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弟弟的飞机杯共感后(强制NPH)》 1.惨遭共感h 且柯用力攥住桌角,脚尖微微踮起,像是刻意掩盖什么东西似的忽然坐直身体。 什么东西在摸她?! 突兀的感觉仿佛只存在一瞬,正当她松懈下来时那股痒意却再次从身下传来。 —— 与此同时,因为发烧请假回家的且茗正对着一个硅胶模具发情。 他盯着面前新买的飞机杯咽了咽口水,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这种东西,手感软软的,说不上好,但胜在中间淡红色的屄口足够逼真。 旁边是事先准备好的润滑液,他挤了半管在手上,想着只是个玩具而已,手上动作粗暴,用指节将手上的润滑液捅进了硅胶屁股的小穴。 “唔……” 且柯咬紧牙根,身下传来的痛感差点没让她直接从椅子上弹起来。 好疼,像是有什么东西从私处直接插了进来,将冰凉的液体送进体内。 身体本能的排异反应将那东西一直往外挤,却遭到了那股力道更重的捣弄。 原本凉丝丝的液体忽然在体内发热,且柯坐在教室座位上强忍着身下的不适,小屄热热的,受不住刺激吐出一股黏腻。 越来越奇怪了,到底是什么东西! 且茗察觉到了手指插入穴中的一瞬异动,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便没太在意。 少年发育良好的指节抽出,带出一根银丝,穴口现在已经被润滑液涂得亮晶晶的了,他却没有直接插入,而是蹲下身将炙热的舌头贴了上去。 “嗯嗬……” 且柯全身抖了一下,原本抬着的头颅彻底埋了下去,小屄溢出的水液将底裤打湿,她这幅怪异的样子惹起了身旁人的注意力。 “喂,你又要干嘛?”同桌表情很是不耐,仿佛女孩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她听到男生的质问没做理会,低着头不让自己的脸露出来。 裴简桉看着莫名其妙在座位上颤抖的少女皱了皱眉,要不是且柯一直在旁边乱动他也不会注意到这个变态。 虽然最近几天他这个同桌并没有搞出什么幺蛾子,但他并不觉得一个人的性子能转变得那么快,更何况她还是一个胆敢溜进男生厕所偷窥的变态。 裴简桉见她没回应也翻了个白眼没再搭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节课是自习,教室里比平时安静了许多。 鼻尖突然萦绕着一阵甜腻的香气,右手转着笔的手停了一瞬,有人将手搭在了他的小臂。 “拿开……” 他极度不耐烦的表情对上了且柯湿漉漉的双眼,剩下的话突然怎么也吐不出来。 “同学…请问…还有,还有多久下课……” “咳!咳……半个小时。” 少年回答完后,头猛得转了过去,且柯不以为意,将他的动作归类为讨厌她的下意识行为,毕竟自从她穿越到这里以来,收获了许多人不尽相同的恶意。 再坚持半个小时就行了…… 再坚持……靠,什么鬼东西进来了! 且茗的鸡巴高高翘着,前列腺液糊满了整个龟头,仿佛是在完成什么任务似的,他还在乐此不疲的舔着硅胶玩具被润滑液涂满的小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每次舌尖探进穴肉,从小洞中流出的水越来越多了,又湿又滑,其中还掺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 —— ……该死…身体怎么变得这么奇怪! 密密匝匝的吻落在湿润的小屄,却次次到不了终点,被折磨了十好几分钟的且柯怒从心气,咬牙切齿的坐在椅子边磨小批。 女孩动作幅度比较小,并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只是此时如果稍微看得仔细些便能看到刻意绷直了的身体正在慢慢摇晃着。 唇舌缠着玩具上窄小的阴蒂,舌尖不断戏弄着那个凸起的肉芽,穴口流出的液体更多了,沾湿了且茗的下巴。 他单手撸动着性器,粉色的茎身青筋缠绕,他从玩具的屄口处抹了一手黏腻后蹭到硬挺的鸡巴上。 阴蒂好像被人咬了一口,且柯紧咬着双唇才没失控的叫出来。 没人能看到,在桌子下面的双腿早已抖得不成样子,小屄因为刚刚那一刺激直接高潮,水液浸湿了裙底。 —— 坐在且柯旁边的裴简桉忽然有些坐立难安,被布料裹着的小臂仿佛还留着少女的温度,他觉得恶心,但更多的是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感觉。 他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人,明明样子没有变化,可是……怎么就那么诱人。 不对,一定是她又耍了什么小手段,要不然身上怎么会这么香。 “喂,我说你……” 裴简桉皱着眉头,眼中是熟悉的厌恶和……好奇? “能不能别再装了。” —— 回来了,谨慎的码字中…… 2.鸡巴硬了 裴简桉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故意往且柯身边凑近了些。 鼻尖萦绕的气味更浓,这么近的距离他甚至能看到女孩额头上渗出的汗珠。 “我跟你说话呢!” 裴简桉有些口干舌燥,等待她回应的同时咽了咽口水。 “……你离我远点。”且柯被身下的快感弄得头皮发麻,自然顾不上这个才见过没几面的同桌。 鼻息重的烫人,她不得不把脸微微扭过去。 裴简桉见她这个样子认为她是心虚了,嘴里发出嗤的一声。 虎口掐过女孩的下巴,将她扭过去的头转到眼前。 好涨……完了,有东西插进来了! 两瓣肥软的穴肉被撑开,肉茎直挺挺的插到最深处,且茗红着眼睛肏穴,硅胶做的小穴又湿又热,他以为是厂家在里面安装了什么加热模式,殊不知远在学校的且柯被他的鸡巴肏得浑身发抖。 “死变态,你除了能做出一些哗众取宠的蠢事之外还能做什么。” “怎么这幅表情。” 少女蹙着眉,嘴唇被咬得发红,杏眼蒙了层雾,深色的瞳孔仿佛跟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紧缩着。 “嗯……滚开,滚开!” 与此同时,下课铃声响起,且柯一下推开挡在出口的少年冲了出去,只是跑走的样子歪歪扭扭的,期间还扶着墙喘息了会儿。 刚刚且柯的声音惹起了班上其他同学的注意力,有些人回头看过来,却只看到且柯跌跌撞撞的背影。 何朴从座位前走过来,终于将放在少女背影上的目光移开,对着裴简桉随口说着,“她又怎么了?” 裴简桉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手,他不敢站起来,毕竟对他来说,仅仅因为变态的一个眼神就鸡巴起立的行为,简直是奇耻大辱! 何朴看少年沉着一张脸还以为是且柯又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长腿一迈,半是安慰半是嘲讽地讷于道,“还看呢,人家都跑老远了,跟一个神经病计较什么?” 他终于收回视线,手上还捏着被握到发热的笔,墨迹发污,纸上的字迹已经被晕染了一大块。 “对啊,一个神经病而已。” 教室的嬉闹声依旧,仿佛谁也不曾在意过刚刚的变故。 —— 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 厕所隔间内,女孩的校服裙被撩开,内裤褪至脚踝,她低头扒开肥嘟嘟的小阴唇,依旧空荡荡一片,只剩体内不断攀升的快感。 “嗯……哈…什么鬼东西!” 肉棒抽动的速度加快,且柯扶着墙堪堪站稳,没了遮挡的穴口蚌肉似的翕张,淫水流的更加快活。 奇怪的力道来回碾压穴壁,她控制不住的撅起屁股,明明身后空无一人,却让她有种被抓着屁股肏穴的错觉。 该死!才穿过来几天就发生这种……状况。 狭窄且敏感的宫腔被大力凿开,且柯双腿发抖,眼神不由得飘忽起来,嘴唇微微张开,连呼吸都慢了一拍。 圆润的龟头被且茗一个挺身捣进了玩具最深处,深红色的马眼开合,射出一大股灼烫的精液,全数浇在仿真阴道中。 “呼……嗯……”少年被玩具夹得腰眼发酸,天生要比平常人白上几个度的皮肤漫上红晕,唇瓣掀开,溢出几声喘息。 射完精液的肉棒疲软下来,他毫不留恋地抽出阴茎,看着自己刚射进去的白浊糊满屄口。 感觉很不好清洗的样子。 他抽了几张纸擦拭着黏黏糊糊的下体,雪白的纸巾被不明液体打湿,他刚准备换张纸擦就扫到了床头的手机界面正亮着,上面显示着好几个未接来电。 上面这些号码全都来自一人,他拨了回去,那边的人接得很快,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质问声。 “怎么回事,这么久才接电话?” “还以为你发烧给烧晕了,刚刚让阿姨去你房间看,说是门锁着,你要吓死我了!” “对不起妈妈,刚刚在房里睡着了,没听见。”男孩平静地地撒着谎,眼尾是还未散去的红晕。 “没事就行。” “对了,你姐姐今天中午回来,别……” “她回来干嘛,外面不是有地方给她住吗?”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少年出声打断,毫无波澜的眉眼蹙起,语气里捻着嫌恶。 “在你姐面前别乱说话,她也是且家的孩子。”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少年看着通话结束的页面站在笑了一声,厌恶溢于言表。 让人难熬的快感终于停止,穴中不断冲撞的力道逐渐平息,她扶着墙缓了好一会才抽出纸擦拭湿漉漉的下体。 3.清洗玩具(微h) 她是穿越过来的,原来的记忆并没有多少,只知道这具身体是且家的私生子,她的父亲知道她这个私生子后为她在学校旁边买了一户住宅。 穿越到这里这些天一直住的都是那个房子,不大不小,至少比她前世住的房子要好。 但今天发生了点意外,外面那栋房子还是她的,可且父让她先回且家住。 腐烂变质的关系被搬到明面上来,且柯第一时间感到有些意外,且父是想要承认她这个私生女了吗。 她看了看手机屏幕,时间不早了,现在估计已经上了半节课了,她和学校里那些富二代不同,私生子的身份让她见不得光,他们只知道她是转校生,一个从哪个犄角旮旯跳出来的变态。 等等……变态? 她不知道为什么同桌那么叫她,她也不知道原主做了什么事,招来这么多人担惊受怕,生怕被她盯上。 只能从一些人的只言片语中判断出她曾经进过男厕所,呃,好像还骚扰过别人。 不过她将原主这一系列行为归咎为大胆求爱,除了进男厕所之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想到这,她提上褪到脚踝处的下装,不料手才碰到门把手就被体内一道强劲的力道冲软了腿。 且柯扶着门把手,刚擦干净的穴口再次被水渍打湿,湿润的阴道中像是有一道水流在冲刷,硬生生打在敏感点上。 “操……”且柯没忍住骂了句脏话,强烈的刺激让她不自觉红了眼睛,全身上下都在颤抖。 软管插入玩具柔软的穴道,少年打开开关,看着他刚刚射进去的白浊逐渐被水流稀释,冲出。 太慢了。 他抬手又将水流打得大了些,水流冲击内壁的滋滋声从硅胶玩具中传来,而后是大股大股被冲出来的液体。 忽然变快的水流像无数根尖细的针,穴肉阵阵蠕动,又疼又爽的感觉弥漫全身,女孩瞬间脱力,坐在马桶盖上,柔软的小腹一阵阵痉挛。 阴蒂头顶起逐渐变得濡湿的布料,留下一小块凸起的痕迹,她半眯着眼睛,蜜色瞳孔让情欲浸满,光芒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空洞且无神的寂静。 怎么又高潮了…… “且柯,你在这吗?” 这是蓝蒲喊的第二声,空荡荡的厕所中回荡着刚刚吐出的几个字,若不是她亲眼看到了且柯进来,恐怕真的要认为她凭空消失了。 学校的厕所经常有人打扫,所以并没有异味,只是现在突然飘荡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蓝蒲向里面走了几步,鞋子与地面接触发出哒哒的声响。 “嗯……” 一声短促的叫声从厕所隔间传出,蓝蒲皱着眉头循着声音快步走了过去,“且柯,你到底在干什么?” 与此同时,隔间内的少女放松膝盖,身体微微弓起,湿润的布料勾勒出阴阜的形状,凹进去的肉缝一阵阵痉挛,失禁了似的吐出源源不断的透明汁水。 倘若此时门外的蓝蒲低头,就能看到从门内溢出的一点点透明水渍。 且柯隔着扇门听到熟悉的声音微微一怔,反应过来后赶紧用正常的语调回复道, “没…我没事。” “谁问你有事没事,赶紧把视频和照片删掉,否则我让你好看!”蓝蒲的声音大了些,娇俏的脸上渐渐染上不耐。 空气陡然沉寂,里面再次没了声响。 且柯的手逐渐攥紧,尖锐的爽意不断攀升,汁水顺着腿缝往下蔓延,亮晶晶的水渍快要到达脚踝。 就在蓝蒲想再次出声催促的时候,门被从里面打开了,比她高了快半个头的且柯压向她,把她推到了冰凉的地板上。 这一举动吓得她连喊叫都忘记了,不过此时嘴巴被她的手用力捂着,想叫也叫不了了。 “我不知道什么视频和照片,一开始的手机被我换掉了……唔,你想看的话自己去垃圾场找。” 且柯自以为冷酷的说完几句话后有些脱力,身下的刺激持续了很久,直到此刻仍然继续着。 蓝蒲茫然地睁着眼睛,漂亮的眼球映照着且柯此时狼狈的样子。 她在干嘛?这个变态对她做了什么? 刚刚的事情发生得太快,她只觉得背后凉凉的,紧接着就是一阵香气,回过神才发现且柯正骑在她身上跟她说话。 少女此时好像变了个人,雪白的脸颊染上绯色,蜜色瞳孔水蒙蒙的,唇瓣在眼前张张合合,耳朵仿佛失去了听力,只剩眼前的且柯还带着颜色。 且柯歪了歪头,看着被自己骑在身下的少女一副呆傻的样子,还以为是她刚刚把女孩吓坏了。 “我没故意吓你,是你太烦了,我……对不起,总之我真的没有你说的什么视频。” 4.臭虫 “变态!从我身上下去!”蓝蒲唇瓣咬得红红的,眼中除了愠色还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躲闪。 且柯本来就是被叫的烦了才头脑一热冲了出来,刚刚身下的古怪感觉又突然消失,她也没有理由再在人家小女孩身上压着了。 搞不好等会又要被人传她校园霸凌了。 手掌扶着墙壁刚要站起,身下的女孩就迫不期待的支起一条腿,被折磨的敏感到稍稍触碰就能高潮的腿缝刚好摩擦了一下蓝蒲的膝盖,结果不出意料的高潮了。 令人厌烦的失控来临之际,她想,完了,以后的谣言又得多加几条了…… 等到后脑发麻的快感消逝,且柯将遮住脸的手腕拿开,眼前空无一人,蓝蒲跑了,被她吓跑了。 且柯皱了皱眉,心里没了刚刚那股歉意,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烦躁。 好麻烦,怎么才穿过来几天就有这么多烂事! 她从地上站起来,走路时身下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更烦了,索性再次回到厕所把内裤脱了,顺手扔进了垃圾桶。 学校里大多都是些有钱有势的学生,所以老师也不怎么管,上课的时候只要不大喊大叫,从后门偷偷溜进去也没人会在意。 她的位置靠后,但刚好要经过同桌身后狭小的缝隙,以至于不小心弄醒了正趴在桌上睡觉的的裴简桉。 “……” “你都不道歉的吗?” “对不起。” 此时的且柯没了上节课那副被人欺负了的可怜样,连说话都带着咄咄逼人的姿态。 “你——” 正上着课呢,裴简桉不好发飙,虽然他根本没有理由发飙。 身边的同桌终于安静下来,且柯照常搬出书本记着笔记,目光触及前方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刚刚那个女孩,她们竟然是一个班的吗。 麻烦了,下次碰面要怎么解释。 偶哈呦,同学,刚刚在你身上高潮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且柯摇摇头,将脑中奇怪的念头撇去,修长的手指捏紧了笔头,继续在书上写写画画。 高中的知识早就在时间的磋磨下忘了大半,且柯一只手托起下巴,心不在焉地看着满是白色痕迹的黑板。 —— 楼道中充斥着清洁剂的味道,有些刺鼻,地上是还未完全干透的水渍。 且柯看着教室的人走光后才从座位上起身离开,空荡荡的走廊响起脚步声,她看了眼手机。 好像待久了,都放学半个小时了,于是她将手机收回口袋,加快了脚下步子。 且家的司机应该还在外面等着她。 说时迟那时快,拐角处突然走出一个男生,与她撞了个满怀。 “同学,不好意……” “滚开!” ?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且柯干巴巴的道歉硬是被她咽了回去。 不就撞一下,至于这么偏激吗。 还没等她反应,且柯就被他推了一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喂,你神经病啊,你先撞到我的,不道歉就算了,推我干嘛!” 本来今天心情就不好,被这么一推更是没了好脾气,且柯身高不矮,但比起面前的少年还是差了许多。 且柯:拳头痒痒的。 但要是被反击还不知道还打不打得过。 少年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还抽出手拍了拍与且柯剐蹭到的衣角,嫌恶的意味不必多说。 “恶心。”说完他就迈开步子准备离开,仿佛他才是那个没有斤斤计较的受害者。 “你他爹的才恶心,老子干什么了,你就这么骂我!”身体比脑子先行一步,她一下扑过去将男生压到墙角,后脑勺与墙壁接触发出咚的一声。 听到声响的且柯有点心虚,不过心虚转瞬即逝,剩下的便是一阵舒畅。 活该。 少年被撞的脑子发晕,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竟然被这个尾随他的变态抵到了墙角,女孩的身躯紧紧贴着他,怒气都要被一阵反胃的恶心代替。 “找死呢你!”他一下抓住挡在自己面前的胳膊,手掌圈住手臂,细腻的触感让他停顿一瞬,也是这一下停顿,让他的脸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蠢货,老子帮你捶捶脸哈。” 且柯看男人被她打懵了,赶紧趁机起身,脚下生风,不一会就跑下了楼梯。 她边跑边想着,打完就跑的感觉实在是爽爆了。 坏心情一扫而光,斜挎包拉链上的小挂饰随着主人的动作一跳一跳,且柯没再耽误时间,朝着校门口走了出去。 —— 少年咬着后槽牙以一种狼狈的姿态靠坐在墙上,脸颊上还微微透着红肿,可见刚刚女孩下手不轻。 带着凉意的手心触及温热的脸颊,他甚至能想起少女挥下那一拳的表情。 厌恶,嘲讽,还掺着丝得意,变化太大了,他撑起身体,揉了揉带着痛意的后脑勺,在脑中搜刮着有关于且柯曾经的记忆。 少得可怜,不过好在令他印象深刻,明明是个经常会尾随在自己身后的臭虫啊,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5.弟弟 手有点痛。 且柯坐在车上,揉了揉因为反作用力而微微发酸的手。 车窗外是极速后撤的街景,距离且家还有些距离,于是她掏出手机,百无聊赖地刷着。 “怎么还没回来。” “给你做好了饭。” 紧接着是一张自拍,摆满了饭菜的桌子,主人还特意露出了半个身子,是围裙都挡不住的肌肉。 且柯完全忽视了男人精心设计的拍照姿势,看了一眼就回了句她今晚要在且家住。 围着围裙在桌子面前坐着的男人看着聊天界面皱了皱眉。 手指敲敲打打,对方正在输入中的状态持续了很久。 就在且柯忍不住要退出的时候,那边弹出了两个字——“好吧” “小姐,到了。” 司机的声音将且柯的视线从手机上强行拉回。 好别扭的称呼,且柯在心里吐槽,下了车跟着管家到了别墅的门前。 别墅的外墙由大理石砌成,光滑的表面反射着阳光,显得格外奢华。 确实比她的小公寓好多了。 她还记得且父跟她说完后特意强调过和且茗处好关系。 且茗,应该是原主的弟弟,大家眼中且家唯一的独子。 落地窗边的龟背竹在仿水磨石地砖上投下锯齿状阴影,棉麻窗帘系带松垮地垂着,露出窗外半截淡黄屋檐。 她跟着管家上了二楼,停在拐角处的一个房间门口。 “小姐,这里是您的房间,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和我说。” 管家扭动门把手,将屋中的景象展现在且柯眼中。 呃……很粉嫩,像是她小时候会喜欢的样式。 “挺好的,就这样吧。” 她将管家打发走之后,呼了一口气,转头就躺在了床上。 这种感觉,真是……不自在极了。 房间里应该是点了香薰,一阵阵陌生的香气涌入鼻腔,她睁开半只眼,从床上下去,开了窗户。 缝隙中冷风吹过,布艺窗帘扬起一道弧度,柔软的布料轻轻拂过少女脚腕,惹得且柯一阵战栗。 —— 饭桌上一片寂静,且柯并不习惯在这么大的桌前用餐,更何况对面还坐着一个看起来就恶意满满的少年。 那个应该就是且茗了吧,她抬眼看了他一眼,栗棕色的短发遮住一侧眉毛,很秀气的高中生,如果能忽视他眼中浓浓的鄙夷的话。 且父在国外出差,而他现任的妻子,也就是且茗的母亲,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平时很少回来,以至于别墅中大部分时间只有且茗和其余佣人。 自从她来到这开始算,一直到现在,面前的男孩从来没和她说过一句话,态度称得上冷漠。 她思考着怎么才能让气氛不这么尴尬,在触及到少年不拿正眼瞧人骤然放弃。 好吧,她果然还是不习惯讨好别人。 诡异的进食环节结束,且柯回了房间,脚步匆匆,后背发凉,被且茗盯了一路。 神经病,真是有够阴森的,背对着他都能想象到他低沉沉的表情。 她刚刚并没有吃多少,盘子里的食物剩了一半,且茗收回视线,眉头拧着,这次怎么这么安静。 平常一回来都要大闹一通的,他回忆着刚刚且柯的行为,表情,动作。 好像真的挑不出毛病,除了有些过分的冷漠的话。 他不知道且柯又要搞什么鬼,印象里他这个所谓的姐姐一直都是个脑子有点蠢的怪人。 他厌恶她,看不起她,其实并不完全归功于她的行为,更多是因为她是且家的私生女,一个本应见不得光的老鼠凭什么要到他的家里。 手中的餐巾纸攥出深深的痕迹,他盯着且柯的背影直至消失。 一定是装的,一定是装的! 她怎么能表现的那么淡然,什么都和她无关似的,罪魁祸首休想将自己置身事外。 —— 门挡住了令人不悦的目光,且柯翻了个白眼。 “真以为我想来啊。” 但再不想来也要在这住一段时间,要是让且父生气了,说不定她连自己的那个小公寓都要收回去了。 “靠,一天到晚没件好事!” 从穿越到这来就一直倒霉的且柯闭上双眼,缓缓给这个世界比了一个中指。 6.自慰(微h) 客厅的灯还亮着,男人盯着和且柯的聊天界面没了动静。 现在该怎么办。 佟修弈喉间溢出嘶哑的喘息,紧身围裙包裹的身躯肌肉贲张,更让人忽视不了的是裤裆处一团巨大的凸起。 桌上的饭菜不再冒着热气,白皙的灯光打在上面,能看出一层干硬的痕迹。 他已经在这守了很久了,指腹磨搓着被擦到发光的桌沿,她现在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她好像并不喜欢那里,尽管和他相处的这几天并没有提过关于且家的事情,但是他还是能从且柯接电话时一闪而过的不耐中提取到关键。 今天是他们认识的第8天。 唔,原来才8天啊,他想起一开始和且柯见面的时候,她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那时他才从便利店走出来,少年就跑过来问他认不认识梧桐里怎么走。 可他不知道,他也是刚刚来到这个城市,但鬼使神差的,他说,“我…认识,跟着我走吧,那里有点远。” 夏日的户外总是炎热的,热的连手中握着的冰镇可乐都被捂得烫手。 微风扬起树冠,脚下的沥青味混着清新的味道拂过,他听到身后的少女停下脚步。 “你不知道吧,带我在城边走了这么久有意思吗?” 专属于少年人的音色响起,他突然觉得自己今天出门不应该穿衬衫的,身上的汗液往下滴着,甚至能感受到水珠在身上滚动。 她都看到了吧,会不会觉得他很狼狈,自己比女孩高了那么多,她会不会觉得他是坏人? 令人不安的猜忌挑动心弦,男人没敢回头,他怕少女露出嫌弃厌恶甚至是恐惧的眼神。 但没有,女孩用一只手遮着阳光,刚刚见面时迷茫慌乱的样子不再,只是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 “喂,你说话啊,哑巴了?” 且柯仰头看着男人,在阳光的作用下微微眯着眼睛,秀气的鼻尖溢出了几滴汗珠,嘴唇张张合合,他咽了口口水,恬不知耻的硬了鸡巴。 他后来忘了女孩说了什么,只记得等他再次从温暖的沼泽中抬头时,她已经走出好远了。 被讨厌了吧,他当时想着,同时脚步加快,想要追上在他的视线中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小黑团的少年。 可鸡巴硬得要死,要是再被她看见,肯定会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他又将挂在肩上的外套围在腰间。 30米,20米,15米,14米…… 他不敢动了,刚刚转头的那一瞬间仿佛耗光了他所有勇气,看着近在眼前的且柯他有些笨拙地放缓步子,不知道又跟着女孩走了多久,他终于再次被她逮到了。 “你到底想干嘛,跟了我那么久?” 少年面上不耐,修长的五指紧握着,是一副防备的姿态。 且柯才穿过来,记忆中原主的家好像在梧桐里,于是随机挑选了一位幸运路人问路,可一问就问到了个神经病,带她绕了这么久不说,被拆穿了也无动于衷,跟块硬木头一样。 就在她又要准备抛弃他找寻下一位幸运路人的时候他终于出声了。 “我可以导航,很快的。” 可能是太热了的缘故,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哑,低沉的声音落在耳中,且柯自然是找不到手机才找路人问路的,索性点了点头。 且柯这时终于拾起了被抛在脑后的谨慎,离前面的男人稍微远了些,如果碰到不对劲的地方还能反应过来。 光线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且柯踩着脚下炸起几根毛的脑袋的影子走着。 他想到这不由得一笑,麦色手臂青筋缠绕,喉咙吞咽两下,随即是浓浓的满足感。 她那时没有怕他,是不是对他有好感啊。 而那边正在被念叨的且柯皱着眉头翻了个身,咕哝了两声便又睡了过去。 —— 男人从椅子上站起,发出呲啦一声,刺耳极了。 且柯从不让他打扫她的屋子,但神经大条的她却从没锁过门,这也方便了男人过于放肆的举动。 低沉的呜咽声,好似野兽幼崽含着母亲乳头发出的满足声。 尺寸夸张的鸡巴兴奋得弹跳着,上面盖着一件裙子,是且柯的校服,藏青色的布料被湿润的前液洇湿,却因为过于深的颜色看不出一点痕迹。 校服是被洗过的,残存的味道淡得可怜,他抬头望向少女昨天还睡过的大床。 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他现在颇有些望梅止渴的意味。 身形夸张的男人窝在墙角撸弄着身下肉茎,俊秀的面庞滚下汗珠,额发帖着皮肤,很是色气。 贪婪的眼神死死盯着仿佛还有温热痕迹的床。 闻一下,就闻一下,应该没有关系的吧。 7.想念主人的第86400秒 紧闭的房间内,男人走到床边,低下头细细嗅闻着床的一角。 高挺的鼻梁耸动,龟头蹭着手心,他爽得弓起腰身,脸深深埋在少女未迭起的被褥中。 “唔,哈……好香……主人。” 喉结滚动着,嘴里不断溢出涎水,他叼起床单一角,手上力气加重,湿润的龟头被揉捏得几乎变形,马眼张合,一股股清液溢出,撸弄时发出黏腻水声。 被欲望侵蚀的脑子不由得想起几天前的初识—— “……我可以当保镖。” “可是我不需要保镖,你去找别人吧。” 少女冷硬的拒绝声后回应他的是关紧的房门。 他不想走,于是将新租的房子退掉后死皮赖脸的蹲在且柯家的门口,就像条戴了止咬器的大犬。 再后来,他就被她拉进屋子,柔软的手掌触碰他的皮肤,他紧张得手臂绷紧,一米九的个子眼神躲躲闪闪,愣是不敢直视面前的少女。 “你会做饭吗?”且柯抱臂看着面前的大个子,眼神中透着一丝自暴自弃。 “算了,你赶紧……” “我会,我会做饭。” 黑色背心紧贴着肌肤,宽阔的肩膀撑起流畅线条,紧实的肌肉隔着单薄的布料完全暴露在且柯眼中。 可惜的刻意凹出的姿势并没有引来她的心猿意马。 “好,我带你去厨房,食材冰箱里都有。” “工资你……” “我不要工资,给我一个住的地方就行。” 面前的少女挑了挑眉,有些怀疑地看着他,但只是思虑了一会就带他进了一间客房,就在她的卧室旁边。 主人对他真好,他还以为要睡沙发。 柔软的床被男人的半个身子压得微微凹陷,射过一次精的鸡巴再次坚硬,戳着柔软的床单,就在前液要滴在上面的时候被他用手挡了回去。 不能把床单弄脏,会被主人发现的。 他喜欢极了且柯身上的味道,浴室里的沐浴露被他换成了少女常用的牌子,但缺点就是他经常在涂沐浴露的时候硬起来,那种感觉就像且在他身边一样。 流浪狗擅自认了主人会怎么样呢?他不清楚,但至少他现在很幸福,即使主人不在家。 “嗬……嗯……” 他又重新拾起边上的校服裙,盖在炙热的阴茎上继续套弄。 深红色的龟头被布料摩擦的有些疼,却没让他的速度慢下来一点,劲腰往上挺弄,在且柯的床上自慰,光是想想他就爽得要射出来了。 马眼极速开合几下,硬热的阴茎一跳一跳得射出几股浓稠的精液,在校服裙上晕染上丝丝浑浊的白。 从被他捂热的床上起身时他已经射了3发了,可身下的肉柱还跟有性瘾似的立着,仿佛刚刚的手淫并没有满足他。 满是淫欲味道的校服裙浸泡在温水中,佟修弈洗干净挂在阳台后他又走进了且柯的卧室。 高大的男体跪在床边,只有头放在上面,脸部轻轻剐蹭床单,身下就没软下去过的性器隔着布料乱戳,跟发了情的公狗一样。 可能是因为趴在且柯床边的满足感太过强烈,不一会,他便硬着鸡巴睡着了。 —— 微风夹着草的涩气,是湿漉漉的清晨。 车内 好诡异的气氛,且柯嘴里还残留着蓝面包夹层中莓酱的味道,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她无聊地支着下巴。 就在她要睡着的时候车忽然刹住了,且柯的身体因为惯性向前扑了一段。 “下车。” “还没到学校下什么车?”且柯才稳住身体就看向身旁躲着她远远的少年。 “你走过去。” 少年来冷着脸,说话惜字如金。 傻吊 且柯在心里骂着,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最终只能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那你怎么不走。” 少年似乎没反应过来且柯竟敢反驳他,眼中划过不耐的同时伸出长腿一脚将且柯踹了下去。 “!” 且柯忽然觉得大腿一痛,紧接着是一阵天旋地转,屁股精准落在了草坪上,虽然没受伤,但心理阴影是一点也不少的。 “艹!神经病吧,连车都不让坐了!” 她看着呼啸而过的汽车辱骂出声,直起身的时候揉了揉屁股。 “嘶,好疼。” “他爹的,早晚把且茗也踹一次。” 这里距离学校不是太远,但走也要走个十几分钟,且柯咬了咬牙,怒火几乎要溢出眼眶。 幸好是草坪,要是水泥地,恐怕屁股都要摔烂了。 手臂一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扶起她的小臂。 “那个,同学…你没事吧?” 且柯被刚刚那一脚踹的有点应激,胳膊立刻从那人的手中抽出,紧接着就用一副警惕的模样看着来人。 有点眼熟,好像在班里见过。 呃……那个拔尖考进来的学习委员? 8.女色狼? 光明正大盯着少年的且柯眼睁睁看着他的脸色从刚刚的关切变成震惊,直到现在的恐惧。 “我……先走了。” “喂,站住!” 且柯捂着腰对少年离开的方向叫了一声,果不其然看到他的背影一下僵在那里。 女孩迈开步子,来到他面前。 “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 “你怎么这么怕我?” 两道声音几乎重迭,面前的少年似乎没有抬头的意思,仍然畏畏缩缩的僵着身子,沉浸在恐惧之中。 女孩一低头,看到了少年躲藏时带着慌乱的脸色。 “我在问你话,听不到吗同学?” 他睁眼看到面前突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但脚底跟被胶水粘住了一样不敢轻易挪动,于是只能轻轻侧着脸躲避。 “我说,你怎么这么怕我?”且柯又重复了一遍。 因为身高的原因,这次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了,视角之内只有少年消瘦的下颌线条。 “……” 怎么还不说话?! 屁股还带着疼痛,且柯抵不过愈演愈热的躁意,一下揪住他的领子迫使少年弯腰。 “回答我!” 眼镜在阳光的作用下微微反光,让她有些看不清男生藏匿在镜片后的双眼。 “啊!我,我听说过你的谣言……” “他们说你是…是女色狼。” 男生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耳尖红成一片,因为着急回应,牙齿磕到了唇瓣,停顿了一瞬,咽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 “啧。” “那你说,我以前都干了什么?” “……偷拍,跟踪,还有” 少年的声音有些急促,看着面前态度强硬的少女心里恐惧的同时又多了丝不太正常的紧张。 “还有?” “我,我忘记了。” 且柯放开被捏得微微皱起的衣领,意识到他后面的话并没有什么用处之后抬头对他露出一个假惺惺的笑容,“不好意思哈同学,刚刚是我唐突了。” “喏,没吃早餐吧,这个就当道歉了。” 少年垂下的手臂被大力拽起,温热的手掌被塞进了一个三明治。 “嗯,谢,谢谢。”第一次被塞东西的少年手忙脚乱的道谢,完全没注意到手中的食物早就凉透了,一看就知道是从便利店买完后没吃完的。 且柯翻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抬头跟面前的人说,“再不走就要迟到喽。” 平时都会提前半个小时到学校的他头一次踩着点到教室,呼吸急促,额上还带着刚刚跑步渗出的汗水。 且柯比他先一步进去,盯着女孩纤瘦的背影,他总觉得和之前见过的且柯不太一样了。 感觉哪里都变了,又仿佛哪里都没变,刚刚发生的事情如同一阵轻梦,只有手里的三明治带给他一丝真实的触感。 “梁言,梁言——” 直到第四声,少年才骤然清醒,一扭头,才发现同桌已经盯了他好久。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以前可没见过你这样。” “是不是被她欺负了?” 几乎不可能玩到一块去的人一起进了教室,怎么想都是梁言被强迫的,想起且柯的种种恶行,于是同桌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哼,上次她把宋嵩亦惹了,还敢这么猖狂!” “宋嵩亦?” “对啊,这次可有她好受的了。” 宋嵩亦,他听说过,是三班的,也算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了。 好像这里除了他这种被招进来的普通学生,大部分都是一些家里有资源的富二代。 指尖将记满笔记的本子揉皱,他转头看向同桌,解释道。 “她没有欺负我,我们就是路上恰巧碰到的。” —— 课间。 “喂,走了,去楼下踢球啊。” 几个男生围在一块,女生也三两成群,讨论着一些且柯听不清的东西,教室里仿佛只有她是一个人。 游戏机上的按钮还未来得及按下,她看着界面上显示KO的红色界面有点不甘心。 “且柯?” “干嘛?”女孩连头都没抬起,手指快速动作着,又开始了下一轮游戏。 敷衍的态度让何朴一怔,一直笑眯眯的脸颊都有丝龟裂。 但刹那间他就收起多余的表情,直到且柯终于再次抬起头颅。 今天她的同桌裴简桉没来,何朴就在她的桌子旁边,摆着那副看了就叫人反胃的温柔表情。 “今天晚上放学记得打扫这层教学楼的卫生哦。” “凭什么要我打扫?!”且柯听见男生无理的要求时不得不从游戏中分神出来,蜜色眼瞳带着疑惑与不耐。 “凭你加入了卫生部,而我是卫生部部长。”何朴淡淡陈述着, 将且柯呆愣的表情尽收眼底。 哇——好大的官威。 什么鬼卫生部,让她打扫整层的教室,怕不是整个卫生部就他们两个人,一个部长一个下属。 奇怪的念头在且柯的脑子里转了个圈,她盯着表面笑意盈盈实则内里神经兮兮的何朴斟酌了一会。 “那我退出不就行了?” 9.故意露给他看? “十万字的退部申请书,加二十万字的退会检讨书,哦对了,如果随意退会的话还会有处分。” 欺人太甚! 且柯气势汹汹地拍桌站了起来,一声巨响引起全班人的注意力。 被众人盯得浑身不自在的且柯又灰溜溜地坐了回去,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动手绝对会被当成恐怖分子抓走的吧。 “考虑好了吗?且柯同学,如果退会的话限你三天之内……” “不退了。” 且柯不想听他后面的话,于是硬生生给打断了,教室里还是如之前那般吵闹,但她能注意到时不时会有几条视线往这边瞟着。 “记得要打扫这层楼的会长办公室哦。”何朴勾了勾嘴角,指节扣了扣桌角。 且柯愣了一会,随即才意识到何朴是在耍她,刚松下去的拳头又硬了。 呵呵,等哪天没人了,一定要把他绑起来打一顿。 已经在脑中拿着锤子对着小人敲敲打打的且柯并未意识到自己桌上的试卷被何朴偷偷抽走了一张。 一个人干什么才能发生这么大的改变? 回到座位上的男生拿出试卷,对比着上面的文字。 字迹也变了,他想起裴简桉与之前大相径庭的反应,微微上挑的眉眼紧蹙着。 —— 放学后,且柯漫无目的地找着何朴口中的会长办公室。 昨晚下过雨,一股湿漉漉的泥土味涌入鼻腔,干净的墙上贴着逃生疏散指示牌,且柯停在旁边仔细看着。 唔,走错了,应该从反方向绕的才对。 空旷的走廊里只有且柯一人,仿佛呼吸声都能被放大数倍。 终于到了。 且柯敲了敲门,没人应答,于是她推开门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房间很大,但里面空旷极了,只有一张书桌几把椅子,和后面的几个展示柜。 凌乱的书桌上散落着文件,且柯走近后有些犹豫到底整不整理,万一这个会长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不让她碰怎么办。 就在这时,窗帘被风吹起,细若游丝的暖风吹进,拂落垂在旁边要掉不掉的一张文件。 且柯张手就要抓,结果还是没抓到,眼睁睁看着它飘进了书桌底下。 “……” 环顾四周没一件趁手工具的她不得已跪趴在地上,凭着手电筒发出的光寻找那张狡猾的文件。 过于专注的且柯并没有发现身后的门被人打开,衣着整洁的少年看着面前一览无遗的雪白屁股僵住了身子。 “就差一点……了。”且柯伸长胳膊努力拽着文件的一角。 “你在干嘛!” 且柯抓住文件准备站起来的时候被身后冷冰冰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转过头看到门口处的高挑少年别扭地侧着脸,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怎么样,脸上逐渐红温。 “我在捡掉到地上的文件啊。” 且柯看着门口莫名其妙的人眨了眨眼,顺便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纸。 少年仿佛从那双漂亮的蜜色眼瞳中看到了自己此刻窘迫的姿态。 “滚出去!”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差点震破且柯的耳膜。 且柯揉着耳垂将手上的文件甩到桌上,嘴上念叨着神经病诸如此类的词。 既然正主都不让她在这待了,那她也没有反驳的道理,更何况她才不想打扫卫生呢。 且柯看也没看他一眼,绕开他就走了出去,独留着少年一人在空荡荡的办公室站着。 强烈的羞耻感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失望浮上脑子。 她就这么走了? 什么表情都没有,甚至连解释都没有的走了?! 桌面上的纸张被吹得连连抖动,发出簌簌的声音,他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想赶紧走到办公椅上休息一会儿。 就是走路的时候余光中总感觉哪里凸出来一块,往下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裤子被顶出来一个明显的三角形。 “!!!” 他什么时候这样的,男生睁大眼睛,金色的头发微微蜷起,顾不上别的,他匆匆走到桌前,心虚一样把自己的外套盖到腿上,即使办公室空无一人。 男生心里纠结极了,鸡巴也越坐越肿,脑子里都是女孩刚刚那副满不在乎的屑屑表情,他忽然有些生气,凭什么她就什么事没有。 她为什么要在他进来的时候捡文件。 故意做给他看? 人一旦找到了借口,就会开始无休止的自我欺骗,还带着灰尘的纸张再次飘落,他刚要弯腰捡起,却联想到少女跪趴在地上的样子。 桌上茶水微微凉,少年执起茶杯优雅地喝了几口,喉结滚动间溢出几声气音。 她是谁?为什么会在他的办公室? 宕机的脑子在女孩走后活络起来,他想起来何朴好像跟他说过晚上会有人来这里打扫。 但是他当时并没有太在意,她的名字都没听清。 咳——要不,明天再让何朴把他叫过来打扫卫生。 不行不行,要是他还和刚刚一样丢脸怎么办。 虽然是这样想得,但手还是诚实地掏出手机给何朴发了条信息。 “今天来我办公室打扫卫生的那个人叫什么?” “叫她明天也过来打扫。” 敲敲打打……删除删除…… “那个,她把一个印章弄丢了,我想问问她是不是不小心带走了。” “那个印章很重要。” 平常惜字如金的祁添突然发了许多多条信息,何朴有些意外,点开聊天框一看果不其然又是关于且柯的。 “她叫且柯,和我一个班级,明天我让她过去。” 10.讨厌她 “我的日记呢?” 且柯刚回来就被一个结实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鼻尖撞上坚硬的胸膛,她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且茗推出一段距离,疑惑抬头时发现他正嫌恶地擦着刚刚被她碰到的地方。 这个小鬼又要搞什么!? 且柯站直身体,差不多的身高让她可以平视面前的少年,发丝微微拂动,姣好的面容上带着冷漠的意味。 “我的日记呢?” 他的声音比刚刚更大,可能是由于自己的冒失让两人撞在一块,声音里还多了丝恼羞成怒的意味。 男人心,海底针,她才放学回来,能怀疑到她身上脑子可能确实有点问题。 且柯对面前这个所谓的弟弟一直秉持的都是眼不见为净的态度,奈何每天跟只臭虫一样总是舞到她面前来。 饶是自认为每日心平气和的且柯也觉得烦躁极了。 “我没看过什么日记,也没进过你的屋子,大少爷每天两耳不闻窗外事,难道连自己的私人物品也管理不当吗?” 看着面前逐渐炸毛的少年,且柯也懒得和他掰扯,准备绕过面前刺猬似的且茗去自己的房间安静一会。 “你站住!” 这时且茗也不嫌弃且柯了,手掌拽着她的胳膊就往楼上拉。 “你犯什么病,谁稀罕你那个破日记!”且柯也被他弄急了,对腕上那只手又掰又打,但少年就是铁了心的把她往上拽。 逆蝶的,她且柯活了20年都没见过这么倔的人,挣脱不过也就老老实实的顺着力道往前走着。 砰的一声,自己的房门被且茗一脚踹开。 听着巨大的声响,她突然有点后悔今天出去没锁门了。 “就在这,肯定就在这里!” 他不再拉着且柯的胳膊,仿佛带她进来只是为了有理由翻她的屋子一样。 抽屉,床头柜,书桌,衣柜,就连床底下的收纳柜都被翻了一遍,空荡荡的,因为且柯来这的时候根本没带多少东西。 “喂,你翻够了没。” 看着少年跟条缉毒犬一样四处搜寻着,且柯也站累了,索性坐在刚刚被他抽出来的椅子上。 没有回应,且茗仍然倔强地找着他想在这里看到的东西。 翻箱倒柜的声响一直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确认这个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情味的屋子里没有他想要的东西后,他黑着脸再次走过来。 “你是不是藏到别处了?” 且柯还以为是来跟她道歉的,白眼一翻,想着自己还是高估他了。 她迈开步子就快速走到门口,看着身后的少年又着急地跟了上来后猛得转身一脚把他踹出了门外。 咔哒一声。 天旋地转之后,回应且茗的只有门被锁紧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 罕见的,门外并没有传来喊骂或者踹门声。 屋里能打开的东西全部敞在外面,都是且茗的杰作,正当且柯挪开步子准备收拾的时候,口袋的手机震动起来。 她按下接通键,熟悉的音色从听筒中传来。 “明天继续去会长办公室打扫卫生。” 简短的一句话,还没等且柯回应那边便传来忙音。 原来的手机连着手机卡不都被她扔了吗,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电话号码的? 意识到自己的隐私被泄露,且柯无奈地撇撇嘴,打开窗户就靠在旁边叹气,掰着手指头数着今天是自己穿越到这的第几天。 她没想过能回去,毕竟在原本的世界按照那个速度她肯定已经被撞成一滩肉泥了。 想着灵魂状态的自己在马路边一块碎肉一块骨头地拼她就头皮发麻,精神值极速下降。 确实有点太诡异了…… —— 夜晚,一两只蝴蝶落在花圃中的紫色鸢尾上,振翅间扬下簌簌粉末,少女躺在床上,微微蹙起的眉象征着噬人而不安的梦境。 仅仅一墙之隔的区域,少年缩在床上,原本整洁的物品散乱堆在地板,床单被抓得泛起褶皱。 “讨厌死她了。” 日记已经被找到了,但并没有被它的主人宝贵的收入怀中,而是随意地扔在一边。 他躲着被子里红着眼睛,再没了平时那副高傲的姿态。 且柯变得比之前更讨厌了。 之前的他对且柯印象不深,只是单纯讨厌外来者的加入而已,但这几天的相处让他如同着了魔一般,情绪如同关不住的猛兽,马上要破笼而出。 但不管什么乱七八糟的诡异情绪全数被他归类为厌恶。 嫉妒心强且小心眼的少年看不得且柯如意,母亲的斥责清晰可闻,被咬的溢出血丝的唇瓣张合,只能依稀辨得两个字。 “且柯。” 11.想肏主人小屄(微h) 闹钟几乎穿透耳膜,压到有些麻痹的手从被子中探出,划拉了几下无果后,一用力把烦人的闹钟甩到了墙上。 零件碎裂的声响插入且柯不是那么敏感的神经,她眯着眼睛从床上坐起身子,柔顺的头发炸起几根呆毛,在吵闹的铃声下显得愈发暴躁。 “唔……上次不是被摔坏了吗,怎么突然好了?” 睡眼惺忪的且柯掀开被子走下床,将小地雷似的闹钟拾起,叮铃铃的声音变得刺耳,随着手上的剧烈震感一齐传入脑子。 “嘶,怎么关不上了。” 愈加刺耳的闹钟堪比一个定时炸弹,吵得且柯脑袋疼,趴在床上研究了半个钟头仍是原来的样子。 不得以的情况下,她只能联系一下某个会修东西的人。 凌晨两点钟,窗外仍是漆黑一片,依稀有几声虫鸣还被厚厚的玻璃挡得严严实实。 这么晚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接。 再三犹豫下,且柯拨打了那串被强硬添加到联系人中的电话号码。 “嘟——”传来的是一阵忙音。 果然,没人接。 且柯刚打算放下手机,就被对方回拨了过来。 “咳,呃,我打扰到你了吗?” 那边稍微顿了一会才有回应。 “没事,我现在还没睡。” 男人本就低沉的音色此时更是哑了好几个度,但且柯被手里的闹钟吵的没心思想别的,得到回应后就向男人三两句解释清了原委。 深红色的鸡巴磨蹭着柔软的布料,他紧握着手中能传出吊人心弦的声音的手机,自虐般搓弄着敏感的铃口。 好想被主人看到…… 吞咽口水的声音被完全掩盖,男人以修闹钟为由让且柯打开视频。 映入眼帘的是且柯被吵得不耐烦的漂亮脸蛋,他这边很黑,虽然也开着摄像头,但却连男人的轮廓都看不清楚。 “……你离近一点,我看不太清楚。” 男人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来,且柯端着闹钟离手机屏幕近了些。 松松垮垮的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只是弯个腰的时间便能让那边将里面看个清清楚楚。 看到小乳沟了…… 忽然间,精孔一阵张合,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从中射出,男人胸膛剧烈起伏,鼓胀的肌肉绷紧,眼睛仿佛在黑夜中燃起了幽幽绿光。 “有螺丝刀吗…哈…先把后盖打开。” 且柯站起身,在书桌的抽屉里翻找起来,逐渐远去的身影显现在对方眼中。 怎么光着脚,男人紧锁着屏幕上不断移动的身影,看见女孩光裸的脚丫时不赞同的皱了皱眉。 他明明跟主人说过不要光脚下地,怎么又不听话。 与不被重视的委屈并增的是滔天的欲望。 好想肏主人的小穴,这样就能永远记住他了吧,想忘都忘不掉,被插得脑子里都是他的鸡巴。 赤着脚的少年从屏幕的一角走了过来,重新占满整个手机。 螺丝刀在手中旋转,嘎吱嘎吱的声响过后,且柯又凑了过来。 “好了,后盖卸开了。” 她没睡好,突兀且违和的响声将屏幕中得少年衬得疲惫极了,此时的且柯怎么都不会想到手机对面的男人对着她在做着什么龌龊事。 “好像是齿轮卡住了。” 男人边说边低下头嗅闻着一件与他身形极其不匹配的睡裙,先前的精液已经被纸巾擦拭干净,淫荡的肉棒又在且柯正常的三言两语下硬了起来。 少年正等着男人后面的话,谁知道竟没有了下文,被按到最大声的听筒传来一阵布料磨搓的沙沙声。 她还以为是信号不好,于是便站起身重新换了个位置。 且柯爬上了床,将床垫压得微微凹陷,顶上的吊灯撒下暖黄光线,鼓鼓囊囊的两小团更加明显了。 “主人……” 他整个人跪趴在床上,敏感且炙热的顶端肏着身下的布料,仗着少年看不清他这边,越发肆无忌惮的眼神如附骨之疽般粘在且柯身上。 “什么?” 耳边仿佛有什么重要信息随着刺耳的铃声一齐飘过,她贴近手机屏幕,皱着眉头询问着。 好想亲。 男人也和女孩做出相同的动作,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凭借手机屏幕发出的微弱光芒,他还是不敢离得太近,他看着少年粉红的唇瓣,说话时落入眼中的小舌头就已经满足得不得了。 12.想内射主人(微h) “还在吗?然后怎么做?” 且柯冲着镜头挥了挥胳膊,机械齿轮遮挡住少年姣好的面容重新出现在面前的视频界面中。 男人腰部耸动,肏弄着身下沾有熟悉味道的衣物,空气漫上情欲的味道,然而且柯却什么也没察觉到,依旧用着疑惑的眼神看着前置摄像头。 奇怪,怎么又没声音了? —— 想被主人摸鸡巴。 已经沦为欲望野兽的男人脑中开始幻想一些极为放肆的事,在瞄到屏幕边角处露出的一小截白嫩的指尖时脑袋不受控制地凑了过去。 生理性的泪水朦胧了屏幕,被欲望侵蚀到蠢笨的脑子以为是真实的手指,却在触及屏幕之间被砸得粉碎。 “……把开关下面那个齿轮拨回去。” 沉寂已久的对面终于发出声响,且柯也没在意男人刚刚在干嘛,只想着赶紧把手上这个烦人的闹钟修好。 螺丝刀拨动卡住的老化齿轮,叮铃铃的叫声终于停止,且柯如释重负般转了转酸软的胳膊。 “终于消停了。” “谢啦,你早点休息吧,拜拜。” 男人还没来得及调整语气回应就被强制切断了视频,屏幕在少年露出笑容的时候定格了一刹那,佟修弈此时终于有了勇气贴近她。 主人对他真冷漠。 宽大的肩背耸着,他扔下已经息屏的手机,继续贴着且柯的床角趴在地上。 想内射主人。 时不时蹦出的糟糕念头将他弄得头昏脑涨,刚刚主人让他早点休息来着,现在他该睡觉了才对。 带有欺骗性的色彩在脑中编织构造,他幻想着主人被他肏小屄时愤怒又淫荡的姿态,他皮糙肉厚,被主人又踢又踹也留不下痕迹,丑陋的鸡巴被主人完全纳入,粉红突出的蒂头被他日夜舔舐,肿得像红豆子。 沉浸在幻想中的人总是无可自拔地在虚实交织的地带刻下深深的沟壑,闻着可以说是稀薄的气味,他终于闭上双眼,沉浸在虚幻的梦境。 …… 清晨,车内。 “你离我远点!” 拐弯的动作让且柯因为惯性向他这边靠了一点,清香拂过脸庞,且茗却一副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的姿态,颐指气使的让且柯挪开。 女孩并没有把视线分给他一点,身体移动的同时仍然盯着窗外的风景,仿佛他才是那个被嫌弃的人。 其实且柯已经习惯了原主弟弟无理的行为和举动,反正也不会对她产生什么实质上的坏处,自然而然地且柯也就单方面的屏蔽掉了他大部分的言行举止。 冷冰冰的视线落在且柯的后背,少年忽然趔开嘴笑了一声。 果不其然,又是原来的位置,她被且茗从车上丢了下来。 好像很怕被别人知道自己跟且茗有关系,每次她都会被提起扔出来,包括在学校遇到时,他也不会分给她一条目光,搞得跟陌生人似的。 陌生人?陌生人才好呢,好歹比现在寄人篱下的生活好多了。 且柯步行到了校门口,学校很大,走到教学楼还要一段时间。 今天出来的比较早,还有一个小时才上课,且柯将喝完的饮料瓶扔进垃圾桶,闲来无事的她准备熟悉一下学校,看着指示牌上的地图向着操场走去。 路上碰到的人不多,只是在经过一条小径的时候被人从后面拽住了衣领。 力道变大,且柯被他一下拎了过去。 “宋哥,看看我给你逮到了什么东西?” 且柯身高不矮,但在几个正值青春期的男高中生的衬托下气势莫名低了许多。 身体连转了两圈,且柯仍被人提着后衣领,恼人的天旋地转忽然停止,她和面前的男生对上了双眼。 这不是那天被她打了一拳的那人吗? 记性不好的且柯好不容易把这张熟悉的面孔从脑海中剥离出来,余光所及还有好几个比她高壮许多的男生在旁边围着。 这是赤裸裸的报复啊! 她想着自己现在的处境,从穿越过来就一直松懈的脑子终于嗅到了一丝危险。 很不妙,欺负她人少是不是,且柯在心里暗暗想着对策,蜜色眼瞳被睫毛的阴影遮住一半,清澈见底的眸子凝成的视线如同有了实质。 宋嵩亦凛着一张脸,脚下步子故意放慢,并未回应将且柯拽过来那人的话。 “你们这是校园霸凌!” 且柯盯着越来越近的宋嵩亦,义正言辞地说到。 “哈哈哈哈哈,宋哥,听见了吗,她说我们是校园霸凌欸。” 过近的距离让身后男生越来越大的笑声全数灌进了且柯的耳朵。 喂,耳朵快聋了…… 13.鸡巴硬硬的不是我的错 树荫拢着几人,夏日的燥意在此时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说你不会就是特意来这蹲宋哥的吧……” 身后那人停止了笑声,手掌磨搓着已经被攥到发皱的衣领,微微低头,从身后的角度看着像是在女孩脖颈间嗅着。 宋哥? 在耳边重复过许多次的关键词被她抓住,再结合且柯曾许多次在旁人耳中听过的“宋嵩亦”。 ……这个宋哥该不会就是宋嵩亦吧。 身前的人不知何时顿住步子,停在与她两米远的地方。 且柯被人拎得难受,刚刚在脑中构思的策略一股脑丢了万八丈远,踮起脚尖用身后的手推着后面的庞然大物。 由于身高的原因,且柯并没有推到男人的腹部或胸部,而是碰到了一团热腾腾的…… 怎么越来越硬了? “……” 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男生松开对且柯的束缚。 然而紧接着后颈一热,粗糙的手掌纹路摩擦娇嫩的肌肤,被覆盖的肌肤一下红了起来。 “再乱摸就把你绑树上。” 带有威胁性质的话语落在耳后,不知道是不是且柯的错觉,她总觉得身后那具身躯贴得更紧了,原本保持一段距离的后背被硬邦邦的胸肌贴着,刚刚被她摸过的……咳,也贴着她。 且柯尴尬的眼神乱瞄,手也老实的回到身前,但身后掐着她后颈那人应该是刻意报复,又把她的手腕反锁到身后抓着。 ……完了,她现在是真的一点都动不了了。 “我只是路过而已,不是校园霸凌就赶紧放开我!” 身体老实了但嘴上不老实,宋嵩亦看着面前这个突然间变化巨大的同级生兴味盎然。 “你叫什么名字?” “干嘛!我叫什么你不知道?” 下巴被人捏住,且柯被迫扬起头来,看清了少年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 哪来的死疯子,且柯在心里吐槽这个世界中为数不多的正常人又少了一个的同时她身后的男高中生也陷入了奇怪的欲望漩涡。 他完全听不到女孩和宋哥正在说些什么,只是在心里一味地埋怨。 操,都怪这个死变态,鸡巴硬邦邦地抵着布料,他不得不弓着腰,手上力气收紧,被他圈着的且柯又会重新贴回来,怒涨的凸起弧度正好钳在某个柔软的地方。 臀缝传来的轻微挤压感并没有将且柯的注意力拉回,因为有人把她的手机摸走了! “喂,把手机还我!” 且柯看着逐渐离自己远去的手机无能狂怒,被人用鸡巴顶了半天屁股也不知道。 “密码多少?” 还有脸问她密码,且柯翻了个白眼,反正也打不过,拿就拿吧,她没穿过来多久,手机里除了一些不必要的聊天记录剩下的空空如也,翻也翻不出来什么。 “上次你偷偷拍的照片这么快就忘干净了?” 他在且柯面前晃了晃暗下去的锁屏界面,阳光透过短发在鼻梁上留下点点光斑。 男生眯着眼,一副怀疑的表情。 “……我,我删了。” 心虚的且柯眼神躲闪,口中吐出的话都带着一丝不自信的意味。 热度从男人身上不断传来,且柯皱着眉头想要远离身后的热炉,奈何热源如同粘豆包似的贴近。 “唔……滚开,热死了。” 男生并没有听到女孩的小声咕哝,依旧用身体试探着。 就蹭一下,她不会发现的,从刚刚的嫌弃到现在的自我安慰之间仿佛过了许久,他不相信自己被一直看不起的变态摸硬了,索性把这种举动当成了单方面的强迫。 都怪她,都怪且柯,像她这种脑子里只有这种事的人想得只有如何勾引别人吧,他只是被她强迫了而已,鸡巴硬硬的不是他的错。 男高中生气血旺盛,水也多,前列腺液沾湿布料,支起的弧度顺着软弹的臀缝缓缓摩擦。 就蹭几下就可以了…… “咕。” 喉结上下滑动,他已经完全把除了自己和且柯以外的事物屏蔽了,鼻尖传来的是女孩身上陌生的香气,他想,那就再蹭蹭,反正也不会被她发现的。 那么蠢,被鸡巴磨了屁股也没感觉,哪怕是对性知识为零的人也知道他在对她做不好的事吧…… 高大的少年将且柯死死禁锢在身前,刚开始一直都在旁边搭腔的男生不知何时没了动静。 宋嵩亦当然看出了自己好兄弟的不对劲,但他并没有理会,毕竟且柯身上发生的巨大变化已经够吸引人了。 14.青涩 “快把手机……唔……还我!” 放在后颈处的手掌愈加滚烫,背后的挤压感变得强烈之际,少年换了个姿势以防她逃走。 小臂横在胸前,单薄的肩膀被一只手握着,且柯仍然动弹不得,视线所及是凉森森的树荫和一副看戏姿态的宋嵩亦。 ……她要被身后的男生要被烫死了。 可恶,人的身体怎么能热到这种程度,且柯觉得现在的气氛怪异又粘稠,带着探究的视线在身上徘徊,经久不散。 他们所在的地方很偏僻,还被绿化带挡着,任谁也不能看见这边正发生着什么。 长期锻炼留下的肌肉在校服衬衫下若隐若现,呼吸间充斥着且柯身上的味道,他呼吸急促,由于忍耐滑下的汗珠不断拂动他脆弱又敏感的自尊心。 鸡巴好难受。 他突然有些后悔把这个死变态抓到这了。 不起眼却又招人厌烦的同级生仿佛也不是那么……不堪。 高挺的鼻梁埋进松散的发丝中,他弓着腰身,毛躁的短发炸起,像一条护食的野狗。 好香,屁股也好软,胳膊再往下移一点应该就能碰到小变态的胸了。 他听到且柯烦躁夹杂着不耐的嗓音,怀里的身体用力挣扎着。 腰臀在身前不停晃动,衣物渐渐卷起褶皱,一小片白腻的肌肤露出,鸡巴都要被她磨炸了。 身形高大少年嗓子发紧,没忍住对着乱晃的小屁股拍一下。 “别动了,你烦不烦。” 且柯被扇得一愣,臀缝中间被巨物隔开的充实感觉终于让她有了一丝危机意识。 那……什么东西顶着她的屁股! 意识到不对劲的少年心中警铃大作,蜜色眼睛睁得圆圆的,前有狼后有虎,她吞了口口水,决定咬牙拼一把。 男生依旧维持着刚刚的动作,只是较之前稍微松懈,且柯趁着此时向后一靠,在他没反应过来的间隙从臂弯中呲溜一下钻了出去。 风扬起的发丝扰乱视线,只一瞬,朦胧的感觉消散。 是她的背影。 且柯头也不回地跑了。 直到女孩的背影彻底消失在眼前他陈沐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宋嵩亦还在旁边站着。 “那个……我先回教室了。” 陈沐率先出声打破尴尬的气氛,没等宋嵩亦回应就循着女孩的方向走去了教学楼。 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少女身上的浅香。 裤脚沾了几根草茎,宋嵩亦低头拭去,女孩愤怒中下意识露出的姿态重新浮现。 他记得她打他那一拳的时候也是这样。 高傲又不肯屈服的模样啊,真稀奇。 —— 一群变态,她拂了拂微皱的袖角,咬牙切齿的骂道。 鸡巴一摸就硬的人还敢说她是变态? “哼。”越想越气的少年迈得步子越来越大,不一会就到了教室门口。 时间还很早,教室里就有一个人。 唔……那个是上次见到的那个胆小的学习委员? 她率先看过去,两人视线交汇时梁言怔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撇过头,继续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只是速度快了许多,像是在刻意遮掩什么东西。 且柯也没想跟他打招呼,尴尬的对视只持续一瞬,下一秒便熄了火花,一切如常,仿佛只有梁言心中留下了阵阵呛人而热烈的烟雾。 她会不会觉得他很冷漠? 梁言也不敢回头看她,执拗青涩的情意埋在心中,敏感的猜想也被一齐圈入界限分明的红框里。 “你东西掉了。” “喏。” 一只快没油的黑色水笔递到梁言面前。 “学习委员?” 少年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他应接不暇,才平息下来的心境再次被且柯的三言两语砸得稀八烂。 “……谢谢!还有…我,我叫梁言。” “你,以后可以叫我梁言的……” 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脸蛋红成虾子的梁言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才发现她早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且柯只是顺路帮忙捡了只笔,并没有注意到到学习委员期期艾艾的眸子,以及被埋下去的浅色红晕。 她一向神经大条,就比如学习委员的名字,她依旧记不起来,可能也是才穿过来不久的原因,班里的人也就认识总是挑她刺的那几个,剩余的…… 君子之交淡如水,她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记不住名字又能怎样,对她又没什么坏处,还省得别人往她身上乱贴一些奇奇怪怪的标签。 她注意不到其他人的同时,最好谁也不会注意到她。 这边的梁言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且柯眼中的无名背景板,余光瞄着,心里盼着,心事明晃晃的,就差写到脸上了。 15.主人回来了 裴简桉今天还是没来学校,不过大家都不太在意,毕竟大少爷逃课,逃学早就成了常事,空荡荡的座椅也变成了且柯专属放脚的地方。 “你不怕他回来教训你?” 何朴看着裴简桉座椅上的几个明显的脚印,皱了皱眉。 “他还回来啊?” 且柯抬眼,映入眼帘的是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制服。 何朴没有理会她的问题,拉来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你昨天看到会长了?” “嗯,我捡东西的时候他进来了。” “怎么了?” 且柯感到莫名其妙,不由得朝着少年的方向歪了歪头。 “以后打扫会长办公室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凭什么?!” “卫生部就我一个人吗?” 同桌可怜的椅子在地上转了一圈,伴随着呲啦的刺耳响声。 “他们还有别的工作,况且,也没必要分担你的责任。” “……” 不是,什么时候就成了她的责任了! 但最终的最终的最终的最终…… 她还是带着九分有十分抗议的心情来到了会长办公室门口。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敲门的时候有了回应,进门后,那人坐在办公桌前面,除了一开始那一眼之后再未给她分出任何视线。 “过来帮我盖章。” 领结一丝不苟的系在深色制服内的衬衫之间,他将印泥推了过去,碎发扫过微挑的眼尾,露出眼下一颗深棕色的小痣。 室内安静极了,且柯也没累着自己,搬了只椅子,处理着会长给她的“工作”。 祁添微微抬起头,看向了距离自己不远处的少年。 ……上次只是个意外吧。 他思索着,不合时宜的画面在脑海中重演,手上的笔停止动作,他猛得收回视线。 真是疯了。 “你先回去吧,以后下课的时候过来帮我整理一下文件就可以了。” 两人隔着一张桌子,窗外传来鸟鸣,且柯抬眸看了他一眼,便随意应答了声,背着包出去了。 少年还算有点耐心,走的时候刻意放轻了关门的声音,等祁添抬头时,室内早就没了且柯的身影。 —— 学校外。 她并没有等且家的司机,而是打了辆车。 公寓离学校不是很远,不到20分钟就到了她一开始的家。 房门是锁着的,她回来时并没有告诉佟修弈,而这个一直被她当做“保姆的人也不知道去了哪。 室内的置办和她刚离开的时候大差不差,只是阳台晾了她许多件未干的衣物。 睡衣,还有她的校服,水渍印出深色痕迹,洗衣液的味道灌满了整个阳台。 她在家里转了一圈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至于阳台未干的衣物她并没太过关注。 毕竟在她眼里,佟修弈已经变成了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全能居家保镖。 他从来没向她要过薪水,唯一的要求还是让他能有个容身之所。 于是,顺理成章的,男人住进了旁边的次卧,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感觉让她愧疚的同时又多了些亲情般的依赖感。 且柯躺在自己的床上,丝毫没有注意到离开时卧室内散乱的物品被整理得井然有序,光洁的桌面上一尘不染,像是被人日日打扫着,从未怠慢过一天。 明天就是周末了,也就意味着这几天可以被她随意支配。 她在床上满意地翻了个身,衬衫微微蜷曲,露出一小片腹部软肉,只是在下一秒便被枕头遮得严严实实。 —— 钥匙插进锁眼,转了一圈后才发现门没有锁上,佟修弈攥住把手,用脚抵开门缝,环顾一周发现并没有什么变化。 除了沙发上的……外套。 男人放慢脚步,往那个他每天都仔细打扫的房间走去。 门没关严,他透过狭窄的缝隙堪堪能窥见其中光景。 少年安静地躺在床上,胸脯阵阵起伏,呼吸声逐渐平稳。 她睡着了。 不知不觉,他站在门口盯了且柯大半天,直到床上的人滚了滚身体,他才恍然回过神来。 他在且柯面前总是表现得过于谨慎,像现在一样,除了在门外偷看,他根本不敢在她面前做出一点逾越的行为。 夏天的夜晚来得比平时更迟,卧室没有开灯,暖红的霞光映照下,少年如同水中飘荡的红枫叶,水珠滑落的痕迹是根根凸起的血管。 他故作镇定地阖上房门,心跳怦怦作响,拿起椅子背的围裙就进了厨房。 且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整个房间黑漆漆的,她费劲地从床上爬起来,小狗似的嗅着微弱的饭菜香气。 她回来的时候好像还没吃饭。 肚子咕咕直叫,她打开门循着香气走进了厨房。 少年以为自己睡迷糊了,不然为什么半夜2点还会有这么一大桌丰盛的晚餐。 愣神之际,熟悉的声线落在少年耳畔。 “洗洗手吃饭吧,刚做好的,还热着。” 16.共感(看到主人被肏到喷水的糟糕样子h) 她闻声回过头,露在外面的肌肉被与之严重不符的小熊围裙束缚着。 ps:围裙是且柯买来想自己用的。 是佟修弈。 他转过身,手上还端着一碗刚盛好的米饭。 “咕……”是且柯咽口水的声音,油烟味掺着肉香勾起了胃里的馋虫。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敷衍性质迭满的一句话,且柯并没有期待着男人能回应她,自然也没有仔细听男人后面的话,只是匆匆接过洗净的碗筷大快朵颐着。 “9点左右,我看你睡着了就没打扰。” 且柯挑着自己喜欢的菜,朱红的唇漫上一层油光,脸颊塞得鼓鼓的,像一个冬天存粮的小仓鼠。 黑沉沉的眸映着厨房暖黄的灯,男人解下围裙,棉质背心贴合肌肤,勾勒出分明的线条,和……鼓囊的胸肌。 可惜的是且柯从来没心思观察这些,脑子被肥而不腻的红烧肉糊了个彻底,整个人都掉入了心怀不轨男的美味陷阱。 空荡荡的胃终于被填满,且柯懒散地瘫在椅子上想着这个人没白收留,起码以后不用点外卖了。 少年眯着眼睛,脸上洋溢着餍足后的幸福表情。 肚子好撑…… 浴室水汽氤氲,白色的雾将玻璃贴上一层砂纸,水珠留下的痕迹是一条条垂直向下的墨迹。 温热的水流自未发育完全的乳房滑下,没入被雾气洇湿的小屄。 不对,她的沐浴露呢? 湿漉漉的手在台面摩索着,且柯翻找着用来放洗漱用品的台面。 其他东西都在,唯独那瓶她用了差不多快一半的沐浴露失了踪影。 难道是她上次带走了? 浑身光溜溜的少年怎么想也不会知道自己的沐浴露是被佟修弈拿走的,还用来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温热的水汽散去,且柯裹着浴巾到客厅吹头发,吹风机的温度太高,以至于女孩并未注意到一直追随着自己的灼热视线。 佟修弈不喜欢超脱掌控的事物,但且柯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变数。 身体和心理都不太正常地对着女孩表现出了过于糟糕的态度,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频率,就如同他现在控制不了鸡巴的软硬程度。 主人不知道他每天都会像变态一样偷看她,她也不会知道自己对着她的衣服发情,腥膻的恶心精液弄脏了主人遗留下来的物品,他愧疚,同时又逾矩地想着主人的小屄是什么滋味。 且柯裹着浴巾,半干的头发垂在颈间,她走到窗边,看着买东西赠来的小多肉,能看出来是被人精心照料过的。 她刚想关上窗,就被一阵冰凉的触感弄得停止了动作。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唔……啊。” 且柯匆忙拉上窗帘,强忍着体内不断攀升的痒意走到了沙发边。 相比于上次奇怪的感觉,这次来得尤为霸道,冰凉滑腻的触感撤去,穴口忽然撑开,没有前戏,一根粗长的物什直接肏了进来。 “嗯,哈……怎么又这样!” 且柯烦躁地抓着沙发边,脸色因为怒气和不受控制的快感浮上红晕。 她趴在地毯上,被空气肉棒肏得小屁股高高翘着,没穿内裤的小嫩屄刚好露在佟修弈的眼中。 不行,她不能这样,什么莫须有的东西,假的,都是骗人的。 不行……不行! 淫水滴滴答答,顺着小阴唇滑到大腿内侧,她扶着桌角站起身,无奈腿软再次跌坐下去。 主人好像高潮了,他看到了突然喷出的清亮水液和少年失控时露出的淫荡表情。 主人在干什么? 他不断在脑中搜寻着且柯这种行为的合理解释,但没有。 满脑子都是主人小屄的他不会进行独立思考,鸡巴硬的要戳破裤子也不敢浪费一丝视线用来疏解自己的欲望。 水液打湿了一小块地毯,少年还在尝试爬起来,红色的屄口露出一个肉红色的小洞,吐出的汁水糊了满屁股,且柯眯着眼忍耐着粗暴而草率的快感。 镜子……先找到镜子再说。 与少女的喘息声并存的是物件碰撞的声响,不知道从哪个抽屉里,且柯终于找到一面镜子。 她岔开双腿,清晰的镜面映照汁水横流的小屄口,且柯咬着牙剥开黏腻的阴唇。 怎么还是什么都没有。 除了小屄变红,变湿之外,并没有别的什么东西,被东西不断肏插的感觉像是她的一场幻觉。 “嗯……不要,唔。” 且柯跪坐在沙发上,红肿的小屄口开开合合,好似真的有什么东西撑开柔软的穴肉,享受着其中被包裹的滋味。 17.无法抵抗小屄里的空气肉棒(共感h) 明明梦里都不会出现这种场景吧。 女孩身上的浴巾完全敞开,一部分被压到了身下,湿润的穴口对着镜面,生理与视觉上的双重刺激让她不可避免的感到羞耻。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 女孩对着镜子抠挖着小穴,清液顺着指缝滑下,滴滴答答的淋到镜面。 沙发被膝盖跪出凹陷,且柯停止手上的动作,抬着臀又被肏上了高潮。 “唔……别,好奇怪。” 少年无力地趴在沙发上,挺起的小屁股像是在不停地被人顶撞,小屄红得彻底,好似被人强行熨烫上了淫靡的痕迹。 角落里,男人掏出裤缝中的性器,湿漉漉一根,就着前精就快速上下撸动起来。 忍耐之下混乱的吐息,看到少年淫乱姿态的深色瞳孔,无一不在昭示着男人浓烈的欲望。 而正在房间里肆意使用飞机杯的且茗并不知道自己厌恶的姐姐已经被他搞得乱七八糟,眼神涣散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粗鲁操干。 他闷声捣弄着身下的硅胶玩具,龟头死死抵在玩具深处,腹部收紧,少年俊秀的眉心蹙起,鸡巴开始一跳一跳地射出精液。 “嘶,怎么突然这么紧。” 修长的指节紧紧握着两瓣臀,且茗爽得腰眼发酸,趁着肉棒还没射完,又用力得在其中狠狠捣了几下。 “嗯……唔,该死,停……啊!” 且柯死死抓着身下的布料,小小的奶头被摩擦得充血肿起,且茗用力捣弄的后果就是插进了少年狭窄的宫口。 龟头嵌进其中,铃口翕张,大股白液喷涌而出,且茗喘了几口粗气,眼神一阵涣散。 全身痉挛间透明的液体从腿心溢出,且柯被肏得翻着白眼喷水,小阴蒂从包皮中凸起,又被淫水浇得透亮,光是在空气中便能被刺激得阵阵战栗。 空气染上淫靡的味道,小屄中的异物感终于消失,且柯仍然沉浸在刚刚过于激烈的快感当中没回过神来,浑身赤裸地仰躺在沙发上,胸脯阵阵起伏,甚至能看到小小的奶尖。 “……可恶,到底谁在搞鬼!” 少年攥紧了拳头,可怜的小屄还在流水就勉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身体弯曲,手还没碰到凌乱间掉到地上的浴巾就被身后的空气肉棒插了个踉跄。 “啊……又来了……” 没人回应女孩的话,空荡荡的客厅内只有她肚子里莫名其妙且越来越激烈的水声。 好奇怪……后面的小洞好像一直被东西来回插入着,且柯咬着牙往前爬,想要摆脱把自己变得糟糕的邪恶棍子。 “咕叽咕叽。” 水声一直持续,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爬动的路径流下了一路水渍。 最后且柯实在坚持不住,只能趴在地毯上,任那根看不到摸不着的空气肉棒肆意的在穴中插弄。 佟修弈看着少女被弄得可怜兮兮的样子有些心疼,刚射过一次的鸡巴却再次坚硬,口不对心得想着少女被弄得更惨的样子。 且茗享受着硅胶玩具的裹夹,腰部挺动,刚刚射出的精液又被粗鲁的动作挤出。 鸡巴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少年咬着牙做着最后的冲刺,却惊觉没有生命的穴道越夹越紧,甚至能感觉到内里在阵阵痉挛、颤抖。 “哈……不行了,停,唔……” 微弱的呻吟声从沙发一角传出,衣不蔽体的少年睁圆了眼睛,全身痉挛,小小的阴蒂肿了一圈,如果让人用了掐一掐,应该是要直接失控的尿出来。 佟修弈眼神炙热,手上动作加快,圆润的龟头布满前精,被他粗暴的几次套弄下马眼吐出白液,射了满手的浓精。 “哈……”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的呜咽声渐渐平息,他放轻脚步,走到了少年身旁。 且柯紧闭双眼,用力蜷缩着身体,屁股湿乎乎一片,探出包皮的小阴蒂硬得如同饱满的红豆。 男人轻松的将她打横抱起,走进了浴室。 浴缸放满了温度适中的水,佟修弈的动作很轻,慢慢将怀中的身体放进了浴缸。 可能是被温暖包围的缘故,且柯僵硬蜷缩着的身体慢慢放松,紧皱的眉心也舒展开来。 没了清醒时有意识的支撑,他只能一手环在女孩的胸乳以防她往下溜。 粗糙的手掌在滑腻的肌肤上流连,他不敢停留太长时间,上好的绸缎与生锈的剪刀总是不匹配的。 他在且柯面前总是服从性多过自主性,就如同训练有素的家犬,一部分的恶劣基因被刻意隐藏在皮下,展现出来的只有忠诚和顺从。 但现在不一样了。 主人睡着了。 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展现身上的劣质基因。 18.为所欲为(磨屄h) 比如用舌头舔开主人紧闭的唇,掰开主人的小屄,再狠狠插入,让主人上下都是自己的气味。 男人贴近少年的脸颊。 少年闭着眼睛,唇瓣微微张开。 他试探性的用嘴唇碰了碰她带着湿气的唇瓣。 一下,两下,仍没有反应。 渐渐的,他已经不满足于单纯的唇与唇的厮磨,男人动作越来越大,伸出舌头探进少年未闭合的嘴巴。 “咕……主人……” 舌尖搜刮着且柯嘴中软软的腔肉,小舌头被卷得发酸,呼吸也被男人夺走,睡梦中的少年喘息几声,发出可怜的呜咽声,一下将佟修弈拉回现实。 男人慌不择乱地移开脸,又在寂静的几分钟后调整了凌乱的情绪。 佟修弈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被他吃到发肿的唇瓣和被水汽蒸腾而漫上红晕的脸颊。 好喜欢。 还想再吃吃主人的嘴巴。 喉结上下滚动,他用手拂开贴在少年额上的发丝,视线贴近,鼻尖抵着鼻尖,他又吻了下去。 主人的舌头软软的,无论怎么含怎么吸都不会醒过来。 止不住的口水流到下巴,被他舔吃干净,食不果腹的野狗把少年的嘴巴当成了唯一的水源,再也不像刚才那般胆怯,舌头肆意搜刮,将且柯嘴中的口水喝了个干净。 直到最后分开时,且柯面色红润,嘴巴被吃的闭不上,连舌头都软软的在唇外露出一个粉尖。 裤子下的肉棒硬邦邦的一团,他也没理会,只顾着低头在且柯脸上蹭,蹭到嘴唇的时候,又张开嘴叼着少年的软舌含吮。 片刻,男人呼吸沉重,且柯的脸都被弄得湿乎乎一片,泛着水光。 他盯少年咽了口口水,耳朵通红的别过脸,趁着水还没凉,硬着鸡巴帮且柯清洗着身体。 手指快速略过大腿内侧,粗粝的痒感让且柯不安的扑腾了几下,水花四溅,佟修弈的灰色衬衣不可避免的留下了深色痕迹。 他调整了下少年的姿势,让且柯大半个身子在自己怀中,以防她不老实乱动滑下去呛了满嘴的洗澡水。 佟修弈有意控制手上的力度,但刚刚成年的少女肌肤实在脆弱娇嫩,简单的搓洗便能留下红痕。 浴室灯光被水雾揉碎成斑驳的光斑,镜面蒸腾的雾气中,少年张开双腿,湿淋淋的嫩穴正骑在男人肌肉贲张的小臂上。 男人小幅度动了动,本就紧张的情绪让他分不清滴在手臂上的水是凉是热,是未擦干的洗澡水,还是其他的什么…… 硬邦邦的鸡巴隔着层布料抵着女孩后腰,他突然陷入了一场两难的境地,脑子简单思考了两下,他就自暴自弃的垂下了头,维持着小臂僵硬的姿态,让且柯继续蹭着小批。 灼热的,或是冰凉的液体黏在肌肤上,霎时间,他觉得胸腔好像要炸开了,身体不自觉收紧胳膊,整只脑袋一下埋进怀中少年热乎乎的颈窝里面,只有被她骑在屁股下面的小臂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肥软的阴唇贴在两边,中间湿漉漉的穴口严丝合缝地吸在手臂上,女孩咬着唇抽气,屁股抵着身下的肉墙一下下磨,小屄爽得又吐了一泡淫水。 高潮后的疲惫袭来,且柯哼唧几声后便软倒在佟修弈身上没了动静,只有那残留的濡湿触感在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事实。 与水不同的黏腻湿滑,他机械般的抱起且柯,走到主卧,确保被子严实包裹主人身体每一寸之后快步走了出去。 刚刚在浴室停留得太久,这会天已经微微亮了,凌晨的温度比平时更低,偏偏他觉得四周热得逼人。 打开窗透气时看到胳膊上残留的透明水渍,他鬼使神差的低下头闻了闻。 是且柯身上的味道,淡淡的香味。 凉丝丝的风扑面而来,肌肤上令人贪恋的痕迹极速逝去,狂热躁动的心脏也逐渐恢复原样。 —— 床上,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中间夹着一颗蹙着眉头的小脑袋。 且柯做起了噩梦,不安的情绪如同额上的汗珠密密麻麻,细密的蛛丝蚕蛹般将她包裹。 刚刚被佟修弈塞进被子里的时候他忘记了帮且柯清理湿哒哒的腿心,现在更是黏腻得厉害。 少年在紧巴的被窝里滚来滚去,未消肿的阴核不慎蹭到了被单,梦中的蛛丝也如期而至得伸到了穴缝。 且柯吓得大惊失色,嘴巴咬着柔软却十分坚韧的蛛丝,但身下足以让她失控的快感丝毫不减,如此这般,少年挺着腰到达了高潮。 19.跟踪 狭窄的空间,潮湿温热的空气,以及腿心处黏腻的感觉迫使且柯睁开了双眼。 她难受的吐出几口热气,环视四周,才发现自己被裹成了一只被子蚕蛹,且柯用力张开四肢滚了许久才把自己从中解救出来。 从热源中脱离的瞬间她就水一样摊在床的一角。 不对,怎么身上凉丝丝的? 且柯低头一看,赤裸的身体随着发生在客厅的事洪水般涌入大脑,小屄处黏糊糊的感觉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那无从考究的怪事。 ……第二次了。 她撑起身体坐起来,双腿打开的时候穴口也张开了一条细缝,水液粘在两瓣软肉上,且柯低头看见了比平时肿了两倍大的阴核。 床头的湿巾被她抽出几张擦拭下体,敏感的蒂头被粗糙的棉质摩擦,刺痛夹杂着爽感,清晰的刺激着少年的大脑皮层。 且柯尽力忽视,手上动作刻意避开敏感地带擦拭,裸露的皮肤却逐渐颤抖起来。 她气急败坏的扔下湿巾,嘴里嘟囔着自己是不是撞鬼了。 迷迷糊糊醒来又被自己敏感到不太正常的性器官吓到了的且柯并没有想到自己是怎么从客厅移到床上来的。 她躺在床上曲着腿苦思冥想自己穿过来碰到的怪人怪事,却熬不过打架的眼皮,两眼一翻又睡了过去。 —— “喂,陈沐,你愣在那干嘛呢,再不进去就要结束了。” 他边向里面走边冲着丢完垃圾却迟迟不肯过来的少年招手。 “你们先进去吧,我临时有点事。” 男生摆摆手,手上的易拉罐彻底投进垃圾桶,哐啷一声,短暂的静止后他就迈开腿朝着街角走去。 人流中—— “好热,怎么这里的胡同这么多。”且柯将手上的冰镇饮料贴到额上,低头观察着手机导航。 热空气凝成的水珠顺着瓶底滑下,且柯将手机转了个方向,导航中的蓝色箭头也随之移动着。 往后走。 她抬头看了眼路况,是街道旁的另一个胡同…… 早知道就不出来了。 陈沐被少年突如其来的转头弄得一滞,抬手想装作若无其事地喝东西,才发现饮料灌早就被扔进了垃圾桶。 他才不是来跟踪她的,只是好奇……对,是好奇这个变态是不是又偷偷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莫名的紧张并未被男生脑子里看似合理的解释压下,他轻咳两声,刚要假装偶遇勉为其难打个招呼就撞了个空。 “你怎么也……” 人呢!? 刚刚还在前面不远处的少年突然消失,他又赶紧转头穿了条街,才终于发现了低头看导航的且柯。 一定是心虚了。 不然怎么躲他躲得那么快。 他下意识想着,素来高傲的性子绝不允许其他的猜测出现,陈沐盯着少年单薄的脊背有些鄙夷,但经过那次也不算很亲密的接触之后便越来越贪恋那种感觉,甚至这两天的梦里都是软软的屁股和且柯那张拽炸天的脸。 他只记得在梦里的他很生气,且柯这个在学校里名声极差的次等生竟然屡次挑衅他,于是他就理所当然的惩罚了她。 他沿用了那天的姿势,将少年牢牢锁在胸前,硬邦邦的棍子抵上思念许久的软肉,在且柯耳边咬着牙说, “你这人……真是不讨喜。” 对啊,很惹人厌的次等生,成绩差的离谱,即便他也和那些所谓好学生称号沾不上边。 他大步迈到且柯跟前,冷着张俊脸就想给小变态一点威慑。 “呃,你能稍微挪一下吗,我要过去。” ? 他以为少年没看到他的正脸,又将刻意抬高的脸稍微往下低了低,确保在且柯视线内能看清后,他抱着臂冷哼了声。 神经病吧,这太没素质了。 且柯在心里腹诽着,脸上挂着牵强的笑容又说了一遍。 “你没听到吗,我要过去。” 大个子男生仿若未闻,耳朵如同先天失聪,除了摆出一副看着就烦的高傲表情外,全身上下没动过一点。 狭窄的过道本就被杂物占了一大半,现在又多了体格堪比她两个半的疑似脑瘫患者,留给且柯的仅仅只有一个能透过光的细缝。 “别装了,这又没有宋哥,你做给谁看啊。” 陈沐刻意挺了挺胸,刻意露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殊不知被紧身体恤裹着的胸肌上的小点早就在跟踪且柯意淫时不慎凸起。 此时刻意挺着则更加明显,小石子似的乳粒顶着布料耀武扬威的在且柯眼前乱晃。 简直没眼看。 且柯嫌弃地撇过头,心想还是不跟这个神经病计较了,回去看看还有其他的路可以走吗。 20.真色情啊 “喂,你又想躲哪去!” “我告诉你,我可不像宋哥那么好说话,你要是想回去就,就……” 且柯刚一回头就被他拉着胳膊又转了过去,刚好对上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男人张了张嘴,一抹羞涩如同流星般极速掠过。 “我要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偷东西。” “谁知道你刚刚鬼鬼祟祟在干什么。”像是为了掩盖什么,他又自圆其说了一句。 “想玩就去幼儿园,那里有的是人陪你玩角色扮演。” “什么角色扮演,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像你这种劣迹斑斑的次等生能做出偷东西这种事还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吗。” 可能因为心虚的缘故,他没和且柯再费口舌,长腿一迈就将少年逼进墙角,重新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你看你胸前怎么鼓鼓的,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 他看见少年咬牙切齿地盯着他,眼中的嫌恶不似作假。 余光中细长的一抹白快速抬起,等他抬眼去看的时候才发现是一枚攥到发白的拳头,幸好他速度够快,一手包住少年的攻击。 因着这个动作两人距离几乎为0,且柯愤愤想用另一只手打他,却发现左右手都被他按在了一块儿,温热宽厚的手掌像是粗粝的麻绳,任凭她如何用力也挣脱不开。 怎么一和她接触就这样,搞得他和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 陈沐没有反思自己的行为方式是否已经超过了正常人的理解范围,反而被且柯含着怒的双眼看得鸡巴梆硬。 可恶,被她一看就这样,也有点……太不值钱了吧。 都怪她,都是她勾引的,这样毫无底线的臭变态,他该好好惩治才对。 “嘶——” 陈沐一时没注意被少年咬了一口,隔着衣服牙齿深深嵌进肉里,他被咬得红了眼睛也不肯放手。 “你疯了,老子肉差点被你咬掉。” 虽然长得皮糙肉厚,但陈沐十分怕疼,看着且柯沾着血丝的唇,他气不打一处来,但都不谋而合地涌向了某个地方。 “放开我!” 上次是反锁的姿势,他看不清且柯的脸,但这次不一样了,少年愤怒时,烦躁时,脸上的每一寸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胸口上深深的牙印仿佛穿透皮肤烙进内脏,他努力控制着逐渐上涌的冲动欲望。 “我要开始搜身了。” 陈沐的另一只手抚上且柯的后腰,不可忽视的在她身上到处流连。 “混蛋,谁让你乱摸了,我没偷东西!” 少年掉进了自证陷阱,渐渐遗忘了这只是男人刚开始无厘头的诬陷,只能可怜的为自己辩解,更糟糕的是她被弄得全身奇怪极了,更何况那只可恶的手总在她的敏感处停留。 “奶子里有没有藏东西。”陈沐一本正经的问,深邃朦胧的瞳孔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且柯被大块头牢牢压在墙角,一次次下流又正经的逼问下,她不得不认清现实,咬着牙回复道。 “没有……” 陈沐继续端着矜持高傲的架子,但做的事情却与之完全相反,后腰处的大手摸到胯间,裤子两边的口袋都被掏了一遍,现在只剩下屁股后面的口袋了。 “别乱动,上次跑了,这次你还想着跑?”他将手移到且柯的臀后,用力捏了两下。 他爹的,软死了,陈沐吞了吞口水,鸡巴越来越硬,盯着眼前的小脸逐渐痴迷的低下头。 “唔!” 下巴被咬了。 女孩贴得和他很近,他睁眼就能看到且柯亮晶晶的眸子,只是下巴上的阵阵刺痛实在是忽视不了。 他用力掐住少年的双颊,迫使她张开朱红的口,粉色的小舌头和内里的腔肉全部展现在他眼前。 经常打理,没有一丝胡茬的下巴显现出一块明显的牙印,比胸口那处好点,至少没出血,他盯着且柯被迫张开嘴的样子渐渐变了味道。 好色情,长着嘴巴给他看,还说不是在勾引他。 陈沐缓缓低下头,试探性地用唇轻轻蹭着女孩的鼻尖,唇瓣。 不知过了多久,清新的柠檬味在嘴里化开,是女孩刚刚喝的饮料,他急切地搜刮着对方口中甘甜的汁液,喉结滚动中,尽数被他咽下。 这是他第一次接吻,刚开始的羞涩与懵懂被由内而外的兴奋挤压,他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幸福极了,且柯的嘴巴怎么这么好吃,舌头也软软的,甜甜的,像在吃布丁。 他托着女孩的脸索吻,探进且柯口腔中的舌尖不可避免地被狠狠咬了一下,不过置身甜蜜陷阱的陈沐自动屏蔽掉敏感的痛觉神经,用力抵开她紧闭的牙关后是更加深入的吻。