一口…… 她颤颤地伸长手臂,郑闻朔看得一愣,意识到她是要拥抱后,郑闻朔撇眼“啧”了声,表面不耐,却还是俯下身,任由她搂住自己的脖子。 杨薰环抱住郑闻朔的脖颈,仰起下巴,在他额头上“嗯嘛”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淡的吻痕。 郑闻朔显然身体一僵,问:“你做什么?” 杨薰说:“你的额头……有点可爱。” “……有病吧。” 杨薰扑哧一声笑起,笑声如同风铃似的清脆。郑闻朔耳根发热,手从她的腋下伸到她的肩头,指节用力按住她的肩骨,紧抱住她,穴里的鸡巴硬了个透顶。 07:车震高潮喷水 车外夜色渐深,车内激情不断。 郑闻朔和杨薰皆高潮了一回,郑闻朔却仍不餍足。两人翻到宽敞的后座,郑闻朔岔腿坐着,杨薰跨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的肩头,白臀缓缓落下,小穴一点点吃进鸡巴。 “呃啊…不…不行…下不去了……” “哈……?”郑闻朔扯起嘴角一笑,“就吃进这么点就受不了了?刚才明明全都吃进去了,你他妈现在在这跟老子装柔弱是吧?” 说着,郑闻朔调情似的掐了一把她的腰肉。 “呀!”杨薰腰肢一抖,被他说得脸颊通红,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落下身体。 郑闻朔嫌她动作慢,两只宽掌托住她软绵绵的臀肉,手指上翘,抓紧她的丰臀,迅猛地往下一按。 “啊……!” 粗胀的性器瞬间填满她的嫩穴,紧凑地抵住宫颈口,仿佛在顶破子宫的边缘试探。 “哈啊…不…不要……” 杨薰埋头在郑闻朔的颈侧,胴体娇颤不止,乳尖瑟瑟地摩擦着郑闻朔的胸膛。郑闻朔的额角冒出绵密的细汗,他仰头呼出一口热气,又抬起手,手掌轻柔地拍拍她的背。 “试着自己动。” 杨薰抽了抽酸涩的鼻,乖乖照做。她双手按住郑闻朔宽阔的肩膀,开始升落身体,让鸡巴在小穴里上下插弄。 对这个体位的陌生让她心里有一种紧张感,因此动作缓慢,穴肉又不停地收缩,死绞着阴茎。每绞一次,就让郑闻朔的喉间泄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透汗到脊背湿透。 “妈的…真要命……” 郑闻朔咬住牙,两手托住她的臀尖,突然发狠颠弄,顶胯猛肏。 鸡巴捅开缩拢的阴道壁,迅疾地擦过褶皱,快到令她的穴肉来不及夹紧就被操开。 “啊啊啊…太快…不…啊啊啊…” 杨薰连续不断的浪叫声响在郑闻朔的耳畔,他深深地埋下头,一口咬住杨薰的肩头,好让自己失控的喘息声不那么明显。 两人交缠的身体红温似火,身下频频撞出咕啾水声,杨薰的臀肉被郑闻朔绷硬的大腿筋肉撞得绯红一片。 郑闻朔飞快顶胯又抓紧她的臀上下颠弄,速度之快令她头脑一片空白,爽得飘然欲死。 “啊啊…呃啊啊…好喜欢…啊啊啊…” 两片小阴唇被茎肉掀得翻飞,穴口白浆四溢,浓液浇透茎柱和精囊,写满淫乱。 杨薰高扬起脖颈,爽得直翻白眼,红舌外露。鸡巴频顶宫颈口,带给她极致的酥爽感。 她的喉咙忽然窒息一般哑住,穴肉骤然紧缩,胴体痉挛抽搐,下一秒,小穴不受控地喷射出大量淫液,溅湿半边座椅。 “呼……好…爽……”高潮后的她瘫在郑闻朔肩上,身体还留有余颤,郑闻朔的茎肉几乎同时颤动,一阵痉挛后,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溅进宫颈口,又漫流而下。 杨薰起身,一抽离身体,淫秽的浓液便宛如水龙头的水一般从穴口顺直地流泻而出,淌在座椅上积成一滩。 她低头一看,问郑闻朔:“去洗车的话……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来吧?” 郑闻朔忽地搂紧她的腰肢,脸埋在她软糯的乳间,发出低低的笑声,“那害臊的也应该是我吧?还是说……你想陪着我去洗车,让别人都知道这骚水是你本人的?” 杨薰脸颊一红,“才不想!” 郑闻朔缓缓抬起头,他眼底含笑,昏黄的光线下,琥珀色瞳孔泛着金光。杨薰与他对视两秒,羞涩地移开视线。 他盯住杨薰的嘴唇,眼神静默凝固,而后,他的手伸入杨薰的长发里层,摸上她的后颈,轻轻一按,迫使杨薰低下头来,随即吻上她的软唇。 “唔……” 又亲。 08:逃跑 被吻得情迷意乱之际,杨薰突然想起,第一次和沉疏野的接吻。 那天,沉疏野放学送她回家。在她外婆家楼下,她正要上楼时,沉疏野突然叫住她。 他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亲了她的额头一口,而且亲完就跑。她拉住沉疏野的衣角,说“不够”。沉疏野羞得耳根殷红,缓缓捧住她的脸,轻啄一口她的唇,那也是他第一次对她说——“我爱你”。 那是她的男孩,永远属于她的男孩。 她……必须找到他。 杨薰推开郑闻朔,“回家吧。” 郑闻朔微眯起眼,似乎不满意她推开自己。 她躲开郑闻朔炙热的目光,整理一番过后,回到驾驶位上,郑闻朔也平静地坐回副驾驶位。 回家中途,杨薰看见路旁有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就停下车和郑闻朔商量,说想去买点零食,以免回家又只能吃泡面。郑闻朔很爽快地答应了,让她一个人去,自己则留在车里。 杨薰走进便利店,店里只有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男店员。 她拿了一些饭团和自热饭放进购物篮,走到水饮区,她偶然发现,这间便利店有一扇后门,通着一条幽暗的窄巷。 杨薰的头脑中瞬间生出的想法,令她顿时心头一紧——逃跑,就现在! 她咽了咽口水,在五秒之内做出了决定。 她放下购物篮,撒开腿,从后门跑了出去。 高高的货架挡住了这扇门,所以郑闻朔不会透过玻璃窗看见她逃,不会立马从车里追出来。 窄巷里,纸箱乱堆乱放,她跨过碍脚的纸箱,沿着窄巷的出口狂奔起来。 凌冽的风声划过耳畔,她的胸膛剧烈颤抖着,害怕极了。 约莫跑了一个小时左右,她才跑到一条车流密集的马路上,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高铁站!” …… 当看见那个漂亮的女顾客突然从后门跑出去后,男店员小张感到奇怪,却也没太在意。 他拿起女顾客扔下的购物篮,把货物一个个放回原在的货架上,两分钟后,身后一个高大的身躯投下阴影,突然笼罩住他。 小张转身,又抬起头。眼前是一个高挑又英俊的男人,只是……表情看着很不好惹的样子。 他有些紧张,问道:“您要买什么东西吗?” 男人冷冽的嗓音问他:“十分钟前进来的女人呢?” “哦,她啊,突然从后门跑了。” 男人切齿冷笑着重复:“跑、了?” 小张缩了缩身子,声音开始哆嗦起来,“啊…是…是的,我也很奇怪呢。” 男人垂眸,莫名狞笑了声。 他嘴里自言自语般喃道:“哈…好得很呐……” 下一秒,他转身离开。 小张及时叫住他,问道:“请问你是她男朋友吗?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那条巷子里的路很绕,我怕你女朋友在里面会迷路。” 那高大的背影冷飕飕的,犹如今晚的寒风。 男人没有转身,却语出惊人。 “我不是她的男朋友,我是她的仇家,今晚特地赶来追杀她。等找到她后,我会把她的眼睛剜出来…再割掉她的舌头…熏聋她的耳朵…劈断她的双腿…操她个一百遍…再把她的头剁成碎块……拿去喂狗。” 小张惊呆了,嘴巴张得大大的。 男人回头,嘴角微扬,对小张浅浅一笑。 “如果你看到她的话,请联系我。” 说完,男人推开玻璃门,走入夜色之中。 小张呆滞着自语:“我刚才…是成了什么恐怖片中的路人甲吗……” * 回到N市的家,迎接杨薰的是一桌丰盛的晚餐。 常珍妈妈是事业女强人,名下有自己的公司与豪宅,而杨薰的父亲杨遂是入赘进常家的。 即便杨薰不是亲生女儿,常珍也视她如珍宝,每月给她的零花钱之多,甚至让杨遂都开口劝阻。 在饭桌上,常珍不停地夹肉进杨薰的碗里,满眼心疼地看着她。 “小薰,多吃点,都瘦成这样了,平时怎么不好好吃饭呢?是零花钱不够用吗?” 杨薰笑道:“够用,还剩很多呢。” 杨遂对常珍道:“你给她的零花钱就是太多了,才养成了她对什么都挑剔的习惯,让她这个不爱吃那个也不爱吃,最后干脆就不吃了。” 常珍哼了一声,说:“女孩子挑剔一点才好呢,不然以后找男人呀,就分不清男人的货色。” 杨遂宠溺地笑了笑,“好好,你说的是。” 饭桌上气氛愉快,一家人其乐融融。 直到晚十点左右,加班的李时修才回到家。 父母已经歇下,只有杨薰坐在客厅沙发上。 李时修身形高瘦,身穿藏青色西服,黑格领带。他的长相温润如玉,凤眼薄唇,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显得斯文而有书生气。 他一进门就慢条细理地脱下西服,看见沙发上的杨薰后,他淡漠的嗓音中压抑着一丝怒气。 “你还知道回来。” 杨薰抱着膝盖,沉闷地低着头,问道:“哥……能不能告诉我,沉疏野在哪?” 李时修闻言一怔,瞬间咬紧了牙关。 “我不知道。” “你知道!”杨薰猝然起身,跑到李时修面前,眼含热泪,“当初是你让他离开我的,你又怎么会不知道?” 李时修甩下手臂上的西服,赫然而怒道:“你疯了是不是?你还找他做什么!” 杨薰掩面而泣,哭得浑身颤抖。 “求你了,哥,我不能没有他……” 李时修双瞳震颤,眼底满是难以置信。 “不能没有他?那你还干出了那种事!你现在要一具尸体有什么用?!你还想像以前那样,把他放在冰柜里,睡在冰柜旁边,守着他的尸体过一辈子吗?!” 话落,杨薰瞳孔一缩,身体顿时僵住。 是啊…她都快忘了…… 是她……亲手杀了沉疏野啊。 * 一月后开学,Z大学的校园重焕生机,往昔的热闹与活力尽数归来。 金融学院西北角的树林里,两个男学生正躲在树荫底下抽烟。 许鸣川轻吐出一口烟雾,看向旁边那个背靠着树干,正看手机的男人。 “喂,闻朔,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看上去像前不久的新伤,还像谁咬的……” 李沧叼着烟,痞笑道:“郑闻朔,你寒假回家不会是谈恋爱了吧?怎么,女朋友还有咬人的癖好?” 郑闻朔滑动手机屏幕的手指突然顿住,目光停在一张偷拍照上。 照片里,女孩光着脚丫,悠然趴在沙发上,俏皮地翘着小腿,眼睛盯着手机屏幕,似乎被屏幕里的内容逗乐,侧脸扬着一抹甜腻的笑意。 他轻轻一笑。 见郑闻朔莫名笑起,许鸣川和李沧满头问号,随后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郑闻朔,你大爷的,你他妈真谈恋爱了?!” 许鸣川走上前,一把揽过郑闻朔的脖子,“闻朔,你不讲义气啊,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兄弟?” 郑闻朔熄灭手机屏幕,将双手和手机一起插进灰色飞行夹克的口袋里。 他说:“是啊,我谈恋爱了。” 两人的八卦之心瞬间涌起,许鸣川急忙问道:“谁啊?我们认识不?哪个学校的?” “同校的,摄影专业。” 许鸣川打趣似的说:“摄影系的啊,那给你这张帅脸拍了不少照片吧?” 李沧问:“叫什么名字?” 郑闻朔意味深长地一笑。 “杨薰。” 09:在校园图书馆偷摸做爱 下课走出教学楼时,忽然有人叫住了杨薰。 “你是杨薰吗?” 一个陌生的女同学走到杨薰面前,问她是不是杨薰。杨薰礼貌询问对方来意,这位女同学倒也回答得干脆。 “你和郑闻朔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什么……?”杨薰满脸惊诧,“我和郑闻朔怎么可能在一起?谁告诉你的?” 一旁的男闺蜜江嘉允也说:“她没有男朋友,我可以作证。” 室友赵妍附和道:“我也作证。” 女同学不满地蹙眉,说道:“可这是郑闻朔亲口说的,你们就不要瞒我了。我来找你,只是想知道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因为……我追他已经有半年了。” 杨薰怔愣住。 那混蛋……居然在学校里散布这种谣言? 此后的几日里,杨薰频繁察觉到陌生人偷偷打量她的目光。无论是在食堂,还是在教室,她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 赵妍欲言又止,让她去学校论坛看看。 回到宿舍后,杨薰打开电脑,找到学校论坛,点进八卦区,鼠标滚轮往下一滑,一篇热帖的红字标题猛击她的眼角膜。 金融系大帅哥郑闻朔的女友竟是摄影系大三学姐? 她颤颤地按下鼠标左键,点进去。 发帖人: 吃瓜一线小分队 时间: 20XX-09-15 22:30 主楼内容:朋友们!!!大瓜!!!金融系大帅哥郑闻朔居然脱单了!!!帅哥室友亲口透露!!对象是摄影系大三的杨薰学姐!!! 评论区: 1L匿名用户:不是吧,心碎…… 2L卷云舒:我见过杨薰,是个温柔知性型美女! 3L图图小淘气:郑闻朔那么高冷都被追到手了?求学姐分享追帅哥教程。 4L爱吃香菜:我也见过杨薰,本来还想追她的,但听说她对前男友念念不忘,就放弃了。 5L今晚吃啥:@爱吃香菜 对前男友念念不忘还和郑闻朔在一起?不会是渣女吧? 6L冰川:你们有看到开学时郑闻朔手上的伤吗?好像就是他女朋友咬出来的。 7L大玉米:@冰川 这学姐还有这种癖好? 8L匿名用户:@冰川 我看到过,咬得真狠啊。不过我早看出来了,郑闻朔就是个闷骚的抖M,这个学姐肯定是S无疑。 看完帖子后,杨薰险些被气晕。 她气愤地按下键盘,留下一条长回复: 233L匿名用户:郑闻朔就是个变态,建议大家都离他远点。他表面上会对你笑嘻嘻,但指不定心里怎么骂你呢。总之,他就是个衣冠禽兽。还有,他手上的伤是他发病时自己咬的,跟别人没有关系。 几分钟后,她突然收到一条回复: 237L海竹:@匿名用户 看来你很了解郑闻朔啊。那他变态到什么程度?有跟踪狂变态吗? 杨薰顿时心头一颤。 这个“海竹”……难道是郑闻朔本人? 如果是的话,那他的意思明显是在威胁她。 他到底想做什么? 次日下课时,杨薰快速收拾书本,离开教室。 江嘉允在后面喊她:“哎,小薰,等等我!” 杨薰甩掉江嘉允,径直去了图书馆。 以前她跟踪郑闻朔时,知道郑闻朔每周五下课都会去图书馆,因此今天特地去找郑闻朔问话。 她在图书馆里游走了二十分钟,总算在角落的书架后找到郑闻朔。 郑闻朔悠然倚靠着窗户,正慢慢翻阅手中的书。他身穿黑色呢子长大衣,显得身形格外修长。夕阳的暮光透过窗户,洒满他的半边脸庞,将他脸部轮廓照耀得金边灿亮。 杨薰走到郑闻朔面前,质问:“郑闻朔,你什么意思?” 郑闻朔掀起眼眸,平静地看向她,“嗯?” “为什么骗人说我是你女朋友?” 郑闻朔“啪”的合上书,冷笑道:“你的语气……很他妈让人不爽呢。” “不爽的应该是我吧,你……” 话犹未尽,郑闻朔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臂,下一秒,他迅速翻身,将她压上窗台边沿,双臂撑在她身侧,将她牢牢困住。 二人脸庞近在咫尺,杨薰被盯得脸颊发烫。 “你干嘛?” 郑闻朔扬唇轻笑,“在这里操你怎么样?” 杨薰惊得身体一缩,“你是不是疯了?!” “老子早他妈疯了。”他的嗓音低沉微抖,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又疯笑着说,“你逃跑那晚…老子醉驾回家,经过大桥的时候…恨不得连人带车冲进江里,但一想到你不在车里,只好放弃了这个打算。” 杨薰讥笑,“怎么,你想和我同归于尽?” 郑闻朔抚上她的脸,冷血的笑里带有一丝温情,“是啊。不过在那之前…老子更想先和你一起身败名裂。” 而后,男人健实的手臂向下一弯,将她的臀猛然托起,把她放在窗台上,让她稳稳坐住,又一手掀起她的白色半身裙,露出桃粉色的内裤。 “你疯了吗?怎么能在这里发情?”杨薰压低声音骂,生怕被人发现。 此处虽然位处角落,较为偏僻,但周围难免有学生偶尔经过。 郑闻朔的两指抚滑过她湿透的内裤,指腹摩挲着绵软的阜肉,“你害怕得在流水呢……” “啊…别……” 只稍微抚摸了几下,杨薰就立马浑身酥软。 她的双腿悬在窗台边缘,桃粉色的内裤边被郑闻朔的指尖勾住,粗暴扯下。冰冷的空气骤然接触到粉穴,激得她用手指死死抠住郑闻朔的肩膀,指甲微微嵌进他的皮肉里。 郑闻朔像是不会痛一样,只顾低头解开皮带,将涨得紫红的性器放出,弹打在杨薰的大腿肉上。肉棒又被郑闻朔一个挺腰,挤进她的腿心,龟头磨弄着湿软的阜肉,激得阴唇一颤一颤的。 他逼近杨薰的脸颊,笑问:“想要吗?” 杨薰心虚地张望四周,见确实没有人,犹豫地点了点头。 她有一个月没做爱了,身体正处在饥不择食的状态,能利用郑闻朔来解饿的话,倒也不错。 郑闻朔因为她的点头而喉头滚动,他低头闷笑了声,一手把住自己的性器,挺腰挤入湿缝,干进潮润紧滑的小穴。 “啊……”杨薰的呻吟声忍不住溢出唇边。 由于害怕自己的声音被人听见,她十分紧张,嫩穴紧紧夹住粗大的肉棒,仿佛人体绞肉机似的,正给郑闻朔的鸡巴上绞刑。 郑闻朔爽痛到弓腰打抖,额头落下抵住杨薰的肩头,两鬓不停地冒冷汗,他从齿缝间挤出哆哆嗦嗦的嗓音,“哈……快…他妈…被你…夹死了……” 杨薰一时汗颜,用手轻拍上郑闻朔的后背。 “很…很痛吗?我不是故意的。” 郑闻朔微抬起头,赖皮耍娇似的说:“吻我。” 杨薰心头顿时小鹿乱撞,她迟疑了两秒,依从他的话,低下头,吻上他漂亮的菱唇。 他的唇柔软,水润,又温热,让杨薰喜欢得心跳加速。 郑闻朔回压她的唇,炽热的舌率先撬开她的小齿,狂暴地侵入她的口中,与她交换津液,与她的软舌推滑在一起。 “唔……”杨薰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逐渐放松。 趁她被吻得迷迷糊糊之际,郑闻朔猝然挺腰,迅猛地推进肉棒,冲开紧裹的穴肉,闯进她甬道的纵深部位。 “唔!”杨薰猛一瞪眼,身体轻颤起来。 郑闻朔挺动腰肢,肉棒在湿穴里深深地抽插起来,水声“滋呲”作响。他闭上眼继续吻她,只手捏住杨薰软软的耳垂,彻底陷入色欲迷宫,耳畔再听不到任何声音,只听得见身下的交合声与唇舌交融的“啧啧”口水声。 上下两个小洞被同时堵住,为杨薰带来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与陶醉感,以至于让她忘记,她不是身处在只有他们两人的伊甸园里放肆做爱,而是在人多的图书馆里偷摸做爱。 分开唇舌后,郑闻朔的喘息粗重,又掐住她的腰,发狠顶弄。 “啊……!”杨薰突然清醒过来,急忙捂住嘴,以防自己浪荡的呻吟声飘传出去。 “叫啊…我想听呢……”郑闻朔歪头轻吻她的下颚,浅笑了声,腰动得更凶。 “唔…啊…唔唔啊…唔……” 即便杨薰憋得眼尾泛红,破碎的呻吟声还是从指缝间流溢出来。 身下的小穴被插得水烂浮肿,很快渗流出白浆。显然,郑闻朔是将这一月里的性欲积存起来,在此刻尽情发泄了出来。 忽然间,书架的另一头传来一声:“小薰?” 闻声,杨薰猛地抬眼看去。 只见高瘦的江嘉允站在书架那一端,似乎找了她很久的样子。 因为郑闻朔的黑色大衣足够宽大,遮住了他们正交合缠绵的部位,所以在江嘉允的眼里,只是郑闻朔把杨薰给压在了窗台上。 江嘉允看清眼前的场景后,满脸愤怒,快步走来,“操,这男的压着你做什么?!这死变态!” 他甚至撸起袖子,作出抡拳的姿态。 杨薰的脸瞬间涨红,急忙制止,“江嘉允!别过来!” 话音落下,江嘉允脚步一顿,眼神像小狗似的委屈,又满脸困惑地看着她,“为什么?” 杨薰张了张唇,却说不出话来,紧张得汗流浃背。正在这时,郑闻朔侧过头,斜眼看向江嘉允,嘴角扬起一个神气又冷森森的笑。 “老子在操她的逼,你想过来亲眼看看吗?” 此话一出,空气仿佛都凝固成了冰碴儿。 杨薰满心羞耻,将脸深深埋进郑闻朔的颈窝,心想……干脆让郑闻朔操死她算了,反正她是没脸见人了。 江嘉允在听到郑闻朔的话后,瞬间怔愣住,双瞳剧烈颤抖,满脸痛苦的样子。他僵硬地挪动双腿,后撤几步,然后转身跑了。 郑闻朔调笑似的说:“看来你的追求者很受伤啊……” 杨薰解释说:“他不是追求者,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哦……原来还是青梅竹马?”郑闻朔突然凑近她的脸庞,挑眉笑道,“看他的样子,一定惦记过你的骚逼吧?” 杨薰当即羞恼道:“你胡说什么?!江嘉允不是那种人!” “噗…哈哈……” 郑闻朔埋头低笑起来,轻蔑的笑声就像是在放肆嘲讽她。杨薰气得胸喘,低头在他颈侧狠咬了一口。 松嘴后,牙印泛起淡淡青色。 郑闻朔轻轻“啧”了声,一手掐住她的后颈,身下的鸡巴忽然提速撞去,把小穴操干得水流如注,靡乱不堪。 微弱的呻吟声漂浮在窗台周围,性器将多汁的小穴频频撞出水响。 杨薰被肏得浑身酥麻,仿佛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能力。 郑闻朔垂落脑袋,在她耳畔轻呼出热气,又忽然用深沉磁性的嗓音说:“喜欢咬的话…可以,因为别的男人咬……不行。” 一时间,杨薰感到自己的心好像失去了什么,貌似是……某道屏障。 郑闻朔忽然捞起她一只腿,龟头抵着小穴深处的敏感点狠狠碾磨,同时用两指掐住她的蒂豆,夹在指腹间用力揉搓,令杨薰的身体颤抖得不成样子。 “哈啊…不要…啊啊…要…要去了…啊啊…” 杨薰的小穴射出少量淫水来,在阴蒂与小穴被不断刺激的极度兴奋之下,又一泻汪洋,爱液喷溅而出。她高扬起脖颈,浑身颤栗不止,像是灵魂出窍似的身体发飘。 郑闻朔笑了笑:“射了一地呢……一会儿拿你内裤擦了。” 杨薰满心羞耻,怄气似的“哼”了一声,将头垂落在郑闻朔宽实的肩膀上。郑闻朔歪咬住下唇,嘴角小幅度上扬,眼底浮现出变态般的笑意,就像是在暗爽什么。 就着湿滑的爱液,性器继续抽插一阵过后,郑闻朔忽然搂紧杨薰的腰肢,鸡巴微微搐动,新鲜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满满地灌入杨薰的甬道里。 抱在一起许久后,两人分开身体,开始穿好各自的裤子,又一起用纸巾擦干净地上的浊液。 临走时,杨薰忽然叫住了郑闻朔。 “郑闻朔。” 慢悠悠走在前面的郑闻朔回头看她,“嗯?” 他的双手插在大衣兜里,一副轻闲满足的样子。 杨薰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额角,苦笑着说:“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郑闻朔顿时一愣,脸上的悠闲顷刻间烟消云散。 “我是个直白的人,不喜欢把感情藏着掖着,所以……” 突然间,郑闻朔大步走来,猛地抓起她的手腕,将她逼退到书架侧板上,眼神复杂地盯住她,质问似的口气道:“你他妈,之前怎么不说?” 杨薰嘟瘪住嘴,有些不满他的反应,“我也是刚刚才意识到,而且,之前说和现在说有区别吗?” “废话!”郑闻朔的嘴角僵硬地微搐,冷笑着说,“老子他妈……又硬了啊。” 10:调查 两年前,警察局接到一个失踪案的报警。 失踪者是W校一名大一学生,名叫沉疏野。 报警人是沉疏野的辅导员,当时他声称,沉疏野自1月13日起无故旷课,并且断绝了与所有人的联系,迄今不知去向。 主办这起失踪案的,是经验老成的刑警大斌与年轻的刑警霍弈。 他们首先调查了沉疏野的家庭背景和人际关系。沉疏野家境优渥,父母皆是大企业高管,人际关系宽广。 而沉疏野本人的人际关系,却简单得过分。他在学校只与室友往来,也没有相交多年的挚友,不过听他室友说,他有一个从高中就开始交往的女朋友。 大斌和霍弈立马顺着这条线索,展开调查和寻访,终于找到了那名女孩。 小姑娘生得桃腮粉脸,气质温柔甜美。 得知他们的来意后,小姑娘显得极度担忧与焦急,甚至捂住脸,声撕裂肺地痛哭起来。 “我之前…因为他收下其他女生的礼物而吃醋,又一时冲动,和他提出了分手。之后,我就赌气不联系他了,但是…我一直在等他主动来哄我……可他…他怎么会失踪了呢?” 大斌和霍弈很快就打消了对女孩的怀疑,一是因为没有任何证据,二是因为,女孩尽全力为他们提供自己所知道的关于沉疏野的信息。 沉疏野是在一月十三日开始失去联系的。 据他室友说,就在十二日下午,他突然离开了学校,夜晚也没有归校。至于他去了哪里,无人知晓。 那天刚好起了大雾,路上的监控没能发挥作用。 随着时间的推移,案件陷入僵局,警方不得不把调查重点转移到沉疏野父母的人际关系上,但是,依然毫无有效进展。 几个月后,大斌因为其他案件被调走。 霍弈虽然觉得沉疏野的案子还有待调查,但也只能暂时放下,不过,他并未彻底放弃。 他在私下里找到杨薰的室友谭桃桃,委托对方:“如果你发现杨薰有什么异常的话,就请打电话联系我。” 其实,他没对谭桃桃抱太大希望,因为她们室友间的关系很好,谭桃桃不太可能出卖朋友。 直到今天,谭桃桃突然打电话给他—— “霍警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就是……杨薰有新男朋友了。” 霍弈听完,第一反应是感到奇怪。 这两年间,杨薰偶尔会联系他,来询问他案件的进展,每次都表现得十分关切。 而杨薰上一次联系他,是在半月前。 在那次通话中,他还劝慰杨薰说:“早些放下吧。你还年轻,不要太执着于一个消失的人。” 电话里的杨薰哽咽着回答:“霍警官…我真的忘不了他……我几乎每晚都会梦见他…然后哭醒……” 杨薰给他打电话,不像询问案情,而更像是在倾诉。 当时的他还感慨,这个小姑娘对男友真是用情至深,实在是令人动容。 可现在回想起来,他却感到十分不对劲。 半月前还深爱至此,现在却有了新的男友? 是真的把失踪的男友放下了……还是从头到尾就没放在心上过? 霍弈想,看来,自己得亲自去调查一番了。 11:在酒店对镜挨肏 自从和郑闻朔在一起后,杨薰发现,郑闻朔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在路上偶然碰见时,杨薰因为害羞,故意无视他。可他却当着彼此朋友的面,微笑着向她招手,挑逗似的用唇语对她说:“小、薰~” 在食堂,郑闻朔会特地端着饭盘,坐来她身边。赵妍和谭桃桃见状,会识趣地起身离开。 在教室,他明明没课,却非要来陪她上课。 在晚上,郑闻朔总要给她打电话,电话粥一煲就是一小时。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肯挂电话。总算要结束通话时,他还非得问她一句:“你想我吗?” “……今天不是才见过吗?” “可是已经分开五个小时了…我很想你呢……” 在杨薰看来,恋爱中的郑闻朔就像条黏人的狗,每次贴上来,都肉麻得让她起鸡皮疙瘩。 她本以为恋爱后,郑闻朔对她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会更加强烈,可是事实,却出乎她的意料。 她要和朋友去喝酒,郑闻朔会回复:“地址发过来。十点没醉就给我打个电话,不然去接你。” 她要和同学们去采风拍摄,郑闻朔会打趣似的说:“拍完能给我看吗?很想看看…未来某个摄影大师的早期作品呢。” 她有时会问:“同行的人里有男生,你不介意吧?” 郑闻朔会回她:“我有这么小心眼?” 他的表现,令杨薰不禁回忆起了从前。 进入大学之初,沉疏野会让她报备每一天的行程。见面时,沉疏野会查她的手机,甚至独断地删除她的好友。一旦发现她去酒吧玩,沉疏野就一连几天都不理她。 沉疏野不喜欢她穿短裙,也不喜欢她化妆,他嘴上说:“我是怕你冷”、“你不化妆也好看”。 可她心里明镜似的清楚,沉疏野是一个控制欲强到变态的人。尽管如此,她依然享受沉疏野对自己的控制,因为她相信,这是沉疏野爱她的一种表现方式。 可现在,自从和郑闻朔恋爱后,郑闻朔对她的控制欲却逐渐减弱了,以致于令她怀疑,郑闻朔是不是真心喜欢自己。 赵妍见她近来经常露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搂住她的肩膀,说:“晚上有个生日派对,去不去?” “派对?”杨薰瞬间双眼放光。 这场生日派对今晚在一家小酒馆里包场举行,派对主角是与她们同系的一名女同学。 晚上,她们打车到达地点。 下车后,杨薰敏锐地察觉到,有一辆黑车跟着她们到了酒吧。她面朝赵妍,说话时眼神不经意地一瞟,发现车里的人竟是霍弈。 他为什么跟踪自己?! 杨薰的心如雷震鼓般跳动起来,恐慌不已。 难道,霍弈察觉到了什么? 派对上气氛火热,开香槟后,男女们在一起杯酒言欢,互相搭讪,载笑载言。 杨薰坐在角落的高脚凳上,一个人闷头饮酒,苦思冥想着霍弈跟踪自己的原因。 近来,她并没有做什么会惹人怀疑的事…… 难道是因为,她开始新恋情一事? 杨薰思索一阵后,大致确定是这个原因。 她不禁痛悔起来,心想,自己不该那么快向郑闻朔表白的。这个冲动之举,竟惹来了霍弈对她的怀疑与追踪调查,实在是得不偿失。 她继续喝酒,试图用酒精来惩罚自己的过失,不一会儿就喝得脸颊飞红,头晕目眩。 忽然,身旁传来一声熟悉的:“小薰。” 杨薰转头看去,见是江嘉允。 江嘉允紧捏着高脚酒杯,表情羞涩紧张,语气间又流露着一丝尴尬,问道:“你…你男朋友一会儿来接你吗?” 杨薰晕晕地眯起眼,嗓音轻弱,回说:“我没醉…不用他接……” “都喝成这样了还没醉?” 说着,江嘉允用手捂上她的额头,探了探她的温度。灼热的手感令江嘉允喉结微滚,他心虚地抽回手,却被杨薰一把抓住了手腕。 江嘉允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 杨薰仿佛被醉意彻底征服,她歪头,用脸颊蹭了蹭江嘉允的掌心,撒娇似的说:“这里好闷…陪我出去透透气好不好……” 一走出酒馆,杨薰斜眼发现,那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就停在不远处的路边。 显然,它的主人还没有放弃窥探自己。 杨薰心生一计。 江嘉允搀扶着杨薰在门口吹风,他的脸颊渐渐变得红热,对杨薰说:“小薰,我打车送你回校吧?” 杨薰一转身,忽然扑抱住江嘉允。 “呃……!” 江嘉允的胸膛猛地一震,立即浑身僵硬,抬起的双臂无处安放,耳朵涨红到像能滴出血来。 怀里的女孩蓦地抽泣起来,娇颤着喃喃:“好想你…想你想到快疯掉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找我……” 江嘉允的脑中轰然作响。 他仿佛彻底失去理智,轻推开杨薰,双掌捧住她的两颊,低头吻上了她的湿唇。 “唔……”杨薰的瞳孔放大了一瞬。 眼前的男人闭着眼,将舌头猛力顶进她的嘴腔,勾住她柔软的舌尖缠绵,吻得强势又深情。 两人与周遭的喧闹仿佛隔绝开来,无可救药地沉醉在炽吻之中。 杨薰被吻得呼吸滞塞,鼻腔里发出细碎的嘤咛。她伸手抓住江嘉允的黑色卫衣衣摆,紧攥到指尖泛白,又逐渐失去力气,身体瘫软,倒进江嘉允的怀里,轻声喘气。 江嘉允紧抱住她,满足地回味着唇舌间的甜蜜,感受着怀里的娇软身体的烫人温度。 下一秒,他听见杨薰的唇间喃出两个字。 “疏野……” 听清她的话后,江嘉允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僵硬地推开杨薰,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眼神惊诧而痛苦,颤声发问:“你……叫我什么?” 杨薰醉眼朦胧地盯着他,笑说:“疏野啊……” “你看清楚!我不是沉疏野!” 这一嗓子怒吼,几乎令整条街的人都侧目望来。 江嘉允咬住后槽牙,满脸羞恼之色。 “噗……” 两米外,突然传来一个男人扑哧的笑声。 江嘉允甩头看去,杨薰也徐徐转头。 只见电线杆子旁,立着一个身形修挺的男人。男人侧身倚靠着电线杆,泰然地交叉抱臂,嘴角挂着一个戏谑的笑。他身穿英伦风棕色长风衣,内搭黑色高领毛衣,宽肩自带一股沉稳自信的气场。 江嘉允语气不善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郑闻朔瞥开目光,漫不经心地回:“你管我什么时候来的。反正,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 江嘉允垂下头,沉默片刻,把杨薰交给他。 “你送她回校吧,我走了。” “多谢你照顾她了。”郑闻朔搂好怀里晕乎乎的杨薰,对江嘉允微微一笑,“再见,疏野。” 他话中的最后两字明显带有嘲讽的意思,江嘉允反应过来,瞬间忿然作色,一手狠狠揪住他的风衣衣领,“你他妈……!” 郑闻朔轻笑道:“怎么,不喜欢听吗?” “少他妈在我面前提这个晦气的名字!” “嗯?”郑闻朔觉得好笑,“你我居然也有同感的时候?”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厌恶同一个人的两人仿佛瞬间产生了共鸣,原本水火不容的氛围中,竟莫名添了一丝和气。 江嘉允甩开郑闻朔的衣领,冷冷扔下一句:“早点送她回校。” 说完,江嘉允转身离开。 …… 一辆出租车稳稳停在酒店门口,郑闻朔下车后,将熟睡的杨薰从车里抱出来,迈进酒店。 进入套房后,郑闻朔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开浴室的门。门板重重砸在墙壁上,发出一声巨大的闷响。 他把杨薰放进浴缸里,紧接着一脚踩进浴缸,分开她的腿,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然后打开水龙头,拿下花洒,对着杨薰开始冲洗。 冷水“哗哗”的淋在杨薰的头上,顺着她的脸颊和脖颈肆意流淌。 杨薰被冷水激得呼吸一滞,在窒息感中渐渐转醒,刚一张嘴,就被水呛得咳嗽起来。 “咳咳……”她急忙抬手,遮挡住花洒射出的水束,目光透过指缝看向郑闻朔,眼神中带着刚苏醒的迷茫,娇嗔似的语气问,“你干嘛?” 花洒准心陡然下移,开始朝她的胸口浇水。 很快,杨薰身上的米色连衣裙就被水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圆润的胸型,连淡紫色内衣的轮廓都若隐若现。 郑闻朔的喉结上下一骨碌,又冷笑了声。 “老子倒想问问你要干嘛?怀里抱着青梅竹马,嘴里喊着前任的名字,你要是在演什么狗血三角剧的话,也他妈该给我这个现任一点戏份吧?” 之前在酒馆门口,杨薰其实还清醒着。 抱住江嘉允、喊沉疏野的名字,都是她刻意为之,目的是让霍弈看出她对沉疏野的念念不忘,就此打消对她的一点怀疑。 只是,她没想到郑闻朔今晚会来找她。 她无法向郑闻朔解释她今天的行为,只好服软似的,揪住郑闻朔的风衣一角,然后嘴角下弯,摆出一副委屈的神情。 “不要淋了,好冷……” “冷?老子刚才的心比这水还凉呢……”郑闻朔哽咽地顿了顿,“可你在乎吗?” “我当然在乎了。” 她温柔平静的语调,仿佛不带有一丝感情,远远不如喊“疏野”时那样,语调鲜活灵动。 郑闻朔咬住颤抖的牙关,冷哼了声。 他甩手扔下花洒,迈出浴缸,决绝地转身离开。走出没几步,却被身后的杨薰扑上来抱住。 她身上香草琥珀调的香水味几乎将他包围,令他再挪不动脚步。白瘦的两只胳膊环抱住他的窄腰,脸蛋和软乳压在他的脊骨上。柔软的触感令他的性器惦念起了什么,开始变得胀硬。 娇气恳求的声音飘入他耳中。 “别走好不好?” 郑闻朔呼吸一滞,又“哈”的吐出口热气。 “你还真知道怎么把人给逼疯啊……” 宽敞的浴室里,不久便响起女人的呻吟声。 杨薰靠坐在洗手台上,后脑抵着镜面,两条纤细匀称的白腿大大张开,任由郑闻朔的舌头在她的腿间肆意横行。 洗手台前,郑闻朔跪立在瓷砖上。他早脱去了风衣,留下一件黑色修身高领毛衣。毛衣较紧,清晰地显出他紧致有型的胸腹薄肌轮廓,性感诱人。杨薰低眸瞧着,腿间流水不止。 他的舌尖就着骚腻的淫水,细细磨擦着她的小蒂,又轻微嘟唇含住,猛然嘬吸,激得她全身都颤栗起来,手情不自禁地抓住腿间的黑发,狠揪下几根发丝。 “哈啊…啊…不要吸……” 下一秒,吸吮的力道却更猛。 杨薰尖细的叫声连绵不绝地回荡在浴室里,令郑闻朔的鸡巴直直地昂起,胀大到在裤裆里显得有些憋屈。 他柔软的唇肉围裹住蒂豆,吸得小蒂充血似樱桃,又用两根手指插入她湿漉漉的蜜穴,指腹在布满褶皱的软肉上来回滑摁。 他的手指不断刺激着小穴的敏感点,又飞速抽插起来,快到身体颤抖的频率都赶不上。 “啊…啊啊…不要啊啊……”杨薰仰头高声叫出,小穴喷出的爱液射了郑闻朔一脸。 郑闻朔抹了把脸,色气地舔去唇边的骚水。 他把手指抽出来,按住杨薰白滑的大腿,站起身,动手开始解自己皮带的金属扣。 “咔嗒”一声后,他放出粗长的性器,龟头怼住杨薰湿淋淋的穴口,掐着她的大腿,猛然顶入。 “啊呃……!” 下体像是被突然塞进一根巨大的硬棍,杨薰的穴肉猛地抽搐了几下,又像冻得哆嗦一样轻颤起来。 郑闻朔低眸盯着她的小穴吃进自己的鸡巴,继续挺进,她的每一寸骚肉都深深地裹压住他的茎肉,久违的酥爽感令他喘息急促,性欲越发高涨,胯间顿时充满干劲。 肉棒开始在湿穴内放肆地抽插起来,捣出淫荡的弄水声,撞得杨薰身后的镜面震颤不止。 “哈啊…啊啊…啊啊啊…好喜欢……” 杨薰浑身泛着水红的颜色,令郑闻朔喜欢得心脏猛跳。他将青筋暴起的手臂伸出,臂肘托住她的后颈,俯下身,与她胸口紧贴,鸡巴狠厉地操干进湿穴深处,强烈的酥爽感令人头皮发麻。 今晚的时间仿佛流逝得格外快,两人浑身汗液淋漓,从交合处流出的淫水淌了一地。 各自高潮了一次后,郑闻朔将杨薰的身体翻转过来,对镜继续。硬得黑紫的肉棒穿过蒜瓣似的两瓣白臀,瞬间全根贯入潮乎乎的小穴。 “啊……!” 面朝镜面的杨薰不禁感到有些羞耻,所以尽量低着头,不去看镜子里的淫荡画面。郑闻朔发现她目光逃避后,惩罚似的,手掌重重落下,啪”的扇了一掌她的臀肉,带起一阵酥麻的臀浪。 杨薰触电般弓起腰肢,唇间溢出一声呜咽,她死死咬住唇,回头瞪他一眼。 郑闻朔噗笑一声,又问她:“怎么…不服啊?” 说着,他的鸡巴铆劲儿狠顶了一下。 “呃啊…!”杨薰险些被他顶出高潮,嘴里不停地发出娇软的呻吟声。 郑闻朔抬眸看向镜中的画面,女人满面潮红,张嘴媚喘着,两只垂着拉长的奶团随着他的冲撞而飞摇乱晃,白花花的晃得人眼晕,又不断将他的目光吸引而去。 风衣就搭在洗手台旁,他从风衣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后点进相机,然后,他修长的五指伸入她的发丝间,抓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扯。 “啊!”杨薰被迫扬起下巴,头皮痛得闭了闭眼,唇间发出几声嘤哼,她再睁开眼时,身前突然响起一声“咔嚓”—— 郑闻朔拍下了一张她表情淫荡的照片。 杨薰惊疑道:“你干嘛拍我?” 郑闻朔看了看拍好的照片,满意地挑唇笑,又把手机扔到洗手台上,俯下身,在她耳畔轻声说:“因为你这副骚表情……很他妈漂亮。” 下一秒他鸡巴猛撞,深抵进宫口。 “啊…你这…变态…哈啊……” 郑闻朔捏住她的下巴,淫邪地笑了笑,“你有多骚,老子就有多变态。” 他的龟头狠碾过宫颈软肉,带起杨薰身体一阵颤栗,穴口汁水横流。 抽插了足有上百下后,杨薰的小穴再次潮吹喷溅出爱液,小穴像吸尘器管一般猛吸住茎体。 郑闻朔咬唇闷哼,龟头忽然重压住宫颈,从马眼喷射出一束浓稠的白色浊液,灌满子宫。 杨薰的腿间各种液体混流一处,淫秽不堪。 她的四肢瘫软下去,又被郑闻朔搂腰托起。 郑闻朔的鸡巴还停放在激情余留的小穴里,他捏了捏杨薰的腰肉,冷笑着说:“今天的水这么多?之前和江嘉允接吻时,下面就开始流水了吧?” 杨薰斜睨他一眼,知道郑闻朔还在吃醋。 她一时心生坏意,回味似的摸了摸唇,笑说:“嗯,江嘉允的吻技还不错,被他吻到流水……很正常吧?” 郑闻朔脸色一沉,“你他妈想死吗?” 杨薰憋着笑问:“怎么?你想干死我吗?” 郑闻朔阴笑道:“干死你岂不是让你爽上天了?你他妈想得倒美。” “噗……”杨薰笑得身体颤抖,笑颜媚如春光,郑闻朔眸光一闪,瞥开眼,悄悄死咬住下唇,拼命压抑下意图又起的性欲。 一起洗完澡后,郑闻朔走去窗台抽烟,杨薰拿了他的手机,打算删掉他拍的那张照片。见他的手机需要密码解锁,就走去问他:“你手机密码多少?” 郑闻朔面迎冷风,两指夹着烟蒂,唇间轻吐出一口薄雾,傲娇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杨薰被他气笑了。 她试了试郑闻朔的生日,没有打开手机,又试了自己的生日,这才解锁了手机,然后她红着脸,删除了那张色情的照片,把手机还给郑闻朔。 郑闻朔把自己手机甩手扔到床上,说:“把你手机给我。” “……干嘛?” 他的话令杨薰骤然回忆起了沉疏野,心想,果然她喜欢上的男人都是一路货色。 她把自己没有设置密码的手机递给郑闻朔,郑闻朔在她的手机屏幕上一顿操作,一分钟后就把手机还给她了。 杨薰拿回自己的手机一看,发现自己和江嘉允的对话框里,已方发送了一条消息。 “以后走夜路要小心。” 而江嘉允居然很快就回复:“你也是,晚安。” 还配上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包。 杨薰不禁松了口气。 看来,江嘉允没听出这句话里的寒意。 12:野营 侦查部门的办公室里,霍弈坐在电脑前。 他从公安内部系统中调取出郑闻朔的身份信息,试图从中查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而后,有两点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是,郑闻朔的父亲郑成业是涉案金额巨大的在逃人员。二是,从郑闻朔的身份证照片上就能看出,他的眉眼与沉疏野有几分相似。 女同事端着茶杯走来,问霍弈在看什么。 霍弈调出沉疏野的照片,和郑闻朔的照片放在一起,问女同事:“你觉得这两个人像不像?” 女同事瞧了会儿,说道:“蛮像的,都挺帅。” 霍弈干笑两声,“你认真看。” “认真看了,是挺像啊。” 闻言,霍弈揉了揉下巴,盯着电脑里的两张照片,若有所思,“看来是找了个替代品……?” 难道说,杨薰依然没有放下沉疏野,反而更加痴情,甚至痴狂到了要找一个沉疏野的替代品来缓解思念和痛苦的地步? 从那日他在酒吧附近观察到的情况来看,事实很有可能是他所想的这样。 随之而来的是又一个疑惑,“为什么对沉疏野那么执着呢…甚至执着到了近乎痴狂的地步…这种爱…怎么看都不健康吧……” 忽然间,大斌步伐带风地走进办公室,他神色激动,喊道:“霍弈!好消息,沉疏野找到了!” 霍弈闻言一惊,蹭地站起了身。 “人在哪?!” 大斌缓了口气,摇着头说:“坏消息是……目前找到的,只有沉疏野零散的部分尸骨。” * 学校节日放假,许多学生已离校回家。 杨薰这次假期不打算回家,因为郑闻朔事先邀请她一起去野营,并说他的室友也去,还说,她也可以邀请朋友一起去玩。 杨薰热情邀请了室友。 赵妍当即答应邀请,谭桃桃因为要回家而拒绝了。而另一个室友崔御棠与她的关系较为疏远,但她没想到,自己提出邀请后,崔御棠居然很爽快地答应了。 西海帐篷营地坐落在山顶,四面被苍林环绕,空气中满是草木清香,从山崖边远眺而下,能够看见波澜壮阔的湛蓝大海。 杨薰一群人在营地搭帐篷、吃烧烤、去看海,夜幕降临后,就围坐在篝火前喝酒闲聊。 许鸣川向来是一个活跃气氛的好手,他笑着提议:“来玩个游戏吧?每个人说出对在场其他人的第一印象,当然喽,得说真心话。如果大家一致认为某个人说得不够真诚,那就罚他一瓶酒,怎么样?” 赵妍赞同地点头道:“那你先示范一下。” “行,那我先来!”许鸣川说完扫视在座的每一个人,目光首先停留在李沧身上,“李沧啊,第一印象是,一个生活不能自理、刚入校时连铺床单都不会的巨婴。” 李沧当即甩手,把空酒瓶摔在许鸣川的脚下,“许鸣川我去你大爷!” 许鸣川侧身一躲,笑出鹅叫声来。 他随即看向郑闻朔,搓着下巴说:“郑闻朔嘛……第一印象是很他妈高冷,鼻孔看人的装货。” 郑闻朔只沉稳微笑,像是毫不在意这评价。 许鸣川指着他说:“哈哈,你看,又装,其实心里已经在骂我傻逼了吧?” 仿佛被戳中心思一样,郑闻朔转头道:“滚。” 而后,许鸣川给出对在座女生的第一印象。 “崔御棠同学,第一印象是好高的女生。赵妍同学,第一印象是像个没表情的机器人。至于杨薰姐嘛……其实我很早就见过你,不过你那时候鬼鬼祟祟的,像个跟踪狂。” “咳咳……”杨薰不知被什么呛到,作咳两声。 旁边的郑闻朔抬起手臂,温柔地拍上她的后背,转头对许鸣川说:“她那时候暗恋我,所以才跟着我,这不是很正常?怎么就成跟踪狂了?” 许鸣川一愣,伸手拍拍郑闻朔的肩膀,笑道:“行行行,正常,毕竟在你这自恋狂的眼里,就算有小偷潜入你家,你大概也只会觉得自己和自己的钱真有魅力。” 郑闻朔嘴角抽搐,笑骂一声:“滚。” 游戏如火如荼地继续进行。 轮到郑闻朔时,他给出了自己对其他人的第一印象,却唯独说不出对杨薰的第一印象。 “罚酒!罚酒!”许鸣川激动地跳起来,打开一瓶啤酒递到郑闻朔的嘴边,又叫来李沧,一个人钳制住郑闻朔,一个人掐住郑闻朔的下巴,猛灌郑闻朔啤酒。 “唔…操…” 一旁的杨薰双眼含笑,静静凝视着郑闻朔仰头被灌酒的样子。 他的眼神氤氲而涣散,直愣愣地望着夜空。金黄的酒液裹挟着细密的白沫,迫不及待地从他的嘴角涌出,沿着他的下颌流淌而下。 他颈项肌肉紧绷,隆起的两条脖骨线条性感,勾人遐想。酒浆一路滑过他因吞咽而不断滚动的喉结,渗入衣领,在白T胸前洇出一片水痕。 一瓶啤酒空尽后,两人终于松开郑闻朔。 郑闻朔刚才憋得脸颊绯红,此刻喘息未定,他抬起手背,随性不羁地抹了嘴角,愤怒地冷笑道:“你们两个,今晚最好给老子睁眼睡觉。” 两人顿时身体一抖,强颜欢笑起来,一人一句说着“跟你开玩笑呢”,在笑声中却下意识搂住彼此,仿佛这样就能求得一丝可怜的安全感。 轮到杨薰发言时,她给其余人的第一印象都是褒义词,唯独对郑闻朔,她给出了一个“变态。” 许鸣川的八卦心瞬起,双眼放光地问:“哦哦哦?!哪里变态?” 杨薰看向郑闻朔,甜甜一笑,“我能说吗?” 郑闻朔的眼神带了一丝宠溺,微笑道:“随你。” 鉴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杨薰就直白说道:“他喜欢野合,比如在电线杆子旁。” 在场之人瞬间愣住,脸上写满不可思议,李沧嘴里的啤酒还“噗”的喷洒了出来。显然,即便他们成年了,也一时难以接受这么大尺度的话。 只有郑闻朔在暗自窃笑,凝视着杨薰的目光里满是莫名的欣赏,显然是觉得她当众说骚话的样子……可爱死了。 夜色渐深,长空上布满璀璨的星辰。 众人观星赏月,直到时间接近零点才散场,各回帐篷。 杨薰与郑闻朔同睡一顶帐篷,许鸣川与李沧同睡,赵妍与崔御棠同睡。 三顶帐篷间隔不远,约莫七八米的距离。 一进帐篷,郑闻朔就躺倒下去。 他今晚喝了很多酒,身体因酒醉而发红,此刻闭着眼,微蹙着眉头,看上去似乎有些不适。 杨薰曲腿坐在他身旁,摸了摸他的脸,问道:“很难受吗?” 郑闻朔睁眼看她,眼底浮出笑意,又猝然抓住她的手,伸出滚烫的红舌,舔舐了一下她的掌心。手心又湿又烫的感觉令杨薰顿时脸颊一热。 他略带沙哑的嗓音说:“亲一下就不难受了。” 杨薰无奈地笑了笑,低头轻吻他的眼角。 郑闻朔长睫轻颤,忽然攥紧她的手,将她猛然拉近,接着回吻她的嘴唇。 两人闭眼沉醉在热烈的湿吻当中,郑闻朔温热的气息间挟带着淡淡的酒气,不停地喷洒在杨薰的脸上,熏得她的脸仿佛要被蒸熟了似的烫。 唇间响起“啧啧”的口水声,与帐篷外的虫鸣声合作一处。 杨薰被吻得脑子发晕,身体麻酥酥的,腿间的“小嘴”情不自禁地微微翕动,渗漏出水来。 分开唇舌后,唇上余温未散,杨薰盯着郑闻朔近在咫尺的琥珀色瞳孔,蓦然说:“我想要你。” 郑闻朔闻言,额角猛跳了一下,醉眼瞬间清醒,随即却苦笑了声,“别说这种话啊……” 杨薰嘴角下弯,有些不满,“你不喜欢在这?” “不是,”郑闻朔忽然贴近,将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额,说,“是我今天太醉了…晕得没力气啊……” “能硬不就行了?” 郑闻朔沉默两秒,说:“我困了。” 说完,他无情地转过身去,背对杨薰。 杨薰满心气恼,径直去到角落,一屁股坐在自己的登山包旁,拉开拉链,没好气地整理起来。 郑闻朔的包就在边上,她好奇郑闻朔都带了些什么,于是打开他的包查看。 这一看,她的脸颊“唰”地一下涨得通红。 只见包里是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跳蛋、阴蒂吸吮小玩具、铃铛乳夹、银手铐、P链、黑色丝带、润滑剂、口塞球、羽毛情趣鞭…… 营地熄灯后,周遭一片黑暗。 一阵微弱的金属碰撞声忽然在帐篷里响起,郑闻朔被吵醒,朦胧睁开眼,在一盏小夜灯照射出的昏黄光线中,他看见赤身裸体的杨薰坐在他的腰上,手里攥着一根链条的末端。 一对圆润的雪乳明晃晃的展露在眼前,郑闻朔看得性器瞬间发胀。 他抬眸看向杨薰的脸,“你……” 开口时,他才发现,自己带来的P链,不知何时被套在了自己脖子上,刺骨的凉感让人头皮发麻。再低头仔细一看,发现自己的双手手腕也被银手铐牢牢锁住,让他看上去像名囚犯,又像只做错了事的狗。 郑闻朔眸中情欲涌动,两手伸上前,掌心摩挲着杨薰光滑的小腹,笑问:“这是要惩罚我吗?” 忽然,杨薰猛地一拉链尾。 链圈瞬间锁紧郑闻朔的脖子,令他猛地扬起头颅,闷哼出声,额头青筋暴起。 喉间充溢着窒息感,血管里的血液仿佛都停止流动。 他的双手下意识按压住杨薰的小腹,指尖深深陷进白肉里,压得杨薰胴体轻颤,还有了微弱的尿意。 她狠狠拍开郑闻朔的手,抓起旁边的一堆情趣用品,一个个扔下在郑闻朔的胸腹上,眼神冷艳地盯着他,笑问:“怎么?是想把这些都用在我身上?” 郑闻朔吃力地扯出一个笑,“被…发现了呢……” 13:帐篷里骑乘 “哈哈……”杨薰荡笑两声,微微松懈手中力道,身体犹如水蛇扭身一般俯下,双乳压住郑闻朔的胸膛,葱指轻掐他的下巴,妖冶的嗓音道,“那就开始了哦…我的小犯人……” 随后,帐篷内开始响起男人燥热的低吟声。 杨薰一手拉着银手铐的链条,一手摁住郑闻朔坚韧的腹肌,在他的身上扭动着腰肢,阴户在炙热的茎柱上来回滑蹭。 清透的淫水润湿茎体,多到顺着茎身滑落而下,滋润精囊。 郑闻朔的性器感受着她阴阜的软糯与潮湿,硬得几乎如铁。龟头几次挤入阜缝,又被她抬臀放出来。她蹭蹭不进去的一番挑弄,把郑闻朔勾得欲死不能。 “哈啊…操……” 郑闻朔忍得脸红筋涨,腮帮子因狠狠嚼齿而不断搐动。他粗气低喘,盯着身上的杨薰,眼神燃火微恼,眼底却有一抹深深的迷醉。 “哼啊…快点…给我……” 他闷沉的语气间甚至带了几分哀求的意味。 杨薰却歪头,娇痴一笑,“嗯?给什么呀?” 刚装完傻,她就猛然落下白臀,阴阜软肉死死压住郑闻朔的茎物。剧烈的爽痛之下,郑闻朔瞬间仰头挺颈,颈肌紧绷,胸膛剧烈震颤起来。 “啊…操…” 杨薰暗笑一下,拈起旁边的羽毛鞭,“啪”的抽打在郑闻朔起伏的胸膛上,“我让你出声了吗?” “呃…” 鞭子抽打下来的同时,顶端柔软的羽毛轻轻扫过,带来一阵刺痒的酥麻感,郑闻朔的茎肉剧烈弹跳两下,从马眼飞射出一束黏腻的精液。 “嗯?” 杨薰低头看去,发现他居然自己射了,又一鞭子“咻”的狠抽下了去,打出“啪”的一声铿响,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道细长的红痕。 “你不乖哦。” 郑闻朔闷哼一声,听到她的话后,抿唇笑起,“怎么?杨警官连犯人射精都要管吗?” 杨薰仿佛彻底入戏,用羽毛鞭的顶端抬起他的下巴,妖媚地笑道:“这是一场严肃的审讯,不是让你爽快射精的性爱,记住了。” “审讯?”郑闻朔勾唇一笑,“我犯了什么罪?” “罪名未定,不过……” 忽然,杨薰将手伸到臀下,扶直他依然微弓硬挺的性器,龟头抵住自己水涔涔的穴口,然后猛然落臀吃进。 龟头挤进窄穴的瞬间,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低吟。 杨薰的双手撑在郑闻朔的腹股沟上,她咬着牙,边落臀吃下鸡巴,边妩媚笑起,“现在……是非法侵入罪。” 郑闻朔用心感受着湿软的小穴慢慢接纳进他的性器,他轻咬住下唇,爽得呼吸声打抖,又没忍住,胯骨往上狠顶了一下。 “啊……!”杨薰高吟一声。 鸡巴瞬间盈满小穴,杨薰胴体发抖,两只雪白的盈乳微微荡悠起来,小腹吸气瘪缩下去,同一时刻,阴道软肉狠绞住郑闻朔冒进的鸡巴。 “呃啊…操…” 郑闻朔畅痛得倒吸一口凉气,险些被夹射。 下一秒,他的手带着银手铐伸出,轻抚上杨薰深邃的腰窝,嗓音低哑地对她说:“自己来。” 杨薰傲娇地哼出一声,“我又没让你动。” 而后,她开始上下起伏,长发在肩头飘跃。 下落到极点时,龟头深顶宫颈,激得她唇间溢出一声脆弱的娇吟。郑闻朔在她身下爽得欲仙欲死,恨不得能天天肏一次这小逼。 淫水不久就泄满二人腿间,深深结合时响起黏腻水声。 两人很快同时达到高潮,爱液与精液混流一处,顺着直挺的茎身漫流而下,甚至濡湿了身下的被单。 杨薰忽然拿过黑色丝带,蒙住郑闻朔的眼睛。 郑闻朔眼前的画面变得漆黑朦胧,使得他心中涌起些许不安感,他蹙眉问道:“你做什么?” 杨薰笑道:“审讯开始。” 她忽然倾身贴近,吻舐上郑闻朔的乳头,粉舌在乳尖滑舔而过。郑闻朔的嘴里瞬间发出“嘶”的一声,一股销魂感直钻心底,令他的腰身触电一般疯狂颤栗起来。 “操…不要…” 郑闻朔的手按住她的脑顶,在她舌尖灵活的疾转舔舐下,仰颈急喘,呼吸声几近失控。 已射两回的鸡巴又情不自禁地坚硬勃起,直顶着杨薰湿黏黏的甬道软肉。 肉粉的乳头被舔到硬如石子,这时杨薰直起身,舔唇色气一笑,似乎终于放过他的乳头。下一秒,她却拿起吊着小铃铛的乳夹,一边一个,敛夹住郑闻朔的乳头。 郑闻朔气得笑起,“你他妈……” 杨薰憋着笑说:“嗯,真好看。” 郑闻朔闻言耳根一热,慌乱地别过头,不说话了。 杨薰感受到停放在穴里的鸡巴再次胀硬,淡笑了笑,她手拈羽毛鞭,鞭条贴在郑闻朔的颈侧,笑道:“第一个审讯问题,对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之前在外面时,她就一直好奇,郑闻朔为什么不在大家面前说对她的第一印象,所以才问。 同一时刻,她抬起身,又猝然压臀吃进鸡巴。 两人顿时身体同颤,杨薰吐气喘息两声,又扬手,用羽毛鞭狠地一抽郑闻朔的脖颈,“快说!” “嘁……”郑闻朔咬牙低喘一声,眼神隐匿在黑丝带之下,让人看不出情绪,只看见他薄削又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第一印象是……想操。” 听到这话,杨薰瞬间一愣,羞得脚趾紧扣。 郑闻朔笑着,用暗哑的嗓音问她:“那你呢,对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在我家那次,貌似不是你第一次见到我。” 杨薰歪头笑道:“你要听真话吗?” 郑闻朔沉声道:“废话。” “第一印象是……”杨薰顿了顿说,“很像。” 她说完,郑闻朔显然一怔,他立马扭开头,嘴唇微抖,下颚紧绷出冷峻的线条,语气间带着一股压抑的愠怒,说道:“给老子收回你的话。” “生气啦?”杨薰笑着倾身凑近,吻了吻他的脸颊,甜声说,“我开始动了哦。” 郑闻朔闭唇不语,牙关却被狠咬出微弱的“咔咔”声。他的身体感受着她一寸寸下沉的重量,呼吸节奏同她的骑乘节奏一样,渐渐失去控制。 她绵软的臀肉在他的大腿上飞快弹跳拍打,胴体如同弹簧似的剧烈起伏。 杨薰的指尖深陷郑闻朔的腹肌里,用力到抠出血痕。湿糜的甬道被鸡巴强行撑开,填得满满当当,她重压下臀,宫颈被龟头用力碾开的酸爽感瞬间直冲大脑。 “啊…好爽…哈啊…” 她的宫口嘬吮住郑闻朔的龟头,爽痛到极致的感觉令郑闻朔骨软筋酥。胸膛随她身体的起伏而急剧起伏着,乳尖下的小铃铛轻晃起来,“叮铃铃”作响,给他此刻的感受添进一抹令人欲死的羞耻感。 他紧咬下唇,拼命把不堪的喘息声狠狠咽回喉咙,把唇咬得渗出血丝。黑丝带之下,一双眼睛猩红如彼岸花开,一滴水珠悄然从眼角沁出,滑过他的山根,没入耳廓。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两点的夜万籁俱寂。 帐篷里的被单皱湿成一团,上面仍在缠绵的两人早已汗流遍体,期间又各自高潮了两回。 先前杨薰一边用小穴吃进鸡巴,一边用阴蒂吸吮小玩具贴在蒂豆上,小玩具震动时,震感通过她的身体传遍郑闻朔的性器神经,使他的鸡巴情不自禁地颤栗起来。 强烈的震动感与小穴的饱胀感同时作用,让杨薰在几十秒内达到高潮。 穴肉骤然痉挛收拢,绞紧鸡巴,令郑闻朔的腰胯剧烈颤抖起来,浑身涨红似血。性快感在同一时刻达到顶峰,从马眼射出与第一次几乎同样多的粘稠精液。 今夜的高潮足有四次,可杨薰似乎仍不餍足,她扯落郑闻朔眼前的丝带,贴近他的脸庞,吻上他,同时落下水红的臀,想要再来一次。 这时,郑闻朔的手忽然向下伸去,带着一阵手铐晃动的铿锵响声,一只宽大的手掌强行托起了她的臀,不让她压下。 “咦?”杨薰松开他的唇,眼神呆疑地看着他。 郑闻朔心慌地别过头,眼神闪躲,用嘶哑得不成样子的闷闷嗓音,轻声说:“够了…停下…” 杨薰委屈地撇了撇嘴,“可是……我还想要。” 闻言,郑闻朔瞬间喉咙发紧,他顿了一下。 “……你是想让我死在这吗?” 整理好睡铺后,二人同枕而卧。 黑暗中,郑闻朔背对着杨薰,微弱的呼吸声尚有些急促。杨薰突然挪身上前,从他身后抱住他,手臂环住他的腰,脸蛋紧贴在他的脊背上。 郑闻朔呼吸一滞,下意识说:“别……” “就抱抱,”杨薰有些委屈地说,“我不动你。” 郑闻朔沉默半晌,忽然从被子里起身,拉开帐篷拉链,说:“我出去抽根烟,透透气。” 杨薰别扭地努了努嘴,“哦……” 早已熄灭的篝火前,郑闻朔坐在折迭椅上,吸着烟,抬头仰望浓稠如墨的夜空。 他忽然心想…… 这山里的空气中,是飘着春药吗? 吸完一根烟后,郑闻朔正要回帐篷,这时却偶然看见地上的枯叶间落着一只大草蛉。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即俯身,徒手捏住大草蛉的翅膀,将其抓起。 而后,他走到了许鸣川和李沧的帐篷前。 他悄声拉开帐篷拉链,甩手把大草蛉扔了进去,又迅速拉下帐篷拉链。 郑闻朔回来时,杨薰看见他笑得莫名其妙。 一进帐篷,他就躺倒在杨薰身边,紧紧抱住杨薰,笑得身体都颤抖起来,“哈哈哈……” “不是,你笑什么呢?”杨薰被他的笑声感染,也忍不住笑起。 下一秒,帐篷外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划破长夜寂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操!有虫子!啊啊啊啊啊啊啊!飞过来了啊啊啊啊啊啊!你快他妈拉开拉链啊啊啊!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叫你大爷啊!!老子耳都要聋了!!!” 帐篷外的两人逐渐争吵起来。 杨薰低头,看了看怀里笑得喘不过气的郑闻朔,瞬间明白了什么。 不久后,帐篷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许鸣川走到他们的帐篷前,愤怒地拉开拉链,一打开,就撞见杨薰好奇的目光,“怎么了?” 许鸣川尴尬地笑了笑,“杨…杨薰姐,你还没睡啊?” “还没。你们刚才怎么了?为什么吵架?” 许鸣川仿佛在告状似的,咬牙切齿道:“还不是因为郑闻朔这小子,他……” “他?”杨薰打断许鸣川的话,回头看了一眼帐篷里正装睡的郑闻朔,转过头对许鸣川说,“他晚上喝了很多酒,醉得厉害,一直睡到现在呢。他怎么了?” 许鸣川瞬间一愣,苦笑着摆了摆手。 “没…没事。” 目送许鸣川离开后,杨薰拉上帐篷拉链。 两个人在被窝里紧抱,笑作一团。 14:替代品 早晨七点,山间空气清新,葱叶坠着朝露。 六人随意吃了些面包填饱肚子,一人携带一根登山杖,沿着山路去散步。 今天的杨薰显得元气满满,唇红颊粉,杏眼炯炯有神,闪着琉璃般的眸光,格外甜美。 反观郑闻朔,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他右手拄杖,左手牵着杨薰,走在山路上,他好几次脚下趔趄,险些摔倒,好在杨薰每次都及时扶稳他,否则怕是摔得不轻。 走到半路,郑闻朔突然说想歇一会儿。 于是,他与杨薰停下脚步,让其他人先走。众人见他嘴唇泛白,满脸虚弱,也只好先走。 郑闻朔坐下路边的大石头上,将头靠进杨薰温暖的怀里,闭上干涩的眼,轻声喘气。 杨薰搂着他的脑袋,细声说:“要不今天就回校吧?你看着病恹恹的,得回去好好休息。” 她原以为,是自己昨晚一直缠着郑闻朔做爱,再加上宿醉,才导致郑闻朔今天萎糜不振。 但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郑闻朔自上山起,就有头晕的症状。当时她只当是走累了,没有过多在意,但现在看来,明显是郑闻朔的身体,不适应这座山顶的海拔高度。 怀里的人沉默两秒,抬手抱住她的腰肢,声音闷闷道:“可回校后…就不能时时见到你了…” 杨薰笑了,“你这么黏人干嘛?” 郑闻朔忽然提议:“不如以后在校外租房住?” 杨薰闻言瞬间遐想到了什么,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她苦笑两声:“未婚同居……好吗?” 郑闻朔抬头看她,眼神里透着一股坚定。 “那就结婚。” “什么?”杨薰被他的话惊得瞳孔一震。 以他们目前的感情,有深厚到可以谈婚论嫁的地步吗?在她看来,完全没有。她只是喜欢郑闻朔,还远没有到爱的地步。 “我不结婚。” “那同居。” 杨薰直白道:“要是你又囚禁我怎么办?” 郑闻朔一笑,嗓音深沉地说:“除非你抛弃我,否则,我不会再限制你的自由。” 不知从何时起,她开始信任郑闻朔的话,于是放下心来,又冷不丁地问了一句,“如果我真的抛弃你了呢?” 听见从她口中说出这个假设,郑闻朔干笑两声,手用劲捏了捏她的腰肉,激得她腰身一抖。 他嘴角含笑,却声音发颤地问:“没有这种如果……对吧?” 杨薰强颜欢笑,避开郑闻朔不安的目光,仰头望天,试图扯开话题,“今天会不会下雨呀?” 她是一个讨厌许下承诺的人。 高叁那年的跨年夜—— 零点钟声敲响时,她与沉疏野在广场的人潮中接吻。身旁的喧嚣与欢呼仿佛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那一刻,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 少年捧住她半掩在毛绒围巾里的脸,认真地说:“小薰,我永远爱你。” 她笑道:“永远是不是太长了?很难吧?” 少年想了一下,温声说道:“那就…爱到我生命的烛光熄灭的那一刻。” “呸呸,沉疏野才不会死呢!” “我是人,人都会死啊。” “反正……我不准你死!你要是死了,那我也要跟这个世界say goodbye了。” “笨蛋,说什么傻话?” 最终,沉疏野没能兑现承诺,她也没有。 * 中午在营地烧烤时,杨薰格外沉默。 烧烤架里的一簇炭火,犹如沉疏野咽下最后一口气前,死死盯着她的眼神。 她突然想,沉疏野临死之前,在想什么呢? 是在想他们的初牵…初吻…还是初夜? 身边忽然传来一声:“你在想谁?” 杨薰侧目看去,发现郑闻朔面露不快,眼色阴沉,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莫名笑了起来。 她心虚道:“没…没想谁。” “那你刚才笑那么甜?骗鬼呢?” 杨薰正要解释时,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来电人备注是:霍弈。 “等一下,我接个电话。”杨薰按下接听键,走去一边接电话。 电话里的霍弈“喂”了一声,随即直入正题,说道:“杨同学,我们找到沉疏野了。” 顿时间,杨薰浑身僵硬,后颈沁出冷汗来。 她早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来得如此之快。 她故作激动的语气,问霍弈:“他在哪?” 见杨薰的语气激动起来,众人皆侧目望来,郑闻朔更是脸色沉重,修长的手指轻轻颤抖着,蠢蠢欲动,仿佛随时会上前夺过她的手机。 电话里的霍弈继续说:“沉疏野被人杀害,并且被分尸埋藏在山里。” 停顿了几秒后,杨薰掩唇悲泣起来,哽咽道:“不可能…霍警官…你在骗我是不是……” 霍弈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这个消息,所以需要时间,慢慢消化,但如果你哪天情绪稳定了,就请来警局一趟吧。” 结束通话后,杨薰依然啜泣不止。 她倒不是因为沉疏野的死而哭,毕竟,沉疏野正是她杀的。她哭,是因为心中的极度恐惧。 随后,她颤抖着手指,给李时修发送去了一条消息:【哥,警察找到沉疏野了,我该怎么办?】 下一秒,身后的郑闻朔长臂一伸,突然夺走她的手机。 杨薰的抽噎声一滞,回头看去。 郑闻朔拿着她的手机,看见了她刚才发送出去的消息。 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是警察找到沉疏野,但是一看到“沉疏野”这叁个字,他就怫然不悦。 “又是沉疏野……”他抬眸,恶狠狠盯住杨薰的眼睛,冷笑着质问,“你该怎么办?你想怎么办?扔下老子,回去找沉疏野是吗?” 朋友们见两人间气氛紧张,不禁屏住呼吸。 许鸣川走上前来,劝说道:“闻朔,别吵架,态度放好点。” 郑闻朔冷冷地斜睨他一眼,嗓音狠厉道:“轮不到你插嘴,滚。” “我操?你他妈……” 许鸣川瞬间气愤填膺,好在李沧旋即走来,将许鸣川及时拉走,留下他们自己解决矛盾。 杨薰被郑闻朔的目光盯得心虚发抖,她淡淡垂眸,解释道:“沉疏野被人杀了。” 闻言,郑闻朔的喉间发出一声嗤笑。 他嘴角勾起,笑得尖冷又近乎癫狂,“原来还真是个阴魂不散的人啊……?不过…死得好啊……” 听完他的话,杨薰的心头莫名泛起一股奇异的共鸣感,就像一个隐匿于黑暗中的杀人犯,在行凶之时,耳畔突然响起一句“杀得好”的鼓励。 她情不自禁地扑上前,抱住郑闻朔。 郑闻朔身体顿僵,显然不明白这个拥抱的意思。他抬起单臂,搂住杨薰颤抖着的纤瘦肩膀,又低唇在她耳边放下一句警告。 “要是敢在老子怀里哭沉疏野…就立马把你拖回帐篷里操,说到做到。” 杨薰的嘴角悄然上扬,笑意深幽。 这个人是如此爱她,那么,应该能够接受她杀人吧? 她将郑闻朔抱得更紧了些,唤道:“郑闻朔。” “说。” 她顿了一下,轻声说:“我爱你。” 话音刚落,当着朋友们的目光,郑闻朔猝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回帐篷。 一拉上帐篷的门链,郑闻朔就扑上来吻她。宽掌圈住她的一只酥乳,放肆揉捏起来。 “嗯啊……” 郑闻朔凝眸盯着身下的她,舌头蛮横地侵入她的嘴腔,翻搅津液,与她的红舌紧密纠缠。 胯间的性器逐渐发硬,压在她柔软的小腹。 他盯着杨薰醉意情迷的眼神,脑海中情绪翻涌。一时间,诸多不解的问题向他的脑际席卷而来—— 她究竟有多爱沉疏野? 为什么在听到沉疏野的死讯后,哭成那样? 为什么突然抱他?又为什么突然说爱他? 被她蒙在鼓里、被她掌控情绪的感觉,令郑闻朔的神经近乎抓狂。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摆里,解开她的内衣扣,硬手重捏乳肉,指腹挑逗似的频扫过乳尖。 吻到几近窒息时,他才舍得退出她的小嘴,下一秒又埋头在她颈侧,疯狂吮吻她的香颈。 他突然沉声说:“告诉我……你有多爱沉疏野?” 听到这个问题,杨薰眼底的眸光骤冷,她长睫轻扇而上,嫣然一笑。 “爱到,亲手杀了他。” 她意料之内的,郑闻朔听完,瞬间僵住。 他抬起头,用颤抖着的琥珀色瞳孔,看进她的眼底。 这副眼神,与当年她把刀插入沉疏野的脖颈时,沉疏野露出的惊恐眼神,一模一样。 果然,世人都一样。杨薰的心中生出一丝凉意,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可怕想法。 她……又想杀人了。 下一秒,郑闻朔却无声癫笑起来。 他抓起杨薰的手,把她的虎口摁压在自己的喉结上,凝视着她的眼神如痴似狂,甚至显得有些疯魔。 他双眼泛红,用暗哑的嗓音,近乎哀求似的对她说:“那……也杀了我吧。” 他的话出乎人意料,使杨薰一时愣住。 不过她转念一想,又恍然大悟。 是啊,郑闻朔一直有自毁倾向,所以想死在她的手里,也就毫不奇怪了,因为…那会让他带着极致的幸福感与满足感死去。 “好啊……”杨薰抚上他的脸,温柔一笑,“等到我爱你爱疯的那一天,我会杀了你的。” “好…我等着。”郑闻朔噙着笑,俯身抱住她。 杨薰蓦然发现,郑闻朔的情感世界,如同一片可以被她轻易点燃的原野。她只是在其中扔下一点可怜的火星,原野就会自燃到火光冲天。 她回抱住郑闻朔,暗自冷笑了一下。 心想,真是笨蛋。 她这辈子,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即便要结婚,她也只会选择符合世俗标准的好男人,而不会选择郑闻朔这种——情绪不稳定的精神病。刚开始,她就没打算和郑闻朔奔着结婚去。 自从沉疏野离开她后,在自己的真实感情方面,她理智得可怕。 至于要和郑闻朔玩到什么时候,她想,会是——她找到下一个替代品的那一天。 15:求你了 来到警局的这日,天空阴云密布。 如烟如雾的细雨之中,郑闻朔撑着一把黑伞,送杨薰到警局门口。 “我在这等你。” 杨薰点点头,转身进入警局。 在接待室里,她见到了沉疏野的家人。 沉母与沉父坐在窗边的位置,两人神色平静,布满皱纹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痛苦情绪。 想来也是,毕竟儿子已经失踪两年,或许,他们早就想到并接受了儿子已死的可能。 今天在场的,还有沉疏野的姐姐,及其老公和儿子。 杨薰高中时就见过沉父沉母,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沉疏野的姐姐、姐夫和外甥。 姐姐沉寻雁比沉疏野大整整二十岁,她身材瘦削,留着一头凌厉的黑色短发,面容冷峻。 杨薰记得,当年沉疏野告诉她说,自己和姐姐的关系不好,但和年龄相差两岁的外甥却亲密如友。 那个外甥,就坐在沉寻雁的旁边。 少年身形修长,坐着时也高出母亲半个头。他看上去不满二十岁的年纪,留着微分碎盖的帅气发型,长相眉目清俊,盒鼻精致秀挺,身上流露出一股明澈的少年感,和高中时期的沉疏野很像,而且,他们的名字里也有一个字相同。 杨薰记得,这个外甥叫周昭野。 杨薰落座后,沉母对她微微一笑,笑容和蔼却又透着一股淡漠。 “小薰,好久不见。” “伯母,好久不见。您的身体…近来还好吗?” “我很好,多谢你关心。” 不久后,霍弈和大斌来到了接待室。 两人坐下后,霍弈首先开口:“诸位都到了,那么,我先和你们说一下案件目前的情况吧。” “半个月前,我们在接到一名山林徒步者的报案后,于塘冈山的一处洼地山洞里,找到了沉疏野腐烂的腿骨,经与父亲的DNA比对,确定是沉疏野的遗骸。” “之后,我们在塘冈山里展开了地毯式搜查,在地下两米处找到他的肋骨,又在巨石石缝、树洞里,分别找到他腐化的两只手臂。根据骨头腐化的状况,我们推测沉疏野的死亡时间是在两年前,与失踪时间大致吻合,但由于尸骨还尚未找全,我们暂时无法判断出他的死因。” “今天把大家找来,”霍弈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是希望各位能提供一些,关于沉疏野生前的线索,任何细节都可能对破案至关重要。” 接待室中一阵沉默。 沉父率先打破寂静,沉稳开口:“疏野这孩子性格比较独立,和父母平时的交流也不多。我实在想不出……是什么人会对他下此毒手。” 沉母淡淡点头,附和丈夫的话。 一时间,问查陷入僵局,两位警官面露难色。 这时,周昭野忽然举了举手。 众人侧目看他。 他说道:“我记得,舅舅失踪前几个月,他跟我说过一件事。那段时间,他似乎不怎么开心,我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他回消息说,没什么,就是有一个总嬉皮笑脸的男生让他很不爽。” 大斌忙问:“他有说叫什么吗?!” 周昭野轻轻摇头,说道:“没有,他没说,但他说,和他不是一个学校的。” 霍弈沉思道:“这么说,沉疏野和某些外校人有过接触。” 提及外校人时,众人皆看向了杨薰。 沉母问她:“小薰,你知道疏野和什么外校人有接触吗?” 她当然知道。 与沉疏野有过接触的外校人,只有她和她身边的人。而周昭野所说的嬉皮笑脸的男生,大概率就是江嘉允。 她心里十分清楚,倘若她如实回答,那无疑是在给自己增添嫌疑。 所以,她沉吟一会儿,半真半假地说:“他似乎跟我说过。当时他参加了一个跨校的编程竞赛,和其他学校的选手有过交流。我记得他说,有个来自R大的男生,技术不怎么样,但总是嬉皮笑脸地在他面前吹嘘自己,可能,就是那个人让疏野觉得不爽。” 两名警官觉得,这条线索或许有用。 尽管杨薰也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但他们可以去调查那次竞赛的所有参赛人员。 哪怕这条线索看似微不足道,但这对目前僵持的破案局面来说,是一个突破口。 散场后,杨薰最先走出接待室。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回头看去,发现周昭野从接待室里追了出来。 “薰姐!”周昭野停下在她面前,灿烂地笑了笑,“我能这么叫你吧?” 杨薰微微一愣,点头道:“当然可以。” “我记得薰姐是Z大的学生,碰巧,我今年刚入学Z大,读的是法学专业,以后和姐姐就是校友了。所以……姐姐方便加我个微信吗?” 热情洋溢的少年将二维码递到她面前,像只等待奖励的小狗一样,满眼真诚地凝视着她。 杨薰在听完他的话后,却首先捕捉到了一个关键信息——他学的是法学。 特殊的专业与冒然的加好友行为联系在一起,让她不得不多想。 难道……这小孩怀疑自己? 即便心生紧张,杨薰依旧面色从容,她缓缓掏出手机,加了周昭野的好友。 周昭野熄灭手机屏,笑如春风拂面。 “谢谢薰姐,下次我请姐姐吃饭。” “好啊。”杨薰收起手机,对少年温柔浅笑,“都说外甥像舅,今天见到你才知道,这话的确不错。” “是吗?”周昭野一笑,“薰姐觉得哪里像?” 杨薰顿了顿,眼神显出一丝忧伤,又微笑着说:“性格其实不像,疏野他性情温和,不像你这么活泼。不过,你和疏野一样,都很帅气哦。” 少年闻言,耳尖微微红了。 他看着眼前女人恬静的微笑,忽然想起多年前,舅舅给他看过的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里是一个漂亮的少女,围着淡蓝色的毛绒围巾,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天际,笑看着天上绽放开的金色烟花,模样如梦似幻,扣人心弦。 周昭野随意揉了揉头发,有些羞涩道:“姐姐……也很漂亮。” 杨薰掩唇一笑,“是吗?谢谢你的夸奖。” 两人道别后,杨薰走出警局。 郑闻朔站在檐下的石柱旁,看着淅淅沥沥的细雨,形单影只地等着她。 她走去牵住郑闻朔的手。 “结束了,我们回校吧?” 郑闻朔看向她,回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他说:“先不回校,带你去一个地方。” “嗯?什么地方?” 郑闻朔不回答她的问题,特意卖了个关子。 紧接着,郑闻朔带她去了一座公寓。 公寓坐落在繁华商圈内,周围交通便利,光看公寓楼的高调外形,就知这里租金不菲。 郑闻朔带她乘电梯到十七楼,进入一间住宅。 这间住宅分两层,全屋装潢以暖色调为主,显得温馨舒适。厨房是半开放式的,宽敞明亮。客厅里放着一张奶油白的羊羔绒沙发,面朝电视大屏。窗台上挂着一组色彩斑斓的曼陀罗风铃,转动时,折射出漂亮的彩虹光晕。 杨薰一时看得愣了神。 她忽然想起,自己以前在沉疏野学校附近租的一间破出租屋。 那里阴暗潮湿,家具陈旧,要不是离沉疏野学校实在近,她是肯定不会租的。 这个房子与那个房子,完全就像是两个世界。 身后的郑闻朔忽然落下头,下巴轻放在她的头顶,温声说:“以后,这是我们的家了。” “这些都是你布置的?” 他邀功似的语尾上扬,“嗯,喜欢吧?” 杨薰顿时脸颊发烫,低声说:“喜欢……” 郑闻朔的用心,竟让她的内心感到一丝羞愧,随即想着,以后得对他好点儿。 两人今晚干脆不回校,在新家住下。 晚饭后,一起窝在沙发里看电影。 昏暗中,两人肩靠着肩,电影的彩色光影在脸上闪烁跳跃,照亮彼此的脸庞。 电影里,双双战损的男女主正携手逃亡。杨薰抱着膝盖,看得十分入迷。 一旁的郑闻朔却有几分漫不经心,视线不时地瞟向她,喉结频频滚动。 她穿着一件藏青色的碎花收腰领吊带裙,露出的锁骨与肩胛骨,线条柔美。胸口一道深邃的沟线,和因没穿内衣而明显的凸点,看得人口干舌燥。 担忧电影里的男女主时,她会紧张地咬住下唇。男女主接吻时,她会俏皮地捂住嘴,露出一副姨母笑来。 果然,她比电影好看多了。 在电影的BGM响起时,郑闻朔凑近。 他抬起手,手掌轻贴杨薰的脸颊,转过她的头,在她愣神之际,低头轻吻上她的嘴角。 “嗯?”杨薰呆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瞬间笑魇如花,逗弄似的问,“想要了?” 显然被戳中了心思,郑闻朔顿时喉结发紧,嘴上却死不承认。 “谁他妈想要?好好看你的电影吧。” 说完,郑闻朔坐正身子,像看国家领导人发言一样盯着电视屏幕,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 杨薰憋着笑,身子轻轻一歪,绵软地躺倒在郑闻朔的大腿上。郑闻朔的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低头看她。她绸缎一般的发丝铺散开来,洒满他的腿间。 随后,杨薰把头往后挪了挪,后脑抵住他裆里的东西,故意用力蹭了蹭。 “操…”郑闻朔的性器瞬间起了反应。 他的呼吸带上几分失控的急切,骤然反压回去,双手将杨薰的两只手腕紧紧按压在她的头侧,膝头挤进她的腿间,将她牢牢困在自己身下。 “你干嘛?”杨薰一双水润润的眼眸里透着清澈无辜,故作疑惑地看着郑闻朔。 在郑闻朔眼里,她这副样子简直比发骚时还要勾人。 “除了干你,还能干嘛?” 说着,他伸手探进她的裙底,指尖勾住她的白色蕾丝内裤边,轻轻拉下。 感知到腿间赤裸的凉意后,杨薰的脚趾娇羞地蜷缩起来。 电影里,男女主角正在昏黄的旅店房间里接吻、脱衣服、上床。 女主角稀碎的呻吟声回荡在客厅里,如同一支恰到好处的配乐。 郑闻朔拉下杨薰的肩带,将裙子褪到她的腰间,随后埋头到她的胸口,轻咬住她的一只乳尖,用锋利的牙关细细啃磨。 “啊…唔啊…” 杨薰的纤手挡在眼前,羞得脸颊通红,心跳声大到令郑闻朔能够清晰听见。 另一只白乳也被郑闻朔捏在掌心里玩弄。他的两指揪拉起樱粉的乳豆,又松手,放任弹回,如此反复挑逗,刺激得杨薰腿间流水不止。 将她的乳头含在嘴里时,郑闻朔尝到了一股身体乳的薰衣草香,味道甘美,令人脑海中的多巴胺一路飙升。 他的唇刚离开她挺立的乳尖,膝盖便猛然压上,用坚硬的膝头抵住杨薰早已濡湿的私处,在软肉上来回顶弄研磨。 “啊…别…别顶…”杨薰的胴体轻颤起来,双手可怜兮兮地攥着他的白T领口。 郑闻朔将手撑在她耳边,眼神陶醉地盯着身下的她,勾唇色气一笑。 “求我啊…求老子操进你的湿逼……” 说完,他的膝骨狠碾一下阜肉。 “啊……!”杨薰仰头淫叫出来。 她抬起湿漉漉的双眸,看进他的眼底,颤抖着嗓音说:“求你了…老公…” 听到最后两个字后,郑闻朔的心头像被重锤狠狠击中,琥珀瞳孔剧烈颤抖。 同一时刻,杨薰趁其不备,手往下探去,猝然捏住了郑闻朔的鸡巴。 “呃……”郑闻朔的身体猛地一抖,喉间溢出痛苦的闷哼声。 杨薰“哼”了一声,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神气兮兮道:“现在,该你求我了。” 说着,她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茎肉。 “操…!”一股疼爽感直冲郑闻朔大脑的每一寸神经,他落身压下,在杨薰耳畔疯喘着粗气,又低沉地说,“松手…别闹……” 杨薰并不退让,“求我。” 沉默五秒后,郑闻朔启唇,语气间流露着憋屈,闷声说:“求你了…宝宝……” 听到这肉麻的称呼,杨薰耳根瞬间泛起红晕,轻咬粉唇,心里不禁暗爽。 又命令般道:“继续,给我说一百遍。” “……宝宝,”郑闻朔顿了一下,在她耳边轻喃,“好想操死你。” 16:“周昭野是谁” 客厅里的空气逐渐燥热起来,沙发上的两人在交融缠绵中挥洒着汗液。 杨薰趴在毛茸茸的沙发靠背上,翘臀微微撅起,硕长的性器在其间来回贯入。 龟头破开阜缝挤入,肉棒蛮劲地撑开她紧狭的阴道,在里面噗滋噗滋猛干。 “啊…太快了啊啊…”郑闻朔听着她高昂的浪叫声,双手掐住她的后腰,低喘着,疯狂挺胯冲撞。 杨薰的两瓣白臀被他撞得柔软起伏,臀肉和她的秀发一样浪荡地甩动起来。 虽然已经做过不少次了,但她的嫩穴甬道依然紧实,壁肉富有弹性,并且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小穴流出的淫水就越多。 郑闻朔知道,她需要自己。 所以,他愿意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给她。哪怕有一天,她真的想要自己的这条烂命,那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剜出自己的心脏,为她双手捧上,将造物主赐予他的最宝贵的东西献给她。 身后的电视里正在播送着一部虐心的爱情电影,却没人有心思去看。 在激烈的“啪啪”“滋滋”的交合声中,电影里的男主角发出一句撕心裂肺的哽咽质问:“没有关系的两个男女会一起出现在酒店房间里吗?你把我当成傻子了!” 电视的光线,仿佛都被男主的话蒙上了一层草绿色。 听着男主角痛苦的质问声,郑闻朔撇嘴“啧”了一声,有些闷闷不悦。 妈的,真够破坏气氛的。 他搂住杨薰柳条般的细腰,将她轻放到沙发座上,又暂时抽离出性器,转过她的身子,让她舒服地平躺着。 转身后,他才得以伸手去拿茶几上的遥控器,想要关掉电视的声音。 现在,他只想听一道润耳的声音。 其余声音在她的呻吟声响起时,都显得太过嘈杂了。 他刚一伸手探向茶几,遥控器旁边的手机忽然“叮咚”响起,自动亮屏。 屏幕上,是某人发来的微信消息。 下一瞬,郑闻朔的手没有探向遥控器,而是鬼使神差地拿起了杨薰的手机。 杨薰揉了揉刚才爽出泪花的眼睛,声音有气无力,问他:“是谁的消息……” 电视的光线照亮郑闻朔的半边脸庞,另一边脸庞却隐没在黑暗里,郁郁沉沉。 他垂着眸,僵滞地看着手机屏幕,又徐徐转头,颤声问她:“周昭野…是谁?” 手机里,她备注为周昭野的人,给她接连发送了两条热情的消息—— 【姐姐喜欢吃法餐吗?我知道镜花区那边有一家味道很正宗的法国餐厅,听说他们家的马赛鱼汤和拿破仑蛋糕特别好吃。】 【姐姐什么时候有空?等有空了,我请姐姐去那里吃饭吧?】 他们成功添加好友的时间,是在15:24,也是他在警局门口耐心等她的时候…… 看清郑闻朔眼底的泪光后,杨薰怔住了。 周昭野,怎么会这么晚给她发消息? 她虽然好奇信息的内容,却也知道,当务之急,是向郑闻朔好好解释一番。 她张了张唇,吞吐半天,最后却只弱声说出一句:“周昭野…是沉疏野的外甥。” 说实话,她不知道该解释什么,挤出的唯一一句解释也好像是无力的,甚至像是在泼油救火。 男人自嘲似的讥笑了声,嗓音沉重,问她:“看来……你找到新的替代品了?” “你这是什么话?”杨薰眼神微恼,“我和他今天才认识,什么关系都没有。” 一时间,郑闻朔手臂青筋毕露,他扬起手,将她的手机狠狠砸向地面。 手机摔落在地,发出“咚”的一声重响,屏幕上的一层钢化膜瞬间碎成了蛛网。 杨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只见他眼角挂泪,嘴角却扯着一抹森森的冷笑,说:“今天才认识,所以还没有,今后熟悉了,就有关系了,是吧?” 杨薰顿时杏目圆睁,怒不可遏道:“郑闻朔,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什么人?”郑闻朔红着眼,戾笑起来,“把活生生的人当作替代品,还变态地跟踪…窥视的,还能是什么人?” 一时间,像是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杨薰“噌”地坐起,抬手给了郑闻朔一耳光。力道之大,震得人耳鸣。 郑闻朔被扇得侧过头,脸上红印醒目,碎发凌乱地散在眼前,发丝下的眼神暗沉无光,一副狼狈又颓丧的模样。 下一秒,杨薰决绝地说:“分手吧。” 她真的……受够郑闻朔的疯病了。 随后,她强撑着绵软的身子,起身去拿衣物。 沙发上的男人像死了一样沉寂。 她穿好衣服后,捡起地上破碎的手机,斜睨了郑闻朔一眼,转身离开。 正要拉开家门时,身后却猝然响起阴沉的一声:“站住。” 杨薰的手微微一滞,最终决定无视。 就在她按下门把手的瞬间,身后人突然发出一声低笑,平静地说:“你走吧……” 她愣了愣,没想到郑闻朔会突然改变主意,随后,她情不自禁地回头看去。 这一看,却令她瞳孔骤缩,登时僵住。 只见郑闻朔手握一把寒光闪闪的水果刀,将锋利的刀尖逼抵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他的手显然无所谓轻重,刀尖已微微刺破皮肉,渗出刺眼的鲜红血珠来。 “你在干什么!快把刀放下!” 杨薰急忙冲上去夺刀,下一刻,郑闻朔却好像早有防备似的,迅速后退了两步。他嘴角噙着笑,手中力道忽然加重,刺得更深,刀尖立马淌下一束细细的血流。 “不要!”杨薰猝然止步,不敢再上前,生怕刺激到郑闻朔。 她紧张到汗湿衣裳,抬掌安抚,语气温柔地说:“闻朔……把刀放下,听话……” 郑闻朔双眸猩红,流着泪,嘴角微搐地涩笑起来,“你不是要走吗?那还管我的死活做什么?” “我不走了!”杨薰慌急地喊道,“我…我收回我先前的气话,我们不分手了,好不好?我以后天天来这里陪你,好不好?你不是想和我结婚吗?好!我们毕业就结,好不好?” 在这紧要关头,她什么承诺都能说得出口,也顾不上是否要对承诺负责了。 她说完,男人的双唇微微颤抖起来,一滴眼泪从他泛红的眼尾,怆然滑落而下。 杨薰试着向前缓缓挪步,同时用温和的言语来安抚郑闻朔的情绪。 因为失血较多,郑闻朔的唇色已变得有些苍白。 她想,不能再等了。 接近郑闻朔后,她迅速伸出手去,果敢地握住刀刃,猛地一转刀尖方向,把刀从郑闻朔的手里彻底剥离开来。 一瞬间,刀刃划破她娇嫩的掌心,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她疼得倒吸凉气,“嘶”了一声,马上甩手将刀扔得远远的。 下一秒,郑闻朔蓦地扑来抱住她,双臂如同铁钳似的,紧紧地将她箍在怀中。 男人高大的身躯埋在她怀里,不安地颤抖起来,如同摇摇欲坠的一片枯叶。 他声音嘶哑,带着几缕破碎的哭腔,每一个字都裹挟着钻心的恐惧和卑微的哀求,“我求你了…求你…别不要我…别丢下我一个人……别不要我……” 杨薰久久怔住。 这种被依赖感和被需要感,叫她蓦然回想起当年,自己哭着求沉疏野的时候。 原来,沉疏野当时是这种感觉…… 被坚定爱着的安心感、被当成唯一选择的自傲感,以及对低声下气的哀求者生出的一丝轻蔑感。 不过,她不愿意像沉疏野那么直白,说出“杨薰,别让我看不起你”这种冷血的话。 明明,只要施舍给对方一点怜悯,就能令对方感到安心。那么,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我不会不要你的,永远不会。”她嗓音轻柔,像是生怕惊扰到怀里人的低泣声。 她明白,虚假的承诺一旦说出口,就开始被肆意滥用了。 之后,她硬拉着郑闻朔去了医院。 在处置室里,护士为郑闻朔处理脖颈上的伤口。过程中,郑闻朔面无表情,像是感知不到疼痛,只是一直拉着杨薰的手,不肯松开。 杨薰说:“我去给赵妍打个电话,告诉她,我今天不回宿舍了。” “好。”郑闻朔点了头,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手。 她走到室外,拿出手机,撕下破碎的钢化膜,给赵妍打了个电话。 结束通话后,她点进和周昭野的聊天界面里,终于看到了周昭野发来的消息。 她面露一抹淡淡的微笑,回复了一条:【好啊。餐厅你定就好,我相信你的品味。】 17:定位 时至周末,奢雅的餐厅里座无虚席。 玻璃窗旁边的饭桌上,两个男女正共同进餐,过程中谈笑风生,轻松愉快。 周昭野笑道:“对了薰姐,我有一个室友兼职模特,身材和长相都特别好,他最近在经营一个社交平台的账号,打算做颜值博主,但发上去的照片都没什么点赞量,所以他想请一个专业的摄影师帮忙。我觉得薰姐可以,所以向他推荐了一下,今天来…也想问问姐姐你的意思。” “当然可以,”杨薰明媚大方地笑了笑,答应得爽快,又流露出一丝顾虑,“但是……我可能不太专业呢,你室友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周昭野一笑,“被姐姐这样的美女拍,他铁定会展现出自己最帅的一面,出片效果肯定好。” 刚才聊天时,杨薰就发现,周昭野是一个嘴甜又情商高的人,颇具人格魅力。 但在与他的聊天中,她却始终保持着一丝警惕。因为,周昭野对舅舅的前女友,就如同对暧昧对象一样热情,怎么看都令人感到有些古怪。 “对了,听说姐姐有新男友了?” 听到这话,杨薰莞尔一笑,“是啊。” 她不禁想起,今早醒来后,郑闻朔慵懒地蜷在她怀里,说今天想和她出去约会一天。 她的视线越过郑闻朔的头顶,刷着手里的手机,漫不经心地应道:“我晚上有事。” 怀里人抬眸看她,“什么事?” “……我哥来了,我得去和他吃个饭。”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在郑闻朔面前说谎,面不红心不跳地哄骗他。 最后,郑闻朔意外的没有多问,只是淡淡点头,叮嘱她早点回家。 听到她肯定的答复后,周昭野的睫毛轻垂而下,看着白盘上的蛋糕,苦笑着问:“姐姐…真的放下我舅舅了吗?” 这回,杨薰说了真话,“没有。” 周昭野猛地抬眸,颤瞳凝视着她,不解地问:“那姐姐为什么交新男朋友?” “因为……”杨薰垂下眸,顿了顿说,“他和疏野有点像。” 少年的眼底悄然泛起一抹激奋的光芒,像是听到了什么喜讯一样。 “所以,姐姐和他只是玩玩?” “刚开始是这么想的,但现在,好像有点玩脱了。” “哦?姐姐,跟我说说吧?” 于是,杨薰把前几天夜里、郑闻朔以自杀相要挟的事情,告诉了周昭野。 听完后,周昭野不屑地扯起嘴角,有些愠恼地冷笑起来,“这男的,疯了吧?” 他又说:“姐姐不能继续和这种人在一起了,太危险了。” 杨薰沉吟片刻,说道:“我目前还没有分手的打算,而且……我也怕他会做出更过激的事。” 当看见女人的双眸中泛起心软的柔波时,少年的眼神黯淡下来,抿紧双唇,心头荡起层层涟漪。 或许,真的是他多虑了。 眼前这个女人是如此温柔、善良,即便痴情到找了一个替代品来玩,却又对替代品负有强烈的责任心。 这样的她,怎么可能杀害舅舅呢? …… 烟雾弥漫的烤肉店里,七个男大学生正在桌前聚餐,吃着烤肉,痛饮着啤酒。 烤肉在铁板上滋滋冒油,饭桌上堆满了绿色的空酒瓶。 几人的醉意逐渐高涨起来,嘴上也开始变得口无遮拦,交谈时满嘴的荤话。 郑闻朔坐在角落的位置,一直垂眸盯着手机,并不参与他们之间的瞎聊。 手机屏幕上,是一个定位追踪界面。 在杨薰熟睡时,他偷偷给杨薰的手机装了远程定位文件。而一小时前,定位显示的地点是在镜花区的一家法国餐厅。 果然,杨薰骗了他。 但是……没关系。 只要她不抛弃他,他完全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依旧爱她如前。 就在二十分钟前,她的定位开始移动了。她没有往家去,而是去了一家清吧酒馆。 和那个周昭野,一起去喝酒了? 妈的,得寸进尺。 郑闻朔狠咬一下唇,耐心又焦急地盯着屏幕,猜测着她下一步会去哪里。 这时,一名男同学醉红着脸,对郑闻朔笑道:“哎,郑闻朔,我前几天在食堂看到你女朋友了。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是吗?”郑闻朔冷淡地应付了一声,此刻完全没有心思与旁人闲扯。 下一秒,男同学倾身向前,淫笑着问他:“那种看上去温温柔柔的美女,操起来是不是特别带劲?在床上会被干哭吧?” 饭桌上的空气骤然僵硬,从铁板升腾而起的缕缕烟雾仿佛都凝滞住。 郑闻朔一下子抬起眸,定睛看向对方,眼神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一般,晦暗不明。 他轻抽嘴角,齿缝间溢出一口森森的寒气,“哈……?” 许鸣川看见了郑闻朔眼中,那簇欲喷薄而出的怒火,旋即赶忙出声呵斥,“杜天和,你他妈说什么醉话呢?!还不闭嘴?!” 杜天和一笑,“问问怎么了?我又不跟别人说,咱们兄弟之间分享一下怎么了?” 忽然,郑闻朔将手机反扑在桌上。 他一手抄起面前的白色瓷盘,迅猛地起身抡臂,朝杜天和的脑袋狠砸而去。 “哐——”的一声巨响后,白盘瞬间碎成无数瓷片,刮着杜天和的耳根哗哗落下。 杜天和瞬间僵住,一束鲜血从他的黑发间渗流出来,沿着鬓角缓缓淌下。 满店的客人都侧目望来,见状惊恐不已。 郑闻朔居高临上地俯视着杜天和,切齿地字字说道:“再、敢他妈意淫,老子就把你舌头揪出来,压在铁板上烫成垃圾。” “郑闻朔,我操你妈的!”杜天和愤然起身,抡起空酒瓶朝郑闻朔的脑袋用力砸去。 郑闻朔及时仰头躲过,又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挥拳猛击过去。 转瞬间,二人激烈地扭打在了一起。 推搡时,郑闻朔的后腰猛地撞上桌角,碰倒桌上的酒瓶。他轻蹙眉头,隐忍住疼痛,抬腿踹开疯扑上来的杜天和。 随后,他走上前,正要把杜天和从地上拽起时,李沧突然从身后抱住他的腰,拦下了他。 许鸣川也闪现似的挡在他身前,死死按住他的肩膀,“你们疯了吧!别打了!” 两人合力将郑闻朔拖开,另外几个同学也拉住了杜天和,这场闹剧这才收场。 郑闻朔挣脱开许李二人的束缚,抄起手机,阴沉着脸,走出烤肉店。 身后的杜天和,正对着他的背影骂骂咧咧,“郑闻朔!你这狗娘养的傻逼!你他妈给我等着!” 郑闻朔冷冷地浅翻一个白眼。 嘁…… 他妈的,烦死了。 在路上,他孤身朝着家的方向走去,又突然间想起什么,旋即掏出手机来看。 下一刻,他的脚步顿僵,映有屏幕光线的瞳孔失控地颤抖起来。 此时此刻,定位显示的地点是在…… 酒店。 18:情趣酒店 走出餐厅后,杨薰原本打算回家。 和周昭野告别完,她转身离开,未曾想,走出没几步,低跟鞋的鞋带突然断开了。 尚未走远的周昭野看见了这一幕,他跑来她面前,问道:“鞋带断了?” “是啊。”杨薰苦恼地蹙了蹙眉。 因为穿着短身连衣裙,不便弯身处理,为图方便,她把鞋子踢出了脚,赤脚踩在地上。 “别脱,会磨破脚的。” 忽然,周昭野单膝蹲下在她面前,轻轻握住她纤细白嫩的脚踝,把鞋子套回她的雪足上,然后试图把鞋带复归原位。 尝试了半天,依然没有解决。 周昭野叹了口气,仰头看她,灿烂地笑了笑,“要不我先背你去找个地方坐坐,然后去给你买双鞋?” 看着身下温柔体贴的少年,杨薰的脸颊微微发烫,犹豫地说:“这…太麻烦你了。” “怎么会是麻烦?”周昭野明朗一笑,“姐姐需要我,分明是我的荣幸啊。” 最终,杨薰还是败给了少年的热诚。 她轻趴上周昭野坚实的脊背,搂住周昭野的脖子。周昭野的手腕从她膝下穿过,捞起她的两条秀腿,将她直直背起。 环在少年腰间的双腿,肌肤柔滑似玉,细腻得仿佛下一秒就会从他的臂弯里滑落出去。 起身的瞬间,杨薰的双乳压住少年的后背,过分绵软的触感令少年的呼吸猛然一滞。 他像是在掩饰什么似的,突然笑了两声,“你好轻啊,我像在背一团棉花耶。” 听到少年这么比喻,杨薰的脸颊又烫了几分,“快点走吧……” 两人来到五十米内的一家清吧酒馆。 把杨薰稳稳放在座位上后,周昭野就跑出去买鞋,十分钟后便回来了。 他买了一双法式珍珠平底鞋,既漂亮又优雅,让杨薰暗自感慨他审美不错。 换好鞋后,两人想着:来都来了。 他们索性就点了一些酒和小零食,在酒馆惬意的氛围中喝着酒,畅谈起来。 时间分秒流逝而过,酒意逐渐上脸,杨薰的两颊泛起浓浓的红晕,她晕沉沉地撑着脑袋,嘴里不断讲述着,自己和沉疏野高中时的往事。 周昭野听得认真,偶尔浅笑一下。 心想,他们当初还真是相爱。 可随后,他又忍不住想,如果舅舅没死的话,那她会成为自己的舅妈吗? 一想到这,竟使他感到莫名的不快。 随后冒出的念头,更是让他烦闷至极,又感到一阵羞愧。他居然想,舅舅死了……也不是不好。 走出酒馆时,天忽然下起毛毛细雨。 杨薰方才酒兴高涨,把满桌的酒都喝得精光,所以此刻烂醉如泥,得要周昭野搀扶着才能站稳。 周昭野问:“姐姐要回哪里?我送你。” 听到这话,她的嘴里开始嘟囔着一串地名,声音软糯黏腻,模糊不清,周昭野凑近了些也没能听清楚。 再追问时,她娇气地哼唧了两声,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周昭野宠溺一笑,眸光暗了暗。 他凑近她的耳畔,语气间带着笑意,低声细语道:“那姐姐清醒之后……可不要怪我哦。” 附近一百米处就有一家酒店,周昭野搀着杨薰进入这家酒店,从她包里找到她的身份证,顺利开了一间大床房。 进入酒店房间后,周昭野才惊讶地发现,原来这是一家情趣酒店。 紫光倾洒而下,将满屋照得气氛暧昧。玫瑰花瓣散落在绵软的大床上,床顶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十分惹人遐想。 空气中弥漫着薰衣草香薰的味道,迷得人呼吸急促。一旁是柔软的天鹅绒沙发,不远处,宽大的浴缸与花瓣相依偎。 他们一进屋,就有什么东西,好像硬了。 将杨薰轻放在床上后,周昭野深呼吸一口,弯腰给她盖上被子。 下一秒,杨薰却突然握住他的手腕。 周昭野顿时一怔。 只见她醉眼迷离地看着自己,粉唇轻轻开合,嗓音娇软地呢喃着:“老公…亲亲……” 刹那间,周昭野脑中某根紧绷的弦,仿佛“啪”地一声,彻底崩断。 他心里清楚,她嘴里喊的“老公”,或许另有其人,但是……谁他妈在乎呢? 他单膝猛地压上床塌,两指捏住杨薰的下巴,低首吻住她的湿唇。 “唔…”杨薰眯着眼,四肢瞬间酥软,握着周昭野手腕的手骤然失力,掉落在床。 她的唇瓣带着酒香,味道甘美,周昭野饥渴地伸舌,舔去她唇上残余的酒液。 品尝殆尽后,他探舌狠狠顶开她的贝齿,破开牙关,长驱直入进她湿热的嘴腔。灵活的舌尖勾住她的小舌,放肆纠缠。 她出于本能而迎合地吐出舌尖,周昭野的阴茎瞬间发胀,他的手颤抖着,显得无处安放,随即猛地抓住她的一只奶团。 修长的五指紧紧收拢,软肉盈满他滚烫的掌心,又从指缝间鼓出一些白肉。 他放肆推吸着她粉嫩的舌尖,汲取着她口中独有的香甜津液,而她口中溢出的声声娇吟,就是对他爱抚的真诚回应。 “唔…嗯…”杨薰被吻到轻翻白眼,长睫频颤,从唇缝间溢出的呻吟声像是小兔哼唧似的柔弱。 周昭野细细聆听着她的呻吟,身下的硬物越发鼓胀,越发难耐干燥与寂寞。 唇舌刚一分开,他就跨悬在杨薰身上,抓住自己的上衣下摆,动作干脆利落地向上一掀,将衣物随手丢至一旁。 他蜂腰紧绷,线条柔韧。精壮的胸腹随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仿佛充满野性。 杨薰醉眼懵怔,茫然地看着身上模糊不清的肉体,又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张开双腿,纤手探摸而下,落在自己的阴户上,面露勾人的媚笑,“请…进……” 周昭野觉得自己要疯了。 19:醉酒指奸 幻紫的光波洒满杨薰的脸庞,衬得脸上媚态更显性感,周昭野看得按捺不住。 他一手掀起杨薰的裙摆,当看见她胯间的黑色系带蕾丝内裤后,他的头脑里顿时一片嗡鸣,潮涌的情欲剧烈翻滚。 “姐姐……是故意穿这么漂亮来见我的么?”周昭野盯着杨薰的脸,勾唇邪笑。 他屏住呼吸,纤秀的手指勾住她内裤带的蕾丝边,微微拉起,手指从中穿过。指节蹭过她湿滑的软肉,带出一缕黏腻。 他扯紧她的内裤带,收拢成一根细绳,移开,深深勒进她的腹股沟。 粉嫩的小穴暴露在周昭野的目光下。 饱满的两瓣阜肉间,细缝泛着晶莹的水光,花瓣似的阴唇颤颤地翕动不止,惹人疼惜。 周昭野轻咽口水,看得心荡神驰。 他高中时交往过不少女友,但因彼此年纪尚小,所以从未越界。今天,还是他第一次亲眼看见女人的私处。 他曾无数次地幻想自己的初夜,想象它会有多么美妙,多么令人沉醉。 可直到今天他才发现,幻想中的画面,竟不及现实分毫。幻想中的面容模糊的女人,也远不及身下女人的万分之一。 周昭野猝然俯身,再次吻住杨薰,同一时刻,他的两指触摸上她的穴肉,在周遭来回探摸,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终于,白净的指尖找到洞口,下一秒猛地嵌入其间。 “唔…!”杨薰的嘴里泄出一声痛吟。 周昭野的手指一放进去,具有黏性的肉壁就紧紧吸住他的手指,像喜欢得紧。 手指浸泡在她的蜜浆里,来回滑动。 杨薰的双腿微微打抖,腿心的插入动作温柔而轻慢,可修长的手指却不断在敏感点轻轻勾挑。周昭野的指腹一压,就激起她身体一阵轻微的痉挛。 “哈啊…不要…呜呜…”杨薰别过头,逃出他的深吻,弱声抽泣起来。 亮晶晶的泪水润湿眼眶,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人心尖发痒。 周昭野轻喘着粗气,卷舌舔去她眼角的娇泪,一丝甜腻味在舌间蔓延开来。 这时,屋里蓦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周昭野的眸光骤冷,暼向杨薰的包。 他垂落头,用温润又带有一丝落寞的嗓音,在她耳畔轻声问:“有电话,接吗?” 杨薰没有听进他的话,只不停娇喘、呜咽,醉态的眸光散乱流转,写满迷离。 见她不答,周昭野便自作主张,单手捞过她的包,从里面掏出手机。 他直起身,再次悬跨在杨薰身上,一手拿着她的手机,一手在她湿透的小穴里浅浅抽插。 周昭野定睛一看。 手机屏幕上的来电备注是:闻朔。 他冷静地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在耳边。 电话里传出男人的声音,“你在哪?” 对方的嗓音暗哑沉重,像是在强压愤懑。 周昭野瞬间猜想到了男人的身份,他垂眸,看向身下淫醉的杨薰,冷笑着开口:“她在我身下,现在没空接你的电话。” 电话里的男人静默了五秒。 他的嗓音狠厉却又颤抖,既像命令又像恳求地说:“把电话…给她。” 周昭野不耐地撇了撇嘴,顿时心生厌烦,下一刻,却又顺从了男人的话。 他俯身,将手机放去杨薰的耳边,与此同时,又加进一根手指,两指并拢,在她湿滑的甬道里抽插得更深更快。 “嗯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 骤然加剧的酥爽感,让杨薰瓷偶般的身体飞快地颤抖起来,仿佛要被玩碎一样。 她的双臂下意识想要找一个依托物,于是攀上周昭野的后背,葱嫩的指尖深深陷进他的皮肉里,又抠出一道道红痕。 高潮前的眩晕感,让她的眼前蒙上一层厚厚的白雾,仿佛要飘然欲仙。 她只顾放声浪叫,全然没察觉到,耳边的手机里,正传出一阵压抑的哽喘声。 周昭野暗自狞笑了一声。 他轻咬一口杨薰的耳垂,嗓音添了几分稚气,撒娇般道:“姐姐…再叫大声点…” 说完,他的大拇指重重碾上她的阴蒂,压着蒂头画圈揉搓,同时,手指又狠插出清晰的“噗呲”水声。 双重快感袭来,让杨薰的呻吟声瞬间拔高,尾音尖细得近乎破音。 十几秒后,甬道猛地绞紧,她尖叫着喷出一股爱液,如同潮水般泄在周昭野的手臂上。 此时,通话忽然被对方挂断了。 周昭野不屑地嗤笑一声,扔开手机。 心道,可悲的替代品。 看着身下瞬间昏睡过去的女人,周昭野的眼底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 他轻抚上杨薰湿润的眼角,认真感受着她肉体的灼热温度与轻微痉挛。 姐姐,今天就到这吧。他俯身在她耳边絮语,嗓音裹着情欲未褪的沙哑,毕竟……我可不想自己的第一次,被人打搅。 而后,周昭野抽出自己湿透的黏腻手指,简单清理了自己和她身上的浊液。 临走前,周昭野用杨薰的手机给男人发去了酒店房间号,又为杨薰盖上被子,落吻在她的眉心,轻柔如羽毛扫过。 他眸中带笑,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又语气笃定,好似胜券稳操,“下一次,姐姐会清醒着,心甘情愿地和我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